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孩子!这样你也会——”突然一股酥麻从指尖瞬间冲入心脏,胸膛被莫名的燥热填满。感觉眼前的小悟有些不同,那渗着我的血的衣领微微敞开,还有沾血的唇瓣……看得我更加内火焚身,赶紧扭开头,压低声说,“你快去睡吧!我想休息了。”
小悟抬头发现了我的异样,靠近关切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越是靠近我胸中的yù_wàng越是强烈,心里一个劲儿的骂自己。易诺啊易诺!!你平时犯贱就算了!现在一身毒还想对一个小孩下手?!!你还是人么!!!不仅害人心还会害人命啊啊啊啊!qín_shòu不如!!
“快走!!!”我冷着脸,使劲推开小悟。谁知她又坐回来,一直盯着我的瞳孔,缓缓的说道,“诺……你是不是……想……要我?”
“你这小屁孩懂什么叫要啊!哈哈!”我干笑两声又推开她,“赶紧去睡吧,小孩子要听长辈的话!”
“你刚才不是说……我已经是大人了吗?”她再次靠近,轻轻缓缓的解开自己的外衣内衫,完全敞开前襟,靠在我的怀中,蹭着,柔声细语,“要了我吧。”
这一声彻底击溃我内心防线,或说,胸中那燥热彻底控制了我,脑子里完全没了理智。抱紧怀中的小人儿,狂吻上那唇瓣,褪下她的衣衫,欺身而上,伴随着小悟不停的喘息声,要了个彻底。而这前后三个“彻底”,也注定了事后平静下来的我对自己彻头彻尾的痛恨。
看着旁边甜甜熟睡的小悟,含笑的粉红小脸蛋,我恨不得马上结果自己!一股急火攻心,喷出一大口血!幸好近日劳累的她睡得沉没有醒来。我撑起身,摘下墙上的剑,出了房间。
我顺着庭院一直走,边走边咳血,觉得差不多远了,就拔出剑放在脖子上。
“你这是做什么。”一声清冷想起,我的手停住了。
“不关你事”我冷淡的回了雍衣一句。
“你想让那小尼的心意白白葬送么?”月光映在她的严重,平静的脸上一双眼隐隐泛光。
“你什么意思?”
“你刚刚应该已经咳出了九内毒九腐血,赶快到药桶里泡着吧,这样就死不了了。”雍衣指了指她身后的木桶。
我停顿了下,放下剑。脱了衣服泡进桶中。越想越不对劲,对背着我的雍衣问道,“你刚才说小悟的什么心意?”
“干嘛问我,你不是全数收下了么”雍衣淡笑,“不愧名悟,悟性还真是高!”
“……你对她说了什么?!”我盯着她,许久不见回答,急了,“你给我转过来!说!!”
“我只不过是个大夫,说的不过是医嘱!”她转过身,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你中毒诡烈,我试过防治,以毒攻毒均不成,结果让你众毒缠身,唯一保命的方法就是让你急火攻心,自己动火驱除九内毒九腐血。……要说特别的地方,我就给了她个小提示,你这身毒属热,会非常敏感……呵呵,话说她还真有悟性!”
“你这明明是让她送死!”我激动的腾的一下从水里站起来一丝不挂的指着雍衣大骂,“她还是个孩子!你暗示她做那种事?!!现在她体内有了我的血,岂不是一样会痛苦的死去?!!”
“你先别激动……快坐下……”雍衣别过脸去,“那孩子的血样和你的比对过,融合之时没有异常。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炽唇族的后代,你这身毒对她们是没大影响的。只不过这事我还没跟她说。”
一听到小悟不会有事,我的心就放下大半,剩下的就是自责了(=_=)……,雍衣伸了个懒腰,又恢复一脸懒样,跟我说要泡一宿,自己就回房去睡了。
第二天,小悟醒来发现我不在,急急的出门来找。看见我被雍衣放在庭院晾晒,方才展露笑容。雍衣告诉她,她身体的毒素经过药物调理就可驱除之事,小悟很惊讶。不过听到我没有生命危险后,更是开心。手舞足蹈的与孩童无俩。要不是我昨晚上干了那件缺德事……,现在我都不敢正眼看她。对她的言语眼神也是躲闪。
昨天出谷的雍史轩回来的时候带来了惊喜!
“师父!!”月月一看到我高兴的泪光闪闪,过来拉住我关切的问,“我听雍老前辈说了,怎样??”
“没事了,死不了呵呵”我拍了拍她,“你怎么会到这儿?”
“我打跑了那些闹事的和尚后,怎么都找不到你,到处打听。幸好遇见了义诊的雍老前辈,没想到你居然在这!”月月喜极而泣,扑在我怀里,“真是让我好找”
貌似感觉背后雍衣“啧”了一声,回头看,果然看到她挑着眉,嘲笑的看着我。(=_=)……
“那,雍老前辈,”我对白须笑面老头说道,“请跟我回去见皇上吧!”
“别急,你现在只是控制了毒素,将来还是可能发作的。”雍史轩慢悠悠的说道。
“啊?”我真是受够了这病弱的日子,“那怎么办?”
“这我就不知道啦”老头哈哈一笑,“要问这里医术最高的人喽”
雍衣瞪了一眼她亲爹,跟我说道,“咱们必须马上启程,要根除你的毒,只有靠那颗善缘珠。”
我看了眼胧月和小悟,她们都点头应,于是,加上雍衣,我们四人启程去太师山。雍史轩说是还有病人要看,不跟我们去。
四人搭乘一辆马车,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小悟,自觉的做马夫。一路上对小悟情深的眼神视若不见,心里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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