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泫的屁话!
「……妳如何与无泫相比!若无泫是妳,即便心中所受苦楚再多也绝不会如此阴毒去动什么害人之心!若当年本王知晓会有今天,只怕当年莫要说本王理妳,只怕本王还要想尽法子要妳恨本王自此对本王退避三舍!」
瞧着段鸿冥那一脸嫌恶宛若是在瞧蝼蚁般的目光,洛萦株痴痴地笑了。
「王爷,您大概是恨毒了我吧?可是您再恨我又能如何呢?我是皇上亲赐给您的王妃,即便我再不是,您也休不得我,更遑论是想要杀我了吧?」
洛萦株嗤笑着,脸上挂上了一抹无所谓的笑。
若要问洛萦株是否后悔那一日所做的事情,洛萦株不会后悔。若只是像之前那样被段鸿冥遗忘,倒不如现在这样,至少段鸿冥还会因为心中几分恨而记着自己。
闻言,段鸿冥冷笑一声,一脸冰冷凉透人心。
「呵,如妳所说本王确实不能休妳,更杀不了妳。但这世上有的是比死更难受的对待。自今日起,本王再不会见妳,妳再不能踏出这个房间半步!即便是日后本王有了自己的王爷府,妳也只能待在妳的苑里不能外出!」
「!」
面上的笑在一时凝住,洛萦株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段鸿冥,只见段鸿冥面上一脸不屑的冷笑。
「妳当本王不知妳心中打算?妳要本王记恨妳,本王偏不会记恨妳。妳虽有王妃的虚名,不过往后妳也只能有这个虚名,一切待遇都不会有!无泫现下也无事了,本王再怎么都不会有那个闲暇功夫来记恨妳。」
洛萦株一时慌了,连泪都忘了落下,顿了许久,她瞧着段鸿冥转身欲离开的样子,好不容易才从喉咙口憋出一句话。
「王爷,那个太监,于您就真的那样重要?重要到……您不惜如此待我……?」
段鸿冥脚步微顿,他微微启唇可末了他还是一句话也不回地便径自走出了大门。一如那一夜新婚,段鸿冥的转身离去不带一丝踌躇。
「来人,给本王看着这扇门,不准让王妃擅自出入!」
门外传来了段鸿冥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波动的声音冷得洛萦株的心几欲死去。
「……呵,究竟是我错付了?还是……我喜欢上王爷本就不该?」
含着泪,洛萦株忆起那年夏至,她随姐姐一同与父亲入宫去见宫中为皇上妃子的表姨,却又因嫡庶而受了委屈一人暗自饮泪。
在那时,一个少年执帕说着女子还是该多笑的好看,而后伸手为她抹去了泪水,微痒的动作逗笑了她……
可如今不论是打字真心的笑亦或是兀自逞强的笑,都敌不过一个小小太监的分毫……
*
口渴得难受,好似被火灼烧着似的,强撑开重得好似被灌了铅似的眼皮,无泫下意识地要撑起身子起身去取水,可好似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的身子怎么都起不来。
转动着眼珠子,瞧着周遭熟悉的一切,无泫记起来了,这里是……太医院里头其中一间房。
「为什么……我会在……?」
嗓子听着好沙哑,陌生得不似是自己的声音。
用力地转动着脑子,无泫总算在那有些混乱的记忆之中寻到了一点……
——对了……我被王妃灌了毒……
——我……没死?
「喔,你总算是醒了。」
听到了个声音,无泫吃力地转头看去。
——那个人……似乎是……太医院之首……
「你,去找三王爷过来,就说人醒过来了。」
使唤着身边的小太监,风骓接过小太监拿着的药箱与一碗药便朝着无泫走来。
「身子感觉如何?」
「……没什么……力气。」
「毕竟你刚从死门关里头回来,身子虚弱无力也是正常的。正好药也煎好了,先喝了它吧。」
风骓放下了药箱,伸手扶起无泫,让无泫靠在枕上后便拿着那碗温度适中可光是气味就难闻得厉害的药喂进了无泫嘴中。
那碗药是无泫至今为止喝过最苦的药,其中的酸涩味道也是重得厉害,一碗下肚,无泫的细眉紧皱到了一块儿。
虽想立马拿点什么东西解解口中的苦涩味道,可毕竟眼前的是不熟的人,无泫也不好意思开这个口,只好努力忍耐。
「风太医,我……没死吗?」
「本该是要死的,只不过你不好好照我的话服药,身体里头积攒了点毒,正好抵去了那致命的一部分。也算是你命大吧。」
无泫闻言松了一口气。
那时他是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怎会想竟然命好逃过一劫……
「不过你与王爷……关系似乎不同寻常吧?」风骓风凉地说道,见无泫惊得缩起了身子,他不由得笑了,「不用隐瞒,瞧你身子上那些印子我便知晓一二了。加之那一日你出事,王爷抱着你急冲冲地跑来太医院寻我给你治疗,还因气血攻心而吐血晕过去了呢,怎么想这都不是普通主仆间该有的吧?还有……你手上。」
见风骓示意,无泫顺着风骓目光看去,直到这时无泫才反应到自个儿手上正抓着什么东西。
那是段鸿冥的袍子。
无泫一惊,连忙松手。因风骓的话,无泫羞得恨不得立马挖个地洞,若非他实在是太虚弱,想来现下无泫的脸也该红得不成样子了吧。
「你昏睡着的这几日可是紧攥着不肯放呢。」
风骓的调笑害无泫低垂着头说不出话,只能兀自羞得要死但求风骓可以别再这样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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