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王宫,其实更像城堡。四面都是不透风的高墙,易守难攻。
法师无法施法,因为只要待在城堡的高墙之内,他的法术就无法奏效。
君王每夜都会来到他身边,让他喝下他亲手制作的cuī_qíng_yào,逼迫他打开身体,献出自己的一切。
即使心里百般不情愿,他的身体也不得不从命。 他亲自为那cuī_qíng_yào添加了许多烈性配方,即使贞洁圣女也会化作dàng_fù。
更别提抵抗力本就不强的他。
法师夜夜都被君王征服。君王在他身上留下激情时的吻痕,在他体内留下绝顶时的浓浊。
从内到外,无不烙印着君王的痕迹。
他的身体逐渐适应了侵犯,最后竟可悲地变得驯服起来。到后来,即使不需要cuī_qíng_yào,他也会臣服于君王的脚下。
但他的内心从未屈服。总有一天,他想,我会重获自由。
一天夜里,君王照例行事过后,发现法师闷闷不乐。虽然他平时从没有好脸色,但今天显得格外忧愁。
“你怎么了?”君王问。
“我闻到你身上有玫瑰的香气。我与世隔绝太久,竟不知季节的交替轮回。是不是已经到春天了?”法师说。
君王想起法师热爱园艺。他曾为了讨他欢心,送了一花圃的奇花异卉。每到花期,法师总要写信来感谢,甚至曾送上一朵以魔法保存、永不凋零的玫瑰。
法师说:“我记得你有一座美丽的花园,真想去看看。我保证不逃走,你能不能每天给我一小时,让我去花园里散心?”
法师最近表现得很乖巧,君王愿意展现自己的大度。
君王许诺法师每天下午有一小时可以去花园,但手脚都必须锁上镣铐,嘴巴也必须戴上口枷,防止他念咒施法。此外必须有三个卫士陪同监视。
法师同意了这些条件。
于是每到午后,法师就在三名卫士的监视下来到王宫花园。一小时后再回去。
君王每天都要召开卫士,问他们法师今天干了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陛下,就在花园里走了走。”卫士说,“哦,他还采了一朵玫瑰。”
夜里君王去拜访法师,总能在桌上发现一枝新鲜玫瑰。法师喜欢玫瑰,这没什么大不了。
法师手上也总留下被玫瑰刺破的伤口。美丽的花儿总是带刺,这很正常——而且君王深有体会。
春去秋来,寒暑交替,法师在王宫中度过了三个年头。期间他从未停止过在花园散步。
第三年的春天,君王又征服了一个小国。凯旋时,他特意去看望法师。
法师在花园中央等他。手里拿着一朵新采的玫瑰。
见到君王时,他递出那支玫瑰。
“是要送我吗?”君王笑着接过。虽然是一件薄礼,但他还是非常高兴。
他注意到法师的手被玫瑰刺伤了。一滴血滴入他们脚下的土地中。
突然之间,天地色变!
花园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它泛着妖异的光芒,一道漆黑的影子从阵中冒出,笼罩在法师身上。
他花了三年时间,踏遍花园的每一寸土地,装作采摘玫瑰,其实是滴下自己的血。他精心布置,这些浸在泥土中的血迹最终组成了一个魔法阵,替他召唤来异界的魔鬼。
魔鬼可以完成他一个心愿,但要收取等量的报酬。
魔鬼用无形的手取下法师的口枷。
“你想要什么,小法师?”
“自由。”
魔鬼卷起一阵旋风,将法师带出王宫,来到一片原野之上。
“你自由了。现在我要收取等量的报酬。”
“你想要什么?”法师反问,“我现在身无长物,什么都给不了你。我可以以后再付。”
“不。我现在就要。”
魔鬼托起法师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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