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满意地朝镜子眨眨眼,甚至还梳了个头,心里头像有只小鹿,以百米冲刺般的速度,反复地撞他的心房。
他打开浴室门往外看,看到景晟并没有好好坐着,而是站在他练习用的钢琴旁边,掀开了琴键盖,伸出一根手指,试探性地往白键上摁了两下,琴音清澈,他就好像第一次碰见钢琴的小孩子一样,满脸惊喜,又挑了两个黑键往下摁。
徐楷清了清嗓子,景晟吓了一跳,赶忙把手收回来,插回兜里,淡淡地说道:“好看。”
燕尾服是最修身的,徐楷本来身材就好,宽腰封把他的腰形勒出来,长度刚好及腰的前摆显得腿又直又长。他走到钢琴前面,坐在琴凳上,大方地说道:“想听什么,弹给你听。”
“就弹你今天弹的那个。”
徐楷点头说好,定了定神,认真地弹了起来,但景晟盯着他的目光太热烈,他弹得七零八落的,手指都不好使了,干脆停了下来,把琴键盖猛地合上,站起来,捏住景晟的下巴就亲上去。
一下子,仿佛火星子掉落到了干草堆里,两个人一点就着,纠缠着亲了起来。
景晟掐着徐楷的腰,反客为主地将舌头伸到他嘴里,撩人地勾弄他的上颚,边亲边把徐楷往后推,把他推得顶在钢琴上。徐楷坐在了琴键盖上,景晟顺势分开他的腿,托着他的后脑勺,吸吮着他的舌头,两个人亲得啧啧有声。
徐楷硬了,顶在西装裤里,他伸手要去解裤子,被景晟挡住了,反而带着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裤子,摁着徐楷的手背隔着内裤去揉自己勃起的yīn_jīng,胀红充血的guī_tóu从内裤边缘露出来,硬得流水。
徐楷根本无力招架,他被亲得晕头转向,以前调情用的吻技根本用不上,只能盲目地去亲,喉咙深处压着低低的呻吟。
景晟根本没动徐楷的外套和领结,而是伸手去解衬衫的扣子,一点一点地解开,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还有赭红色的rǔ_jiān。景晟一只手带着徐楷帮他抚慰,一只手去揉,不多时,两颗rǔ_tóu就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
徐楷浑身上下都充血了,脸红脖子红胸膛上也一片红,大张着腿,难耐地挺腰,“唔唔”叫着,被亲得合不拢嘴,rǔ_tóu被揉得发痒,下身高高地顶起帐篷,他喘着气推开景晟,讨好地亲着他的下颌,手上将景晟的yīn_jīng从内裤里捞出来,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着,甚至体贴地照顾到了张阖的马眼,说道:“下面也要摸啊……”
景晟第一次听到徐楷在床上用这样的强调说话,懒懒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像高高在上的王子在命令他的仆人,又像粘人的情人在撒娇。他一低下头,张口吮住徐楷的一边rǔ_jiān,轻轻咬在齿间,从善如流地帮徐楷解裤子,将徐楷那硬了好一会儿的yīn_jīng掏出来,揉弄起来。
徐楷终于爽了,眯着眼仰起脖子,有气无力地去推景晟埋在他胸前的头。他的衣服仍旧穿得好好的,除了解开了几颗扣子的衣襟和拉开的裤子。
景晟把自己的外裤连内裤都蹬了,然后帮徐楷脱裤子,让他光着屁股,只穿上衣坐在钢琴上,两腿张开踩在琴凳上,yīn_jīng翘得老高,rǔ_tóu上一片水光,燕尾服外套长长的下摆分开,在他的大腿边垂着。
景晟溜着硬直的大鸟,按照徐楷的指示去找润滑剂,挤在手上,亲了徐楷一口,说道:“转过来。”
徐楷从钢琴上下来,转过身,用手撑着,屁股抬起来,让景晟给他扩张。
两人都急得不行,尤其是徐楷,抬着屁股催促:“行了,差不多行了。”
景晟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响亮的“啪”一声。
“好了。”
景晟扶着鸟,一点点地分开穴肉,挤进去,全根没入之后,将俯下身的徐楷捞起来,搂着他,让他一脚踩在琴凳上,猛地一顶。
“啊——”
徐楷大声呻吟出声,被操得身体晃动,他手往后伸,扶在景晟的手臂上,yīn_jīng被带着一晃一晃的,腺液有一些蹭到了钢琴上,徐楷分神想到,完了,完事儿后还得擦钢琴。
景晟感觉到他在走神,低头咬住他的耳垂,手摸到被撑得满满的穴口,说道:“专心点,不然我要再塞根手指进去了。”
徐楷后穴一阵收缩,连忙说道:“不行,太、太大了……”
景晟明显被他脱口而出的话取悦了,又是一阵猛顶,操得徐楷不知今夕何夕,只有叫的份,没多久就被操射了,jīng_yè全部射到了黑色的琴身上。
两人从这头做到那头,直到月上中天才停下来,那套燕尾服早就不知道被蹂躏成了什么样子,沾满了各种液体,扔在一边,两个人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听着海浪声一下下地拍在沙滩上,柔柔地接了个吻。
第24章
正正经经地谈一场烟火气十足的恋爱,两个人都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景晟自不用说,年轻时忙于举着折叠凳打架占场子。徐楷倒是在留学的时候谈过几段恋爱,谈个恋爱满世界地跑,埃菲尔铁塔下面接吻,莱茵河上看日落,怎么排场怎么来,怎么浪漫怎么来。但无论哪一段恋爱都和这段不同。
两个人还是喜欢住在景晟家的老房子里。
景可安打算搬出去和男朋友住,景晟黑着脸仿佛条子盘问犯人一样把景可安男朋友的祖宗十八代都问了个遍,总算答应了,并且要求景可安把男朋友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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