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人家答应了吗你就这么叫。
紫衣侯顿时敛了关怀之色,一脸威严,只是周身暗暗充满了黑气;周方就不顾那么多了,直接冷冷瞥了这个刚收的徒弟一眼:中原武林的希望又怎么样?!我还是你师父呢!打扰别人谈恋爱是要被驴踢得你懂不懂!何况你师父我好容易才用苦肉计找到了一丝裂缝,你tmd一下就打断了!是不是师徒啦?!能不能愉快的玩耍啦?!你这是要找抽啊!
——当然了,锦衣侯这一眼中是否有这么多意味非他自己所有人都不得而知,只是被吴道这么一扯,话题自然而然地就回转了。
紫衣侯问锦衣侯道:“竟真的连你也找不到这剑法的破绽之处?”
锦衣侯摇头,沉声道:“你还不知道我吗?”
紫衣侯怔了怔,突然长叹了一声,叹声悲慨:“难道我中原武林,竟无一人能抵挡这一剑?”
锦衣侯叹道:“我这些年,遍看江湖,行走武林,是否有不世的隐世高手,我并不知,然而这江湖中我已见过的成名高手,却连你也不及。”
紫衣侯怨不得师兄这似褒似贬的话语,只急声道:“竟连一个也无?”
锦衣侯决然摇头,道:“一个也无。”
中原武林,自称天下,如今这一剑东来,天下群雄竟无人能解,这是何等羞耻悲愤之事?
连不动声色的石不为与“杨不怒”在内,八大弟子全都露出羞愤之色,不是怨白衣人太强,而是恨中原武林太弱!弱到竟无一人能挡住这看似平平常常的一剑!
唯有吴道一人脸上生出跃跃欲试的光芒,只觉来到这里十几天,现在才有了真正的激动之情!
“但,”锦衣侯又转过身向似是有些失望之色的祁商郑重道:“虽我中原,现在暂无人能挡你,五年之后,我却必会送你一个对手!”
白衣人定定地看着他。
锦衣侯的目光不动,随他看。
片刻之后,白衣人收了剑,语声奇异地道:“说话算话。”
锦衣侯哈哈大笑,声音却极为郑重肃穆,道:“我中原汉子,一口唾沫一口钉,绝不反悔!现在,你可要先瞧瞧你未来的对手是谁?”
“不必。”白衣人生硬地说,脸孔僵硬,眼神却大放光芒:“我这五年,就留在中原。”
锦衣侯并众人一起愣住。
吴道亦是呆立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祁学霸,你这是要视剧情为浮云啊?
所有人呆立间,一个尖利的声音忽似风一样的传了进来,这声音还越来越近——众人不禁凭本能低头去找声音的来源,却只见——
雪白的猫嘴里叼着一只吱吱直叫的灰色断尾老鼠,邀功似的扒到紫衣侯的纹云靴上,湛蓝色的眼睛漂亮极了。
那尖利的像是叫骂般的声音正是那只被捉住了的肥硕灰鼠发出的。
白老爷子愣了愣,看向自己外孙:“你不是说,你没养老鼠吗?”
吴道扶额:“、、、、、、孙儿是没养,这只是自己跟上来的。”说着尴尬地向紫衣侯拱了拱手,低声道:“前辈、、、、、、”
没等他说完,老鼠和猫忽然分离,那只断了尾的灰耗子更是直接朝吴道怀中飞了过来。
吴道愣也没愣,直接反射性地接住了耗子——就仿佛他早知道这耗子会脱离险境,还知道这耗子会以什么方式脱离险境,他又该怎么做似的。
而那分开耗子和猫的人,正是一直冷着脸未多言一句的白衣人。
为了一只耗子,数度身处险境的剑客抽出了剑。
一剑过去,主人的手却仿佛早已等在那里。
紫衣侯看得发愣,看向锦衣侯,却见他对自己咧出了一个笑,立刻黑着脸转了头,却忍不住抿起了嘴角。
“我知道谁会是我的对手。”白衣人面孔冷厉,眼神却是柔和的:“这世上,只有这一个人会是我的对手。”
吴道提着毛二多,微微一笑。
这是命中注定,亦是两方选定。
是夜,这一日像是未发生过任何争端的五色帆会暂息,紫衣侯更为“清平剑客”这一行人在船上安排了住处,因五色帆船虽大,能住人的客房却实在不多。锦衣侯要与紫衣侯一叙别·情,就在主人家的房内歇息了;白三空武林大家,自然单独一间;吴道与祁商身为谈得来的“朋·友”,自然共用一间;八大弟子两两一间客房,这也是不见争议的。
胡不愁站在甲板上,看着满天星宿,对着“杨不怒”呵呵一笑道:“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杨不怒”亦是哈哈一笑,声音沉闷,却和杨不怒无丝毫差别,道:“你这大头鬼却也有些意思!早先我威胁你,你不向你的师父师兄们揭穿我的身份也就罢了;如今却也没有暗器杀招等着你,却为何你仍不向你师父师兄禀明此事?你难道就不怕你的这位师兄已经身首异处了?还是、、、、、、”“杨不怒”的眼神慧黠一转,续道:“还是,你早已身怀异心?”
胡不愁笑容不改,并不为“他”所激怒,只笑道:“阁下既早先阻拦了我向师父师兄澄明情况,后来又未对我师兄弟下什么毒手,想必是不想和我们白家庄结仇;况我这位‘杨不怒’小师兄,素日里虽然冲动,却绝无机会单独得罪过似阁下这等易容之绝顶高手。既不为私怨,又不因公仇,我观阁下也绝非滥杀无辜之人,想必,阁下定是只为了瞧一时之乐,并无害人之意,而我那位师兄,也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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