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他的了解,王爷也不像是那种会轻易被人欺骗背叛的人,这其中必有自己不知道的猫腻……思来想去,头都痛了,始终参不透这其中的玄机,流火隐约觉得前方像有一大团模糊两陵的阴影在跳跃,让他既看不清楚,亦有种惶惶不安的感觉。
还有那夜要来刺杀王爷的黑衣人究竟是那一方人马呢?
为何要杀王爷?
那晚的事情总巧合得让人有些毛骨悚然,莫非那刺客是来杀他的?
可他来景王府不久,认识的人不多更别说得罪人?
要不然就是刺客误把他当作王爷了?
有这可能吗?
疲倦到极点的流火,加上前些日子不断地给王爷滴血解毒,终於累到想著想著便在王爷的床旁边的软榻上进入梦乡。
那名青衣男人行迹匆匆从景王府後门离开,东张西望没有发现被人跟踪後,身影快速地消失在纵横交错的暗巷里,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後跟著一抹黑色影子。
堰城郊外十分荒芜破烂的庙宇内很暗,空气里带著荒凉黄沙的味道。
青衣男人恭敬地对著缦帘後面的隐藏起来的人低头沈声说道,“景亲王被黑衣人袭击受了伤,对外宣称是感染上风寒。”
缦帘内的人心中闪过疑惑,问,“是否正确?”
青衣男人肯定的回答,“属下确定。”
缦帘内的人低头玩著麽指上的翡翠玉扳指,漫不经心的问,“可知那黑衣人的来历?”
青衣男人依然维持著低头顺眉的敬服姿势,道,“查不到,那晚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等王府的护卫过去时,黑衣人已逃得无影无踪。”
缦帘内的人神色明显转阴沈,嘲讽地冷笑几声,道,“哼,那个狡猾的成王终於耐不住开始了行动,拉拢不到景亲王那小子,便要斩除杂草吗?”
青衣人像想到什麽似的,开口说道,“爷,景亲王在不久前带回来一人,此人并不平凡,被景亲王很看重并收在身边作侍卫,无法查出此人根底,景亲王之所以受伤便完全是因为他,依目前的情况看来那人倒像是景亲王的男宠。”
“男宠?哼,景亲王不是和傅青玄有一腿吗?怎麽凭空冒个男宠出现?”
“属下不知,不过……景亲王受伤的那夜是和那个男宠在一起……好像对他宠爱有加,现在傅青玄到府内也是很快便离开,和景亲王的关系好像有变……爷,您说,那个男宠会不会是成王的人呢?”
“蠢材,如果那个男宠是成王的人,他怎麽会因为招揽不到景亲王而派黑衣人去暗杀景亲王呢?”
“请爷息怒,属下愚钝!”青衣男人吓得面色忽白,顿时跪在地上,害怕得连身形都微微的颤抖起来。
缦帘内的人眯了一下眼,阴狠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问,“那景亲王有没有什麽奇怪之处!”
“没有,自从刺客一事之後他一直都昏迷不醒,王府内现在的事务已交给那男宠管理,除去傅青玄和轻上映之外,一如往常的有不少朝中大臣来拜访。”
“那个男宠……看来很有可能成为此次夺位之争的关键!”
“属下也这样认为的!”
“哼,景亲王啊景亲王,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够高傲到什麽时候……”仿佛看到景亲王跪在他身下求饶的可怜模样,那世上仅有的绝色,若是充满了痛苦时是什麽样的表情呢?想到这里,缦帘内的人便决定跨上难以忍耐地膨胀起来。
“爷,接下来怎麽办?”
良久听不到说话,青衣男人又重复了一遍问。
“爷,接下来怎麽办?”
“你进来!”满是压抑的声音不耐烦地响起。
咦?青衣男人忽地惊讶的抬头望想暗色的缦帘,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进来!”
缦帘内又传来听不出喜怒的声音,却是明明白白地叫他进去,没有迟疑地站起身,青衣男人走了进去。
隐藏在缦帘後的是个锦衣盛盛的高大男人,他把青衣男人的发扯住,让他跪在地上,扯开裤头,露出肿胀而黑紫的男根来,声音充满压抑的yù_wàng说道,“给本王舔,好好的侍候得本王快活了,便奖赏你,给插进你那儿。”
青衣男人闻言身心都在颤抖著,命令不可违抗的顺从用手捧住那巨大而黑紫的男根,伸出舌尖来,先是试探似的舔舐,鼻息间满满是雄性浓郁的味道,忍下喉咙恶心翻滚的不适,然後便是整根含进嘴里侍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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