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着一护那双有些失落的琥珀色眸子,白哉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白哉努力控制着嘴角上升的角度,一护满脸黑线地扯了扯嘴角,有气无力地摆摆手,“算啦……”
这样真的叫笑么!笑不出来不要那么勉强好不好!
喂喂你这样缠着让人家笑会笑得出来才怪!
白哉干脆坐回床边将一护搂回怀里,“怎么了?”
“没什么啦……”一护蹭了蹭,有些无奈。
白哉指了指一护手中的相机,“和这个有关?”
一护将脑袋埋进白哉怀里,过了许久也不见出来,白哉把一护从怀里捞出来,才发现恋人红透了整个脸蛋。
“一护?”
一护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其实、其实只是想拍张白哉的照片啦!”
白哉恍然,又有些纳闷,“要我的照片做什么?”
“唔……那、那个啊……”一护期期艾艾了半天才道,“想要白哉的照片……带在身边!”
“带在身边?”白哉重复了一遍瞬间明悟了,“一护是想随时都能看到我?”
“唔……笨蛋!不要说出来啦!!”这下害羞的小恋人彻底埋入自己怀里不肯出来了。
“那么,一护……”白哉再次将一护从怀里捞出来,亲吻他的额,眉间温柔,“拍吧。”
白哉离开后一护抱着相机傻笑,白哉笑起来好漂亮,不管看多少次都会心跳加速。真的好喜欢。
一护坐在廊上正对着庭院,抱着相机猛拍。反正都带来了,随便拍点什么好了。这么想着一护干脆起身跑到庭院,看到池塘的时候一阵惊喜,特别是看到池里那条熟悉的白尾锦鱼,笑出了声,“啊啊,以前就想怎么就你那么特别呢,其他鱼儿都是橘色金色褐色,就你全身都是白白的,原来是我捉来的啊!”
之前一直联想不起来,现在看到了才想了起来,那个时候,和少年白哉一起从流魂街的河里捉回来的白色小锦鱼,放在这里养着,没想到一直都在,而且都这么大了。这么说来这尾鱼儿比自己的年纪还大了?尸魂界的生物都是什么构造啊!好吧尸魂界里都是死物……
一护伸手过去轻触着白尾锦鱼,没想到它非但没逃反而凑过来亲昵地接受自己的触碰。
还记得自己呢。真好。
一护慢慢垂下眼眸,这尾鱼,是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白哉……
中午白哉开完队长会议一出一番队,发现一护仍在朽木家,干脆瞬步往自家方向去了。其他几位队长瞧见了笑着摇了摇头,八番队队长为老不尊地吹了一声口哨,“朽木队长算是彻底栽进去出不来啦。真不知道该羡慕一护小弟还是该同情他。”
浮竹宽厚地笑了笑,“这就要看朽木队长怎么去做了。”
对于那个孩子,大家都带着宽容和保护的心态去引导他,并不是单纯因为他曾对尸魂界有恩,而是因为这个孩子本身,在保护的信念支撑下战斗,更需要他人来守护这个会用生命去保护重要的东西却不懂保护自己的苛刻孩子。
“不过话说回来,老爷子那样安排真的好吗?”
“不管好不好,总之先看一护君同不同意吧。”
白哉回到家,管家上来向自己禀告事宜,他才知道一护一上午都在书房,还不许别人进去打扰。
白哉不知道一护又在搞什么鬼,非常干脆地去了书房。
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但是一护不让侍从仆人靠近,白哉看见门口地上落着的纸,似乎已经被涂抹过什么。弯腰捡起查看,白哉一瞬间僵住了表情。
☆、番外一·其三
一护一直在努力对付着那支毛笔,明明自己的字已经写得不错,为什么画起画来就那么不顺手?可恶!白哉可是不仅字写得好看画画也非常棒啊!为什么我不行……难道是我太笨了?呸呸呸,怎么可能!一护望了望满地被涂鸦了一般的废纸,叹了口气,好吧,继续画吧,也许多画画就好看了,当初练字不就是这么过来的么。
唔……明明落笔很轻为什么线条那么粗那么浓……
咦?画曲线为什么手老是抖?线条歪歪扭扭好难看……
头发要涂黑嗯……诶纸怎么破了?
诶?眼睛是怎样的来着……啊啊涂出线了可恶又要重画!
……
于是这里,就是文章开头出现的窘境来源。
朽木家的笔当然都是质量上乘的货,可惜使用者完全不爱惜,再怎么名贵的笔都能被他用得笔头都要掉下来,一护满脸黑线地戳了戳笔尖,终于放弃。还是回去用铅笔钢笔试试吧,毛笔太痛苦了……
话说画画真的好难啊,怎样才能把一副画画得那么有意境?
一护咬着笔杆子盯着书房里挂着的一副画发呆,落款是白哉,那就是白哉的手笔,白哉真的好全能,什么都会,还什么都能做到最完美,不愧是朽木家历代最强的现任家主,不过这个大概也是身为贵族首领的悲哀吧。
想起了那个还是飞扬跋扈的嚣张少年,一护的眸子暗了下来。这些年,白哉都是怎么过来的?慢慢地,慢慢地养成现在面无表情看不出情绪的冰山脸。
太过完美趋近于神的男人,是最寂寞的。
不要紧,不要紧的,以后有我在白哉身边,白哉不会再寂寞了。
啊啊肚子饿了,忙了一上午又累又饿还没什么成效,这个以后再说好了。
白哉应该开完会回来了吧?
一护心情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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