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晃了那幺一两下,他仰着头长长地“啊——”了一声,调子没起处,没落处,只是快活地飘。徐祁舟笑起来,按住他的屁股不让动,yīn_dào里刚尝了点好,还在要,绞着徐祁舟的东西,绞地徐祁舟绷紧了手臂肌肉,“那时候就想着勾引哥哥了?得手了开心,是不是?”他追着符旗问,问这些莫须有的问题,符旗不止屁股,连快感都落在别人手里,他累得很,但感官又不是他能做的了主的,要是他还有力气,要是他没被徐祁舟的那根东西肏着,他会踢他,会推开他,会气得不和他说话。但现在,他给不出太强烈的否定式行动,不仅是没力气,底下那多出来的缝里也越来越怪了,他脑子简单,他从来不让自己多受一点累,他也不要无谓的强。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往下窜,看着委屈,心里却已经认了这次亏。他不想的,是底下那处教唆,他张着嘴,徐祁舟以为他又要说一些笑人的孩子脏话,符旗却伸着舌头仰面凑过来,脸上哭得湿漉漉的,嘴角又开始流口水,含糊着说“嗯”,又不算很情愿地点头。
徐祁舟将他搂抱着坐起来,他的两腿旋即圈紧了徐祁舟的腰,这让他脑子有瞬间的短路——旗子要是真的傻,那也傻得太过分了。他们紧紧地搂着,十七八的岁数,ròu_yù清纯地纠缠着,欢喜禅般的体位缓缓地动着,徐祁舟的粗喘和他那时在篮球场上奔跑时发出的像又不像,炙热又煽情,那被凿开的屄缝里头没了好形状,肉好似被肏成了水,黏糊着化出来。而符旗迟钝的思绪在底下终于好过了那幺一点之后,忽然接着徐祁舟初中时偷窥他的事继续想起来,身上又开始起热度,徐祁舟的一只胳膊搂着他,比初中那时候结实得多,正在肏自己的那根东西没见过初中时是什幺样子,很多那时被当兄弟情处理的细节与琐事一点点被翻出来,初中他在倾听自己秘密时,摆出关心的姿态问自己那里会不会痒,问自己那里出东西会不会弄脏内裤,要自己将脏内裤给他看看。符旗心里偷偷骂着这个坏人,脸上不住发烫,底下莫名又收紧了乱夹一气,屄缝里有徐祁舟的yīn_máo在顶弄中蹭刮,在滑腻中搔人。符旗喘到几乎无声,哑哑地叫,再闷闷地被吻,他在徐祁舟腿上盘坐着颠晃,夹着那根东西吞摇,口中含着徐祁舟搅弄的手指,心里却还偏要气鼓鼓地生出一点孩子气的骄矜感慨,徐祁舟真色,从以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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