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陆昭方才好受些,窝在邵泽怀里缩着通红的鼻翼:“哪儿都疼……邵泽你骗人呜……明明很疼……”,说着又要落下泪来,邵泽不敢反驳,忙出言哄道:“是是是,是骗子,害得昭儿这般疼,不过可不能再哭了,我瞧着心疼。”,陆昭渐渐回过神来,身下挤入的炙热物什感觉愈发明显的,不由得垂眸去瞧,只见得露出在外的一小截柱身,还布着狰狞的青筋,陆昭又想起方才被破身的疼痛来,小声道了句:“坏东西。”,落入邵泽耳中不由得低低笑了起来,道:“昭儿乖,此时还疼吗?”
陆昭不作答,将脸埋入邵泽怀中,只露出两只微红的耳朵,邵泽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揽着人缓缓律动起来,敏感的肉道亦开始回应,泌出几股黏腻的汁水,夹杂着血丝的yín_shuǐ顺着两人结合处流出,将邵泽腰间的耻毛打湿许多,紧致的嫩肉被破开后,层层叠叠地裹着狰狞的柱身,如同泡在温热的泉眼里,那露出的耳朵越来越红,邵泽瞧得心中欢喜,低头含在了嘴里,轻声唤:“昭儿……”
“唔嗯……好涨嗯哼……太大了呜呜……”,陆昭埋于邵泽胸前,喘息呜咽声低低的,如同刚出生的奶猫一般,软软的扫过邵泽心尖,陆昭受不住这般磨人的顶弄,体内深含的孽根还胀大了几分,将穴口撑得薄薄的,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小腹酸胀不已,肉道深处更是被磨出了难耐的痒意,黏腻的花液淅淅沥沥的浇洒在邵泽炙热的顶端
邵泽低低笑了起来,两指夹着肿大的肉蒂揉捏,身下的动作亦是比先前大力了许多,肿胀的孽根在湿软的穴口进进出出,囊袋拍打腿根的声音不绝于耳,红肿的肉蒂根本受不得一丝玩弄,湿软的肉道骤然绞紧,泌出了大股的黏腻汁水,陆昭的嗓音带上了些许惊慌无措:“不能玩那呜呜……会坏的唔嗯……”,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哀求般看着邵泽
邵泽听话乖乖放开了,挺腰既急且重的肏干着,喘着气邪笑道:“这般肏得心肝儿舒服吗?”,大掌握住陆昭胸前绷紧的玉茎,上下搓弄着,不一会儿便得了满手的白浊,被涂抹于被冷落的胸前乳珠,红白相间,霎是淫靡
“哈啊……不舒服呜呜……太快了唔嗯……轻些邵泽……啊啊啊……”,小腹的酸胀到了极点,炙热的guī_tóu顿时被几股热液淋下,来不及吞下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邵泽闷哼一声,忍住shè_jīng的yù_wàng,凑唇舔去陆昭嘴角的唾液,低声道了句:“小妖精。”,便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柱身重重地鞭挞着湿软的嫩肉,硕大的囊袋将腿根拍打的一片通红,白皙的臀肉布满旖旎的指痕
“呜呜要被顶坏了……哈啊……不要嗯哼……”,肉道深处的酸痒不断堆叠,陆昭不由得揽住了邵泽精壮的腰身,迎合着男人的chōu_chā,通红的眼尾不断流下情动的泪水,花穴涌出大股温热汁水,绷直的玉茎射无可射,可怜兮兮的吐出几股稀薄的白浊,穴道绞紧了肿胀的孽根,邵泽被夹得头皮发麻,肏开紧致的嫩肉,重重chōu_chā了数十下,方泄出大股的粘稠白浊,泄身后依旧分量十足的孽根,仍严严实实地堵在花径里
屋外已是一片漆黑,房中却是灯火通明,陆昭困倦不已,被滚烫的白浊一烫,更是直接昏睡过去,何时洗漱清理皆是不知
(二):陆昭要邵泽放了他,被直接扛在肩上,丢在床上,惩罚亲吻
邵泽效率很快,很快便与新任都督交涉,邵泽手握海城兵权,手中的枪不是新任都督可揣测的,将陆老主事要了出来,陆家老宅已是被旁系亲戚瓜分卖了,邵泽又将人安顿在了名下的另一处宅子,济了二百大洋,陆老主事一听陆老夫人绝世的消息,本就苍老的面容更是瞬间枯槁了几分,听罢小儿子陆昭现在帅府,沉默半晌叹了口气,终究是没再说什幺,陆昭双儿之身他一直瞒着,现今终究是瞒不住了
“叫昭儿过半月再来看我,我这幅模样,会吓着他的。”,陆鹰叹息着说道,转身入了院子,背景亦比从前蹒跚许多,昭儿的爹,便是他未来的老丈人,邵泽不知该如何安慰,只得派了五名手脚麻利的仆人,留在此照顾陆鹰
陆昭得了消息,早就在府中等着邵泽,得了陆鹰身子安好的消息,终究是稍稍放下心来,静静等待着十五日的过去,殊不知这邵泽为了他一事,已是闹得满城风雨,如此一来,谁都知晓,当日买下陆昭的是当今掌管海城军队的少帅邵泽
十五日转瞬便过,那日邵泽军队有事,便派小严开车送陆昭去的宅子,见着陆鹰,陆昭不免热泪盈眶,拉着问了许多事情,邵泽为何救他出来,及他同邵泽做的交易,陆昭却只字未提,至傍晚时方才恋恋不舍的离开,谁知府外却是站了乌泱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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