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未落卜冬柯已经带著人往楼上走去。徐景维一支胳膊被他架在肩上,另一手搭在他腰间,紧紧揪著他的衣服。徐景维这期间一直垂著头,看不清表情,却能隐约听出人儿发出了一声声浓重的喘息。
“好生照料我的马,明天一早还得靠它赶路。”
风暴已过,只剩个尾巴不甘地回旋。这天夜里,最後的呼啸声也停了。龙门客栈的夥计接到杨风镖局的指示,在曾经令人胆寒的杀手的吩咐下小心安排著一切。
这天早上,卜冬柯抱了还在昏睡的徐景维下来,两人合骑一骑,高大的黑色骏马踢踏著四只蹄子准备前行。
“张白,我带少爷先行一步,”卜冬柯说著摸了摸徐景维的头,柔声道,“他该是前些日子著了凉,又强行赶路累著了。我带他去前面城镇里看看大夫,再休息两天就好了。”
张白回头看了一眼众镖师,这夥镖师风暴来临时被迫群居在客栈里,几番磨合下来倒解决了不少矛盾,这次出行之後,众人反而有些钦佩体力不支首先倒下的年轻当家了。
在客栈门口众人的目送中,一匹黑色骏马驮著主人迈开四蹄朝城镇的方向奔去了。
那骏马奔驰了一小会,待客栈彻底消失在身後时慢了下来,四蹄灵活的在原地踢踏了几下,随即不缓不急地朝前方踱去。马背之上一个高大的男子手持缰绳,漫漫黄沙之中长发随意扎在脑後,宽阔的肩背上披著厚厚的斗篷,一直裹到胸前的人身上。
“哈啊……哈啊……”徐景维双眼微眯,眼前罩一防沙面具,单手掩住口鼻,即便如此,还是难以遮挡暧昧的喘息。
卜冬柯操纵缰绳的双臂动了动,徐景维一手攀住他的臂弯来回难耐的摩擦著,最後放开遮掩口鼻的手,向後搂住卜冬柯的肩膀,脆弱的脖颈高高扬著尖叫了一声。
“少爷,”卜冬柯,一手拦住徐景维腰肢,“感觉怎麽样?”
徐景维皱皱眉,“好痛……”
卜冬柯松开缰绳任百里挑一的马儿自行前进,将徐景维推趴在马背上,撩开两人间的衣摆斗篷,露出个被磨得通红的圆润屁股。手指划过臀瓣上的道道伤痕,直入股缝。
“啊……”趴在马背上攥住黑马鬃毛的人弓起身体叫了一声。
卜冬柯伸手划入徐景维衣服里,安抚的揉捏著他赤裸的脊背,另一手停在他的穴口处,食中二指扯开褶皱端详了一会。徐二少爷的裤子褪到大腿根处,屁股中间插著跟青筋迸发的巨大阳物。卜冬柯扳住徐景维的一边屁股,慢慢将自己撤了出来。“噗”的一声,湿漉漉的尖端离开xiǎo_xué,一张一合的洞口有淫液像泪水般滴落到垫在两人身下的棉垫上。
“哈……哈……嗯哼……嗯……啊……”徐景维手一使劲拽疼了骏马,高头大马不满的嘶鸣了一声,原地一跃,让後穴饱受折磨的徐景维著实吃了苦头。卜冬柯双腿一夹,黑马鼻子喷了几口气安静下来。
“你让它难受了,咱们怎麽回城?”卜冬柯更大力的揉揉徐景维汗湿的脊背,“它可不像我,任打任骂不还手。”
“你何时任打任骂不还手了。”徐景维嘟囔,後穴收缩,似有不满。
卜冬柯提好裤子,伸手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刚才不是陪你在马背上玩了一遭。我胯下那兄弟被你欺负的不轻吧。”
徐景维仰躺在他怀里,还能感觉到身後那个没软下去的家夥顶在自己股缝间,舔舔嘴,“做完吧。”
“不是都射了吗,难道你还没射?”卜冬柯下巴搭在他肩窝处,轻轻咬噬著他耳後的嫩肉,将温热的鼻息喷撒在他敏感的耳垂旁。
感觉到身後的男人大掌探到腿间摸索,徐景维轻轻打了个机灵,“我说的做完是指做到软……”
卜冬柯摸到徐景维腿间的一片粘稠,手拿出来瘫在徐景维面前,他自己片头过去看看,看到指尖是徐景维刚射出不久的jīng_yè,满意的揩在徐景维大腿上,“那不痛死你了?”
徐景维挪了挪腰身,一手还贪恋的抚摸著卜冬柯结实的小臂,“好不容易在马上一次,再试试嘛。”
“不行。”卜冬柯快速撤回手来,拉住缰绳,马儿顿时加快了速度,徐景维股间受激,又痛的叫出声来。
“嘶……可是这样不也难受……”
卜冬柯拍拍他的脑袋,想到昨天晚上这人快睡著时把他唤醒提议尝试在马背上做爱,无奈地宠溺道,“我能忍。难道你不能忍?”
徐景维靠在他怀里皱眉,卜冬柯心道,也许他真不能忍……
☆、第四十二章(h)
徐景维就一直生生忍著,进城之後,二人租了一辆马车。第二天大早,卜冬柯欢乐地将心上人抱起来丢进马车後自己跟著也翻了进去。他那匹名贵的坐骑成了拉车的工具,有点不高兴。卜冬柯拍拍马儿的脖颈,“我的幸福就全靠你了。”那匹马不屑地喷喷鼻子,平稳的自己在官道上小跑起来。
眼见进了马车的男人心情很好,徐景维斜靠在马车里高傲地仰著头示意他给自己脱衣服。卜冬柯看看他得胜公鸡一样的表情,单膝跪地,握住他骨感的脚踝脱下他的黑靴,扯了他的白袜,将一个个脚趾挨个放进嘴里舔弄,手里的人敏感地一颤,他又将舌尖移向脚底心,在脆弱的中心狠狠亲吻。
徐景维向後一仰脖子,胸脯剧烈起伏,双手放在身边抓住铺垫的棉被,一边笑一边想把脚丫抽回来,“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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