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清镜突然就笑了,“你现在敢了?”
“不然呢?”白墨压在唐清镜肩膀上的胳膊又使了几分力。
“不然……只要我想抵抗,就算你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也奈何不了我。”唐清镜眨眨眼,“你别忘了我是自幼习武的。”
“那就是说,你……不准备抵抗?”白墨得意地笑了,“甚好甚好。”
唐清镜才发觉自己被绕进去了,气恼地红了脸。
白墨几乎要被唐清镜的可爱模样弄得放声大笑起来,又怕唐清镜尴尬,只好难过地忍下来,却在心里乐开了花。
“把蜡烛吹了。”唐清镜按住白墨正在解他衣衫的手,偏头看向桌上的那支红烛。
“那我就看不见你了。”白墨撅嘴。
“……”唐清镜暗暗诧异白墨是怎么在成熟与幼稚间变换得如此游刃有余,只好抬手把帷帐放了下来。
那乍泄的春光,总要挡住一些才是。
白墨先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才来解唐清镜的衣带子。唐清镜看着白墨根根分明的肋骨有点失神,正想着应该让白墨好好补补身子,才突然发觉身前一凉,已然是衣衫尽褪,肌肤相亲。
就在唐清镜手足无措的时候,白墨体贴的抄起手边棉被盖在两人身上,“别着凉。”
这般,那见不得人的缺陷,就被藏在了深深的黑暗里,虽然触手可及,却多少有了安全感。
唐清镜的脸在昏暗摇曳的烛光下有些红,在白墨身下别扭地动了动,才道,“你太瘦了,多吃点。”
“嗯。你也是。”白墨依旧温柔笑着,在唐清镜额上一吻,然后唇瓣下滑,在眼角、鼻尖、脸颊轻轻扫过,最后停留在唐清镜的薄唇上,舌尖撬开牙关、极尽缠绵。
白墨的手在黑暗中潜行,轻轻重重在唐清镜胸前揉捏、搔弄。时而碰到唐清镜的痒处,他便本能一缩,口上却因被白墨堵着而发不出笑声来。
不久呼吸间就带了轻喘。
温暖的指尖自上而下抚摸着,胸前腰侧、指尖足尖都没有落下,唯独避开了唐清镜的痛处。
“清儿,我爱你。”白墨的右手探过来握住唐清镜的左手,然后就这么举起来贴在了白墨的右脸上,“所以不管你是瞎子聋子瘸子傻子,我都不会嫌弃你。你也不许嫌弃自己,听见了吗?”
何必专门停下来说这样的话,何必在唐清镜已经动了情的时候又碰到他的伤口。
唐清镜依旧习惯性地抿着唇,眸子黯淡地看着被里黑暗,左手被白墨握得有些麻,只好胡乱点着头,用力挣开了白墨的手。
白墨有些讶异,但没有深究,只是重新将手放到唐清镜身前,直接覆上了他腿间。
唐清镜忍不住轻哼一声,同时在白墨炽热的目光下闭上了眼睛。
那是一种奇妙的,陌生而又诱人的触感,就像孩子吃了甜美的蜜糖,就想源源不断地一直吃一样。白墨的手灵巧地在被子下动作着,一面借着烛光看唐清镜不停颤动的睫毛。
像精灵在跳舞。白墨忍不住吻上去,不稳的呼吸却惹得他更一阵痉挛。
白墨的指尖渐渐移开了那片敏感区域,唐清镜才稍稍缓解,随后却又迎来了另一种濡湿粘腻的细腻感觉。
唐清镜猛地睁开眼才发现,眼前那张熟悉的脸已经不见,只见得被子高高隆起,是白墨伏在他身上弓起的后背。
“阿墨……”唐清镜失声叫出口。
藏在被下的白墨轻轻掐了唐清镜大腿一下,示意他别出声。继而更加卖力地在黑暗的狭小空间中tiǎn_shǔn着唐清镜本应挺立的地方。
明明,明明什么都没有了……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了过电般的酥麻感。
唐清镜脑中一片空白,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
白墨在被子下摸索着,舔舐着唐清镜那处的疤痕,轻轻啃噬那圆圆的小孔,舌尖在上面打转。唐清镜的味道有些咸涩,但白墨不介意,因为那是唐清镜啊,唐清镜的一切一切,他都喜欢。
白墨的舌尖逐渐下移,唐清镜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唐清镜才抓住白墨纤细的小臂,白墨的舌头却抢先一步在唐清镜后[晋江]庭画了一个圈。
唐清镜完全没准备好的呻[晋江]吟破口而出,打破了原本的静谧,给房间里的春意盎然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
白墨在被下轻笑,随后毫不顾忌地拨开唐清镜双腿,大肆舔舐吸吮起来。
“阿墨……”唐清镜的手无力撑着白墨的头,忍了又忍才用轻飘飘的声音吐出一个字来,“脏……”
白墨暂时停下动作,分出神来从自己头上拿下唐清镜的手,握住,坚定地给予他答复,“你很干净。”
虽然明白白墨所谓的“干净”和自己口中的“脏”所指的并不是一回事,但唐清镜还是无暇去辩解了。白墨的侍弄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再澎湃一点,再深入一点。
当然,如果现在拿着一面镜子让唐清镜照照自己的样子,一向自持的他一定会立刻拔出剑来自我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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