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和凌安尘在一起?”
“?”夏灿很疑惑。
曾曾身高也有一米八三左右,穿着茶色休闲裤和一件很修身的夹克,真的很帅。
夏灿知道曾曾不可能看上自己这号土鳖,所以大抵是瞧上凌安尘了,不过凌安尘应该懒得理他,他才跑自己这边找突破口。
你说这是何苦呢?
原来夏灿心目里给女生们吹捧得像天神一样的曾曾,也会干普通人一样的无聊的事情。
夏灿学不来凌安尘那样微笑点头然后无视别人,所以也只是抱歉的笑笑说请问有事么?我在值日,如果没重要的事情咱们改天再聊。
曾曾脾气很好,没有想象中的盛气凌人,他说他想和夏灿谈谈。
夏灿最近正处于一种忘乎所以的奇妙状态,在他的一亩三分地里他就像神一样无所不能,这种自满和傲慢的情绪也反应在了夏灿的一举一动中。
夏灿慢吞吞搬好东西洗了手然后跟着曾曾上车,夏灿现在也算有手机一族的人了,虽然他把那个旧手机拿出来的时候后视镜里曾曾脸上浮现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学校有人叫我吃饭,就上次你校门口见到的,”夏灿说:“你先买的吃点垫垫,我回来再给你做。”
凌安尘虽然意外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夏灿挂了电话。
两个人坐在高档餐馆里点菜的时候夏灿那叫一坐如针毡,他还没吃过西餐呢,看人把刀叉给他布下他手足无措尴尬得不行。
他身上的衣服、鞋子,还有他这个人都跟这家宽敞明亮的华贵餐馆格格不入。看菜单的时候又一阵头晕目眩,这菜真贵,还好是人请,不然死都不来。
曾曾在那点了好几样东西,夏灿好多菜名都没见过,就保守的点了个意大利面。
面好,拿叉子我也会吃,夏灿想。
得要多理想化的人才能说出“我希望你离开你男朋友,因为我觉得我更适合他”这样的傻话?
以前夏灿不知道,现在他算知道了,因为面前就有一位。
夏灿说你干嘛不问他啊来问我,曾曾很无辜“他连话都不跟我说。”
夏灿心想那不都很清楚了么你还折腾啥?
“我更确定他就是适合我的人了。”校草跟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一样红了脸。
校草曾曾高二,大夏灿一年级,但夏灿觉得这货心理年龄和情商顶多就是个初中生。
夏灿艰难地拿个叉子戳面吃,对面校草一边优雅地切切切,一边说自己有多适合凌安尘。
夏灿要是还琢磨不出来校草是头一次动芳心,那他真是白活了。
“你就不能浪漫点,什么“只要他幸福我就快乐了”之类的?”夏灿试探着给校草建议。
校草翻了个白眼,放下刀叉:“你说呢?”
夏灿心想我觉得挺好啊。
曾曾一脸“为了谁”的真挚表情郑重其事地帮夏灿分析,分析来分析去也就是“我多帅你多矬”、“我有钱你穷逼”、“我多高你多矮”、“我多前途光明你多无可救药”之类的对比。
说实话夏灿其实并不讨厌曾曾,首先是因为吃人嘴短,面味道确实好,汤也不错,而且长得好就什么事情都能占便宜,说这么一堆傻话也只显得可爱;
其次比起来一声不吭狂撬墙角的那种,校草已经是非常仗义了,虽然动机是一样的不可告人;
最后是因为曾曾和夏灿说话的时候用词很不讲究,很嫌弃,但夏灿能从他的语气和表情里感受不到恶意。
也就是说校草是羡慕和嫉妒得死去活来,恨不得立刻推开夏灿取而代之,但是并没真的想要怎么为难夏灿。
果然夏灿假装思考过后说这事我不能做主你还是得问凌安尘的时候虽然曾曾满脸失望,但还是很有风度开车把他送到家附近。
你很难讨厌一个心不坏的人,也许其他方面曾曾很优秀很强势,但在感情方面只不过是没受过挫折,根本不会和别人抢东西的孩子而已。
回家的时候夏灿说起来下午的事,凌安尘说下次碰上这种事直接告诉他就行,万一人不怀好意夏灿指不定就得吃亏。
晚上的时候夏灿躺凌安尘怀里摆弄手里一块水晶疙瘩,他现在很轻易就能从水晶簇上掰下水晶来,但凌安尘使出浑身力气也掰不断一根。
夏灿说咱们水晶宫封顶之后我就养几条蛇,弄几十米长,我要搞个龙宫出来。
凌安尘给他说得直起鸡皮疙瘩。
说实话,要不是第二天有人在上学路上把他堵住,他差点都以为自己说不准能跟曾曾交个朋友。
“你昨天和他吃饭了是不?”拦住夏灿的是一男一女,面色不善。
夏灿正一边走路一边从兜里“变”出来个大桃子啃呢,差点被突如其来跳出来的两个人给吓噎住。
那男的比夏灿高半个头,女的衣服花里胡哨带着金属链子和小钉扣,看着就不是什么良家少女。
你先甭管这一男一女是怎么因为暗恋同一个人而走到一起的,就凭人家这灵通的消息和“为君除患”的敬业精神就得给点三十二个赞。
那女的开口就骂夏灿是勾引曾曾的贱人,说这个狐媚子一定用了什么贱招才迷惑了曾曾。
那男的更生气,校草竟然主动和男的共进晚餐了,对象却不是他,他宁愿曾曾是个直男也不想曾曾喜欢一个穷逼土鳖好吗!?
“你这个小贱人,老子警告你,从此以后不许靠近曾曾哥一步,否则不要怪我们不客气,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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