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
施教授冲他挑了下眉。楚辞眯眼笑:“聊聊天儿嘛……”
“tom只是体位,你指的这个人,我一般称之为——前男友。”
楚辞的心猛然跳了一下。说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盯着施教授,眼神里期待着长篇大论。
“聪明。”——哈?
“勤奋。”——哦。
“上进。”——切。
“专一。”——哟。
“长相普通,气质很好。”——呵呵。
“后来去和女人结婚了。”——“操!”
楚辞的眉毛陡然拧了起来,他好像比施教授还生气,末尾的这一个感叹词脱口而出,看到施今平静淡然的眼神时才讷讷道歉:“不好意思……”
施教授倒笑了笑:“当着小孩子要注意口癖,其他时候,我也没那么古板。”
楚辞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应该安慰一下施教授,干巴巴开口道:“你是纯的吗……其实没有约束的感情确实挺脆弱的,连领了证的都还能离婚呢。你这样的条件,走走正常道路还不得被抢疯了啊……”
“天生如此,无法改变。”施今在笑,楚辞被那个笑容恍了眼睛,他突兀吞咽了一下,点点头,嘴里信口开河地接了下去。“哦,我也是啊,喜欢的就是喜欢了,管不住自己……”
白纱里卷带着热带花朵的隐隐香气,高大的花树沙沙作响,一时无话,楚辞神游天外,直到施教授的声音轻轻响起来。
“你在摸哪儿?”
“我——操?!”
楚辞差点整个人跳起来,他惊慌失措地猛然一甩手,指尖上黏着的暖热硬挺质感却挥之不去,他想尖叫,想撞墙,想……想撒腿就跑!
但是跑之前他还需要牙尖嘴利地找回一点点面子,他硬着头皮恼羞成怒:“你你你……你为什么会硬?!”
施教授似笑非笑地看他,楚辞脑子里嗡地一炸,这回真的是全线溃败,撤退!!!
***
楚辞回了房间以后发现儿子不在,一看时间,估摸是随行的生活助理把孩子带去吃早餐了。他心情郁闷地倒在床上,一摸手机看见了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都是施令令。他看到那个姓氏咧了下嘴,纠结了半分钟以后打开聊天页面,没精打采回复。
楚辞:出去玩水没带手机,怎么啦妞?
那边瞬间发来一句:儿子怎么了???!!!
楚辞有点发懵,想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先头说的断子绝孙,恐怕是让施令令误会是楚白出了什么事。他赶紧解释:儿子好着呢。我说的是你哥……
施令令:?
楚辞:那个,你知道你哥喜欢男人吗……
聊天界面安静了几秒钟,忽然跳出一句:这有什么,你不是也喜欢吗?
楚辞捧着手机,嘴角抽搐。他正在纠结要不要跟前妻透露一下他对施教授的一些离奇想法,施令令那边已经发来了一个doge表情,那眼神似笑非笑,让楚辞一瞬间寒毛倒竖。
施令令:你对我哥干了什么?
楚辞欲哭无泪。跟高智商人群打交道就是这么凶险吗?
他战战兢兢按字儿:没干什么……目前。
这句话还没来得及发出去,他聪明绝顶反应一流的前妻大人给出了会心一击。
施令令:对我哥下手,你很有勇气哦少年。
楚辞嗷地一声大叫,翻身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玩命蹭了几下,满脑子都在回荡那两个字。
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下手……
下手!
***
楚辞的手掐进了自己的臀肉里,但丝毫觉不出痛,从五脏六腑里发射出去的销魂颤栗让他胡言乱语。肛道里润滑剂搅合着粘稠体液,他沸腾中的脑子里都在回荡着yín_dàng的chōu_chā声,粗重喘息夹带呻吟,他快活得要死掉。
他开始叫施教授的名字,断断续续以后又叫哥,然后叫上帝,叫老天爷,八方神佛轮了一遍,最后哑着嗓子要亲亲,说渴死了,好饿,要施今射给他,把屁股都灌满。
施今说:不行。
他拎起了楚辞的一条腿卡上了料理台边沿。被干得发软的小楚总脱口惊呼,整个上半身架在了泡沫虚假繁荣的水槽上,他要哭了,这下真的是完全站不住了,他惊慌失措地伸了一条胳膊撑在弧度优雅的天鹅颈水龙头上,腰腹间抵着坚石台面,硬而冷的摩擦和后方炽热潮湿的冲撞把意识碾成了齑粉。每一下顶弄都让楚辞害怕金属弯管会被摇断,他兴奋又恐惧地炸开了全身毛孔,每一处都淌出无边无际的爽。
他说:你要干死我了……呃啊啊啊啊——
施教授卡着他的腿和腰,那根粗大火热的楔子更深更重地在捣他,每一下都能把他的神魂从天灵盖里捅出去。楚辞叫不出来了,他在无意识地哭,兴奋高潮将至的泪水让他脚趾都痉挛,毛发凛凛。
就在这比死亡还要漫长恐怖的快感里,他听到施今说:“我也想你。”
“每一天。”
楚辞不想射了,他竭力忍耐着临界点的爆发感,pì_yǎn吃紧此刻让他们连接最紧密的东西,肺腑里溢满酸软的幸福感。他喉间发不出声音,于是就用快活到麻木的指尖去抓施今在他腰里的手,一点点扣进指缝。
他在十指交扣的亲密无间里到了顶峰,股间热意流淌,jīng_yèyín_shuǐ染透了那条格子围裙,料理台面和边缘一片狼藉。楚辞脱力地轻捏了一下施教授的手,然后被一个宽厚的怀抱拥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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