郭诩哂笑着揶揄道:“下药是我迫不得已,只是这好处全让副使得了,论糟蹋,可算不到我头上,江慎言姿容虽比不得女子柔美,经了傅子旭之手,定也深谙断袖的妙处,想必那晚色授魂与颠鸾倒凤,徐副使这现成便宜捡的可舒心?”
徐炳天冷笑道:“慎言自是不可方物,却比不上郭少傅,太子东宫的锦被牙床上换了一茬又一茬,真真是没见谁能像少傅想睡便睡的。太子这般恩宠,慎言倒该向少傅讨教才是。”
郭诩眼神冷了几分,“副使失言了,太子私事岂容副使拿来嚼舌头。”
徐炳天这才缓了些口气,道:“炳天也请少傅莫要再论慎言,他有苦衷。”
有苦衷,三个字已听得出徐炳天对江慎言疼惜至心尖,他爱钱,徐炳天说有,他嘴坏,徐炳天笑听他出口成脏,他心甘情愿让傅子旭睡的臭名昭着,徐炳天为他跟人辩解。哪怕在所有人眼里江慎言是至贱,在徐炳天心里,依旧白的像雪。
郭诩素来也知晓这位副使心思佼佼朗如日月,却也无可奈何,只觉得江慎言此人颇诡异,一双眼简直是勾魂利器,徐炳天已是毒入心肺,除江慎言,无药可医。
郭诩千般算计,却不想棋差一招,徐炳天睡了一次江慎言,便对江慎言动了情。如今唯一之计便是拆了江慎言和傅子旭,收江慎言为太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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