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一觉睡到早上六点钟。
霍言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的时候林酒还没醒,只是抬了抬眼皮,发现来的是霍言,倒头又准备睡下。
霍言直接拽过被子,抖两下一叠,塞进柜子里。
林酒嘟囔了两句,还没醒。
这下霍言把对方看了个清清楚楚,林酒看样子是回来直接就睡了,衣服裤子都没脱,酒瓶敞口放在床头柜上,已经蒸发了一些酒液。
林酒这人酒量浅,醉了也安静,几口二锅头下去,没一会儿就能睡着。他平常不喝酒,霍言也没见他喝过二锅头。
他把毛巾蘸了热水,把半梦半醒的林酒拽起来,擦脸擦手,“怎么喝酒了?”
热气一熏,林酒醒了,他接过毛巾自己擦起来,“昨天……唉,不说了太累。”
听他这么说,霍言有点上心,“……怎么?”
他呼噜了一下林酒的脑袋,“出了事儿不还有我吗,怕什么?”
林酒的脸埋在热毛巾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不是什么大事。”
那是什么事?
霍言没问,而是说:“刷牙去,买的包子豆浆,这就开饭。”
这时林酒擦完了脸,他比了个赞同的手势,没一会儿刷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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