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伤在发际下,伤口不大,只有一指来宽,却似乎有些深,血汩汩地冒出来,一时半会儿止不住,就是洒了药粉上去也很快被冲开。
没办法,只能先止血。式燕找了干净的白布上锅蒸了,等温度降了些后,给父亲压着捂住伤口。农家受伤也算是常见,伤药都备着,倒不用去找大夫。眼下狂风大作的,就是去找大夫,大夫也八成不愿过来。
额上的白布没一会儿就被鲜血浸透,式燕就一直给换上干净的,来回换了五六块布,白父也不喊疼。到第七块布时,终于不见血渗到叠了四叠的白布背面了,式燕就让父亲一直压着。
夏越在一旁等着岳父伤口止了血,看岳爹爹和式燕仔细给他上了药,包扎好,才放了心。
此时屋外风声越来越大,白父听了,担心大雨很快就要下起来,便让夏越和式燕赶紧回去。夫夫俩看白父似乎没有大碍,便听话起身告辞了。临走前,夏越还特地说了一声,明日会带大夫来给岳父好好看看,白爹爹感激地道了谢。
出了白家门,狂风吹得人都有些冷。夏越担心几个家仆若是继续赶着板车回去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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