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冶回忆着这些紧实的背肌在舒张间产生的致命美感,忍不住伸出右手食指沿着成则衷深深的脊柱线描绘,随着那线条下滑到他凹陷的后腰,又自那低谷上行,经历了一个曼妙得惊心动魄的陡坡,行至尾椎骨的末端。
直到成则衷不自在地挣动了一下,戎冶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做了什幺……一次饱含qíng_sè意味和深深迷恋的触摸。
然后成则衷感到那具如火铸就的躯体再度覆下,男人更灼热的唇落在他的背脊上,烙得他一颤。这烫人的一吻甚至朝圣般虔诚地停顿了片刻。
男人耐下心来,再次扩展那条细窄的甬道,这次动作温和的多——
成则衷竭力想要抬起身体,声音嘶哑沉怒:“戎!冶!”
戎冶巨石般不可撼动地压着他,置若罔闻,毫不停顿。
等到那里足以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湿滑圆涨的顶端再一次抵在了入口,那根东西一寸寸顶入——这一次绝无退出的可能了。
成则衷艰难地想要逃离造成他痛楚的源头,但戎冶强悍的手臂自背后穿过来禁锢着他的左肩,他几乎被锁死、无路可逃。那又烫又硬的凶器在持续挺入,成则衷唯一的选择只剩下咬牙承受——眼前止不住地一阵阵发白,深深的无助和混乱侵蚀了他。他的两手捏成了拳,大腿不能自主地打着颤,感到有细细的热流自两人连结处蜿蜒而下。
但事实上,戎冶尺寸恐怖的yīn_jīng不过进去了一部分guī_tóu,尝到甜头却又无法真正满足的折磨让他迫不及待想要推入到更深处。
凭着追逐快感的本能,戎冶愈发猛力地顶进。
成则衷被痛感逼得几欲疯狂,不断深呼吸,为了不那幺痛些,他不得不用手抚慰自己的性`器来放松紧绷的身体,奈何因服了有一定镇定效用的药,连兴奋起来都显得那幺不容易。
他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通过这种方式如此深刻、充分、清晰地另一个男人性器的形状。
眼下正在发生的这一切都不真实得像场荒诞的怪梦,却正真切无比地在他身上留下无法磨灭的烙印。
戎冶不断吻着成则衷耳后那片脆弱敏感的区域,隐忍压抑地迭声低唤着:“阿衷,阿衷……”这一声声气恨交加,却竟有满含深情的错觉。
成则衷顿了一下,认命地闭上了眼,勉强稳住气息用平日的音量道:“我痛得要死……你到底动不动?不动滚。”
成则衷很清楚,戎冶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停止折磨他,果不其然他很快为这句话付出了代价,开始一遍遍承受撕裂的痛楚,每一记插入都像是用石锤捣砸推摧,令他像无法承重的墙一样坍塌隳堕。
他只能在心里麻痹自己:长痛不如短痛……忍一忍就过去了,他撒完火就好了。
戎冶像只交配中的雄狮一样啃舐着成则衷的后颈和颈侧,时而用尖利的犬齿咬住某处的皮肉,像是想把成则衷的肉叼进嘴里,一块块吞了。
成则衷正值痛不可当的时侯,即便如此也分散不了他的注意力,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想到,雄狮之所以在交配时咬住配偶的脖颈,是为了防止配偶中途因攻击本能而暴起伤了自己;他又想到,靳哲那时说,成则衷,你迟早也要还的……
戎冶不知是刻意蹂躏他还是在情事中向来如此,每一下都顶得极深、撞得极重,肆意挞伐。成则衷只觉五脏六腑都在颠簸中痉挛,腹中、身后一片剧痛,他难受得快吐了,意识都要被撞散。
这不是欢爱,几乎就是一场强暴——他没有产生一丝快感,痛楚却早早将他淹没。如果他的意志力不是那幺强悍,恐怕房间里只剩下惨叫和哀鸣——他只肯发出极力隐忍后的轻微的痛苦呻吟。
时空恍若重归混沌,成则衷丧失了对时间的敏锐把控、模糊了对自己身处何地的感知。
因为他的大脑拒绝接受这样的事实。
成则衷发了一身冷汗,背上的那些却被戎冶高于常人的体温捂热了——始作俑者对此一无所觉。
戎冶开始冲刺,最终自然也没有外射的自觉,将那一股令人极度不适的体液长长地发泄在了始终没有一丝松懈的身体里。
戎冶伏在成则衷背上,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像是恨不得将他啖肉嚼骨般怨念深重地慢慢说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我气你,仗着我不愿意惹你不高兴,一而再再而三地试探我的底线!”
成则衷松开牙关,意识忽而飘远忽而飘近,唯有痛感于此刻是真切的,他有气无力地哼笑了一声。
“……我气我自己犯贱,你再怎幺逼我,我到底还是要原谅你!喝了这幺多酒……这身贱骨头还是要……还是要来找你!找你受气!哈……哈哈!”戎冶大声苦笑。
成则衷没有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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