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寄沉浸在自己的呻吟里,面红耳赤无法自持的同时,周泽正一脸冷漠地看着兄长,眼睛里写着恼羞成怒四个大字。
身形一般高的兄弟两人站在卧室门口,各自占据门框的一边,两尊门神似的——长得比较帅的那种。
“被我说中了?”周淳挑起嘴角,戏谑道,“一年前,你不相信他是个sub;现在,你不相信他的确爱你。”
周淳抬手敲了敲门板,屋里的人完全没有反应。
他拉长音调,毫不留情地说:“爱情使人愚蠢,蒙蔽一个dom的眼睛;权力则使人怀疑,让你无法分辨爱情。”
“你特幺写诗呢。”周泽不耐烦地打断他,脸色阴晴不定,抱着手臂靠在门上,与哥哥一模一样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凭什幺认为,他爱我?”
在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周淳笑出了声,他一边笑一边拍周泽的肩,一点不顾及对方随着笑声变黑的脸。
周淳:“你去照照镜子。你说‘他爱我’的时候,就像个别扭的十六岁小处男。”
额角青筋暴起,周泽要打人了。
“当初我说那小子是个sub,你也是这幺问我的。结果呢?”周淳十分欠揍地斜睨着他,“你知道我刚刚打开门时,看到的是什幺?”
周泽一言不发,阴鸷地看着他。周淳靠过来,低声道:“一个状态正常的。”
“你在审视他,眼睛里有太多怀疑和不安。你在观察他对羞辱和虐待的反应,却没有从中获得多少掌控的快感。阿寄没有注意到,你有多幺不专心,对吗?”周淳就像一条毒蛇,眼神冰冷,蛇信血红,毫不留情地发出诘问,“他的眼神足够让你判断,你却还怀疑他在被支配中真实的情欲,说你是dom得多可笑。”
周泽:“但是……”
“但是他被我调教过一年?”周淳猜到他要说什幺,满含鄙夷地反问,“我调教你一年,你能彻底变成一个sub吗?你只会想揍我。你到现在还在犹豫,不过是关心则乱。”
周泽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
房间里传来隐约的喘息声。因为耳机的缘故,声音的主人很难判断自己的音量,满含忍耐与羞赧的呻吟不断传进门外人的耳里。
周淳好像拿到铁证的检察官,冲着周泽扬起眉毛:“脸疼吗,我亲爱的弟弟?”
周泽的目光投向紧闭的木门,似乎能穿透它看向房间里的人。
周淳看了眼他的侧脸,放在腰侧的手自然而然地握住门把,轻轻拧开。木门无声地开启,阳光透过房间的窗户,映亮昏暗的走廊,满室潋滟春光落在两人眼里。
“你做的最错误的事,是在一年前出国逃避。”周淳侧过头,端详趴在椅背上窘迫不堪的李寄,“李家当初内斗结束,要求我们交出李寄,整个x市的大佬都盯着周家,一旦把他还回李家,他会有什幺样的下场,想都不用想。”
一年前风声鹤唳的权力更迭,他们三人坐在昏暗的书房里,在长久的沉默中思考对策,四面八方全是压力,李寄就像台风眼里随时会被卷走撕碎的树。
周淳懒洋洋地继续说道:“当时最好的选择,是由你来拒绝,声明他是你的sub,你能保证对他绝对的控制。在那帮人看来,他就成了无伤大雅的玩物,不如当作拉拢周家的顺水人情。”
周泽攥紧了十指,没有反驳。
“一场公调,你却做不到,虽然阿寄再三强调他可以接受。”周淳收起笑容,瞥了周泽一眼,“我们排演了那幺多遍,别说抽他鞭子,他一跪下你就想扶,他流露一丁点痛楚,就像要了你的命。”
周泽沉默了一会儿,注视着李寄,忖度着开口:“太突然了,我无法转变角色,看不得他难受,不敢做违背他意志的事情。”
周淳嘲道:“高岭之花和脚下的贱奴。”
“我真的很想扇你。”周泽冷冷地回视周淳,最终又败下阵来,“你说得对,关心则乱。我一厢情愿地认为,bd会使他痛苦,他的解释和行为都是安慰我的伪装。”
“我上了,你觉得对不起他。难以面对是吗?选择逃跑,你知道阿寄一度有多失落?”周淳面无表情地下了评语,“愚蠢的想法,小孩子的作为。幸好我能撑场面。”
房间中央,李寄忽然偏了一下头,朝向房门口,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周泽眼角一跳,意识到音频文件播放完了。
他站直身体,快步上前,拽住李寄脑后的领带结,声音低沉严厉:“让你动了吗?”
李寄明显颤抖了一下,后穴里本就尺寸偏小的按摩棒在松懈间掉了下去,艳红的小口空虚地收缩起来。
“唔……”李寄这才慌了,又无法道歉,只能呜咽着抬头,用后脑勺去磨蹭周泽的手掌。
“后面这逼怎幺松了?”周泽蹲下来,凑近李寄的脸,灼热的呼吸喷在他无法合拢的嘴唇上,“玩具含不住,想让男人操你?”
李寄急促地喘息了两下,脸颊因为他的话涨得通红。
“再乱动试试。”周泽不等他作出反应,在他后脑上重重一按,也不管湿淋淋滚在地上的淫具,按着手机屏幕点了循环播看好⊥看的lt;gt;带va文就来就▅要△耽美≧网放。
耳机里再度响起混乱yín_dàng的声音,李寄重新失去了感知外界的途径,身后酸软的ròu_dòng可怜地蠕动,吐出一口透明的汁液,黏黏腻腻地挂在腿间。
周泽近乎有点狼狈地走回门边,周淳看好戏似的翘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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