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明天什么样都无所谓,他啊,只想得到片刻的欢愉。
他调转方向,回到歌舞伎町,再一次站在山田龙一面前。
他要做一个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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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堂孝典躺在床上,双臂压在头下,静静盯着天花板。
他在想一个问题。
自从大学毕业后,自己到底有多少年没有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对于御堂孝典来说,这个世界上的人之分两种,地位在自己之上,地位在自己之下。
他认为人类社会的本质就是地位,除此之外,所有的一切,什么道德,正义,都不过是骗人的谎言。只要他能登上王座,他自然是世界上最完美,最正义的。
胜利就是正义。
所以为了自己认为正确的正义,无论凌虐多少人,践踏多少人,都是正义!
那么。。。为什么看到脸色苍白的佐伯克哉,自己会心痛,一时昏头说出那样软弱的话语?他不肯承认,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如果佐伯克哉肯在自己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自己,也许可能大概,会出手护住那个强自支撑的人。
御堂孝典伸出一只手,盖在自己脸上,苦笑道:“一定是发烧了。”
忽然门铃响了。
御堂孝典下意识望向手表,现在是午夜十二点,什么样的人会在十二点到来?
他并不想打开门,不请自来的客人,不管是谁,都是不速之客。
御堂孝典突然想到一件事,非常奇怪的事情,他所住的公寓,在一楼有一个电子锁,需要输入密码才能进入,所以能敲他们的人,必然能进入大楼——至少是楼里的住户。
那么。。。不妨去开门,想到这,门自己打开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走了进来,打头的手里抱着一台笔记本。
御堂孝典明白了一件事,他房间的锁和一楼入口的锁一样,都是电子锁,入侵的人如果能打开楼下的锁,自然也能打开他家的门。
御堂孝典刚想反击,就被那几个人按住手脚,绑了起来。
他最后的记忆,是一个男人掰开的嘴,塞进去一粒白色的药丸。
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躺在地上,毛糙的水泥地,手被缚在身后,小腿被绑在一根铁棒的两端,无法闭合。脖子上套着皮革做的项圈,一根铁链拴在项圈上,像狗一般。
“终于醒了。”听见有人这样说,御堂孝典转动身体,想看清到底是谁,却因为身体被束缚,失去平衡,更加狼狈地摔倒在地。
那人啧啧出声,硬底皮鞋直接踩在他脸上,笑道:“一直想试试,踩在你脸上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原来是这种触感,啧,有点失望。”
御堂孝典这才发现那人抽着一根烟,身形相貌有几分熟悉。
烟已经抽到一般,烟灰簌簌落下,红色的烟头几乎烧到嘴唇。那人取出嘴里的烟,弯腰,将烟头摁灭在御堂胸口。火焰灼烧皮肉的感觉,就像烧烤时把猪肉放在铁板上,滋滋作响。
托这动作的福,御堂孝典终于看清了眼前这个人的面貌。
佐伯克哉!
御堂孝典大怒,喝道:“佐伯克哉!你以为对我做了这种事情,我会原谅你吗?”
佐伯克哉耸耸肩,无所谓地说:“反正我不过是一个濒临开除的小职员,失去一切和什么都没失去之间,有什么实质的区别吗?可是你呢,身为n公司的高层,如果被男人qj的话,怎么想,都会身败名裂。”
御堂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忍住内心的恐惧,强忍道:“那么你呢,做出这种事情,怎么想都会被判刑吧?放开我,只要你现在放开我,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佐伯克哉犹豫道:“确实,如果你报警的话,我也会很困扰的。”正当御堂放心的时候,佐伯克哉却拿出了一样东西——御堂的手机。打开手机,调到摄像机的选项,佐伯克哉一边拍摄御堂的惨样,一边说,“如果以‘我御堂孝典乱的男人,就算被qj也会很爽’的题目,把你的惨样发个通信录里的每一个人,事情一定会变得非常有趣。。。”
说着如此残忍的话,佐伯克哉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舒爽,那恶魔一般的笑容让御堂确信——如果是这个男人的话,真的会这样做!
御堂这才想起哀求,但他的语言只能更满足佐伯克哉的施虐心。
不知不觉,房间里挤满了人,正对着御堂是一张红色的沙发,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正坐在沙发上。沙发前放着摄像机,闪光灯,一系列的拍摄行头,看起来像导演的人在旁边指导,不多时,几个只穿着内裤的人走了进来。
佐伯克哉坐在了穿白色衣服的人旁边,说:“海外最近很流行制服系列,像御堂先生这样的商业精英,拍的片子一定非常受欢迎。”
白衣人勾起嘴角,道:“你不试试。”
佐伯克哉说:“如果上的是男人,第一次会非常的痛。”
白衣人,也就是山田龙一,笑着说:“所以先找这么多人开道?”
佐伯克哉耸耸肩,说:“算是今晚的余兴节目。”
山田龙一说:“只有这一晚?”
佐伯克哉说:“随意,玩到大家尽兴为止,就算是这么玩坏掉,也完全没有关系。”
山田龙一扬起一只手,示意开始。封闭的密室里床来摄像机运转嗡嗡的声音,欣赏着眼前的盛景,山田龙一若无其事地说:“那么,按照我们之间的约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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