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才惊觉,唤了贴身的侍从,咬牙道:“去世子房外,给我盯严,门外窗外都派人盯着,今日他房中事无巨细都来回报。”
却说江慎言回去直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郭诩扶额叹道:“五石散。”
恰是徐炳天在侧,立时拎起郭诩:“你竟敢给大人吃这种东西?”
江慎言也如五雷轰顶,脚下一软便差点坐在地上,徐炳天扔开郭诩扶起他,江慎言颤声问道:“这药如何能解?”
郭诩苦笑道:“寒食能解,酒亦能解,但如今,是为骗过我娘而让你服的那药,此时这屋外怕是有不少眼睛和耳朵了,唯行/房/事才可。”
江慎言惊道:“跟你?”
郭诩道:“你觉着现下去找傅子旭来得及还是瞒得过?这里,非我即徐副使。让你选。”
江慎言真真是欲哭无泪。当真如此,傅子旭必会揭了他的皮。
犹豫许久,眼盯着徐炳天淡淡道:“副使帮我。”
徐炳天仍恨恨的一眼一眼剜着郭诩,听得江慎言这四个字,登时如雷击顶,心里虽是悲愤的要死,却骤然又觉幸福的快活不下去了。只唯唯诺诺,“我,我绝不会伤了大人。”
郭诩叹了口气,起身与徐炳天换了衣衫,待一个时辰后天色昏昏时,微垂首出了房门。
江慎言本是敏锐体质,体内五石散分量又略多,苦撑了一个多时辰已是不易,不多时早已浑身发汗,衣衫都湿了两层,连坐在榻上都浑身发软。
徐炳天分外不舍,直挺挺的立在一旁,实在看不下去只上前扶着他的肩递至他唇边一杯凉水,轻声道:“大人喝些。”
江慎言此时还有些神智,低头喝了一口,便瘫倒在徐炳天怀里,语音轻啜:“难受。”说着便开始拿手去扯衣领。徐炳天将他放在榻上,站起身,看着江慎言在榻上翻滚蹭着,手足无措。
江慎言难受的很了,伸手拉他:“帮我。”这一声磕了春/药后的旖旎,徐炳天理智的弦儿立时嘎嘣就断了,颤巍巍伸着手去脱江慎言的衣裳。虽是慢,但总归是有脱完的一刻。
待江慎言赤/身/裸/体的蜷缩在床上,徐炳天简直要哭了。
俯下/身在他肩上轻吻了一下,嘴唇都抖了,偏江慎言磕了药如饥似渴,一把拉住他眯着眼看了看,道:“徐副使,你心里有我我知道,此番,我不怪你。”
说完便眼神涣散,颇有些人事不知的糊涂,只顾去撕扯徐炳天的衣带,凑上去在徐炳天胸前蹭了蹭。
徐炳天本已难耐,此时再无处可逃。浑身已充血也似。偏江慎言还不知死活的挑/逗。神智已乱捧起江慎言的脸便深深吻下去。
一分一毫的抚着江慎言,江慎言如烈火灼神,初尝甜头,已是急不可耐,徐炳天给他一分他便回应三分,徐炳天的嘴唇将将碰了碰他,江慎言便伸手扣着徐炳天的脖子去寻他的唇,伸着舌尖儿往里探。
江慎言唇舌软糯,喉中呜咽不清,听在徐炳天耳中,已如上好的催/情/药,更兼江慎言手脚不安稳,在他背后摩挲不住,蜷着腿膝盖正触他小腹,还不停动来动去,徐炳天真真是百爪挠心。
定了定神,只是轻轻吻着江慎言,从眉眼至耳后,手掌在他胸/前/腰/侧轻轻抚过,江慎言舒服的嗯嗯啊啊呻/吟。
徐炳天却只顾着江慎言,顺着这副玉琢般的身体吻着,直看到江慎言最隐秘的地方,那话儿也如人一样的清烁斯文,徐炳天跪在江慎言身侧,虔诚且心疼,江慎言于他,是挚爱,是信仰,是恩赐,是不舍得碰触的神龛。
徐炳天眼中渐渐蓄泪,愿誓也似,“大人,炳天此生,唯你,再无所寄,再无所去。”
说着已以口相就,含在口中的阳/根,微微颤动,徐炳天无微不至的照拂着江慎言的感受,江慎言虽混沌不清,却也觉遍体通畅,挺着腰往那销/魂处送去,徐炳天抬眼看他,但见江慎言浑身皆是情/欲的玉粉色,汗水也晶莹如珠,发丝被体,濡湿的鬓边,旖旎香艳中竟也无端端显出一派清灵。
徐炳天忽的觉到,江慎言一手拉着自己的头发,一手竟与他掌心相扣,看在他眼里,却是江慎言内心极度脆弱无依和生怯不安,蓦地泪落如珠,舌尖在江慎言那物上轻吮慢咂的疼惜着。
此般良宵,此般可人,此般怜爱……
是夜,是徐炳天堕入万丈深渊之时,是江慎言以身布施还债之时,是傅子旭以爱下赌注之时……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此般良宵,此般可人,此般怜爱……
是夜,是徐炳天堕入万丈深渊之时,是江慎言以身布施还情债之时,是傅子旭以爱下赌注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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