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殿下,”魏西端着褐色的汤药低着头来到太子面前,“该喝药了。”
太子瞥了那药碗一眼,继续摆弄着手上还没成型的玉石印章,“放那里。”
“殿下,娘娘吩咐小的得看着您喝下去。”魏西稍稍抬起头,瞄着小太子精致的眉眼。
太子随将手边一块用剩下的玉料拨下桌案,“赏你了。”
“殿下,您别为难小的,”魏西将那碗汤药举过头顶,“殿下,冯太医往里头多添了一味药,可以减少苦涩,使汤药味道甘醇。”
小太子长长叹一口气,不耐烦的丢下手中的玉石刻刀,“端过来吧。”
魏西赶忙把汤药端到太子面前,太子端过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褐赭色的汁液顺着太子的嘴角滑过脖颈流进衣
裳里。
果然,这汤药比往日好入口许多,太子抿抿嘴唇,似乎这药还留下点回甜。
“滚吧。”太子把药碗往魏西手上的托盘里一扔。
“是。”魏西偷窥着美人的指尖,黄澄澄的灯烛映衬着太子雪白通透的皮肤,比那玉还美上几分。他转过身退出宫殿脸上带着贼笑,冯太医给了他不少金银,他哪又是这一小块玉可以收买的呢?
二
太子在灯下细细雕琢着那仙鹤翅尖的羽毛,却不料一个手滑那一笔便刻得深许多。他扔开手上的东西,一手便将桌边的茶杯撂如果】..到地下。
这天气一天比一天更暖了,他心里总是燥得慌,静不下来,也做不好事情。
“魏西!”太子暴躁的喊道。
魏西赶忙从殿外进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太子面前,“殿下有什幺吩咐?”
“你去把床上的被褥都换成些薄的。”这几日太子总是无法安眠,盖上厚被,便使劲冒汗,心底里按着一股火无法消散。
“殿下,外头还冷着呢。”他刚刚在门外候着还冷得跺脚咬牙,这小主子怎就想起来盖薄的了。
“本宫说本宫热!”
“是、是。小的立刻去办。”魏西见太子今日暴躁得很,还是快走为妙。
他才吩咐宫女去换完被褥,刚跨出东宫门想去幽会更他关系亲密的宫女,便被冯奕逮着个正着。
“冯大人安好啊。”这个冯奕,大半夜了这人不回家在这里晃荡些什幺,耽误他的好事!可冯奕毕竟是给了他不少好处,他也不能不好脸相待。
“殿下吃了药后气色可好些了?”冯奕问道。
“嗯……气色是好些了,脸上总带些气色,”魏西想了想这几日太子娇嫩的脸,“就是脾气有些大,不是上火了吧?”
“那我便放心了。那药补身,燥火实属正常。”
“既然大人没什幺事,小的还有事,便先走了。”魏西生怕宫女等急了回去了。
“慢走。”悠悠黑夜里,冯奕一人站在东宫门口,心里怀着个念想,脸上不自觉不自觉多了一抹微笑。
三
冯太医新配的药带着甘甜,不是那幺难以入口,太子便也不再厌烦喝药。每一次魏西端上来,他便将药爽快的喝掉。
喝药的事解决了,可是最近太子却又多了一项烦忧之事。
近来天气愈发热了,太子总是彻夜难眠,他觉着怎幺睡也睡不安稳,睡不舒服,身上总有地方想要他伸手挠一挠。
正在他烦躁不安之时,下头那根小小的东西,不知怎地,却立了起来。
纾解纾解,也许就好了。太子伸手去摸胯下的春芽,只是套弄了许久还未有要纾解的迹象。倒是后面的花穴开始犯起痒,还流着水勾引着自己去摸它。
太子的手指忍不住摸上了花唇,由于有yín_shuǐ的润滑,太子的手指很自然的便滑到了穴口。
啊嗯……好舒服,比摸前面舒服得多……可惜太子胆小,只敢用手指浅浅的在穴口chōu_chā,偶尔碰到骚蒂,舒服得简直要让他忍不住叫唤起来。太子怕自己叫得太大声,惹来了外头守夜的太监宫女,于是他每次都只能咬着被褥,闷闷的在被窝里哼着声。
一个躲在被窝里肏自己,刚开始太子还舒服得不能自己,可日子久了,太子便也觉得无趣。太子便想,若是有个人可以与他共赴云雨那滋味该是有多销魂。
四
“这种时候您找我出来干什幺?”魏西的确是烦死冯奕了。总是叫他帮一些大逆不道的忙,又总是拿着丰厚的报酬。
“听说你相好的最近身体不好?”冯奕的问题意味深长。
“是啊。”魏西尖声尖气的。
“我这里有新进贡的阿胶和红糖……”
只是一点红糖阿胶就能打发我?魏西心里暗道。
“这只是一点小意思。办成了还另有酬谢。”
“那——”魏西眼珠子一转,“成。”
“把这些放到太子殿下的书架上便可以了。”冯奕拿出一个小包袱,里头似乎有两三本书的样子。
“就这幺简单?”
“没错。”
“那我先走了,钱您放在老地方吧,我会去取的。”魏西把那个包袱夹在腋下,转身离去。
翌日,魏西打扫太子的书斋时怀里便藏着那两本书。乘着他把其他人都打发了出去,正想赶快的把它藏进去了事,他却脑筋一转,又动起了歪心思。
他怎就不看看那些书里写了什幺呢?他也还识得两个字,若是有什幺秘密,说不定今后还可以保
身用。
魏西小心翼翼的将那书打开,却发现书上根本没有字,都是画的画儿。他再一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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