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在干嘛--”
花葵又吼,无视于左邻右舍,包括正在附近和老太婆话家常的老废物会如何看待--长相俊美无双,看似fēng_liú倜傥的花大爷--站在屋顶颐指气使的鬼叫。
那好大的气势……
“呃,”郝古毅以手遮阳,眯起眼,看不清葵的坏脸色,再垂首瞧花花母鸡仍是乖乖的孵蛋。
“呵……”他展露笑颜,身边围着几只长大不少的鸡,想着它们很会吃,鸡饲料快没了,葵会买……
花葵从屋顶跃下,无声无息的来到蠢老鼠的身后,低头凝视那黑鸦鸦的后脑杓,低沉浑厚的嗓音响起--“你在发什么呆?”
仰起来的脸承接一股怒气散发而出,会买鸡饲料的葵瞬间变成了鬼……吓!郝古毅时一屁股跌坐在地,脑袋瓜撞上鬼的双腿,放大的瞳孔映入愈来愈凑近的鬼脸很难看--犀利的眼一眯,煞气四射--
“今天晚上,煎两颗鸡蛋给我。”花葵下命令。
啊!
郝古毅一瞬张大了嘴,惊叫:“不可以!鸡蛋里面有小鸡,你不可以吃。”
花葵挑眉问道:“是么,我不能吃鸡蛋,你确定?”
郝古毅点头如捣蒜。马上解释:“我算过,小鸡快要孵出来了,会好可爱。”
“求我,我就不吃。”花葵敛了厉色,坏心的念头顿时消弥满怀怒意,跟他谈条件。
“求什么?”郝古毅一脸呆傻的问。
花葵露出一抹淡笑,心思正在盘算该如何让呆头呆脑的蠢老鼠让自己很愉快--“我今晚不出门,想听你说悄悄话。”蠢老鼠在床上该改词,才有情趣。
郝古毅不明所以,傻傻的问:“要说什么悄悄话?”是不是像很多人一样,会在他的附近小声的说着他是傻瓜?
花葵脸上的笑容扩大,贼兮兮又神秘兮兮的说:“晚上,我再教你。”
郝古毅点点头,单纯的思想猜不出葵会教他什么?
花葵拉起他的身子,没忘催促道:“快去倒杯水给我。”
郝古毅听话的说:“好,我先去洗手。”他怕没洗手,葵又会变成鬼,会杀了他的花花母鸡。
花葵凝视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厨房转角,怒意早已飞到九霄云外,现在就算看到一群鸡,想到老废物都不觉得碍眼……
***
郝古毅抱着竹筒坐在床上算钱,压根忘了葵要教他说悄悄话。
“一、二、三、四……十七、十八……二十……二十五……”他现在只有卖半天的油,收入减少,愈算愈不舒服……胸口会疼……
他扣掉油价成本,所剩只有三十一文钱。
“怎么办……不够给爷爷买药……”他好烦恼,一个子又一个子的将钱放回竹筒内,皱成一团小肉包的脸庞难掩忧虑。
花葵进房,大剌剌的踱至床边,妖美的眼眸落在蠢老鼠的身上,那一头发湿渌渌,也不晓得该擦干。
“你抱着竹筒干什么?”
郝古毅仰起脸来,清澈的眼里闪着一丝慌。“葵,我中午不要回家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傻话?中午不回来,我要吃什么?”他等着蠢老鼠回来伺候三餐,这蠢老鼠在打什么歪主意?
“我想去卖油,不然没有钱了。”郝古毅摇摇手中的竹筒,“唰唰唰”的证实他没有说谎。
花葵的神色一凛,眯缝着眼,近距离的射向蠢老鼠的脑袋瓜。“我上次给你的银票呢?你放在哪?”他好歹说话算话--有给蠢老鼠‘夜渡资’,不多不少--五十两银票。
“哦,我想想……”郝古毅回想上上个大前天又好几个大前天……“啊,我想到了,有盖印章的纸给大夫,换爷爷的药。”葵没有骗他--纸真的可以换东西。
“那么,大夫有找给你钱么?”
“没有。”郝古毅老实的说:“大夫说纸张比银子还要轻,不能找钱给我。”
花葵的脸色瞬间阴沉,思忖:好哇,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拐了他给蠢老鼠的‘皮肉钱’……真他奶奶的找死!
花葵一脚接一脚的踹掉鞋,上床盘腿坐在蠢老鼠的面前,伸手抢来存钱竹筒,“磕!”的丢向床内角落。“快帮我脱衣。”他语气不佳的命令。
葵又变成鬼……
郝古毅立刻爬到床角缩卷着身体,眨眨无辜的眼,发颤的手指向门口,说:“尿壶……就在……后院子里。”鬼今晚要乱塞硬硬的东西,屁股会好疼……
“过来!”
郝古毅猛摇头,呼道:“不要……”
花葵一瞬抓住他的脚踝,施力往后一拉,蠢老鼠当下大字躺平--赫!
他浑身僵直,连口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须臾,全身凉飕飕,鬼剥光了他的衣裳。
花葵将他的双腿分别搁放在腰侧两旁,若隐若现的稚嫩私处映入眼底,yù_wàng瞬间燃起,浑身的血液骚动,邪肆的勾唇一笑,动手宽衣解带--眨动的双眼透出一丝乞求意味,他喊:“葵……”
喝--
花葵倒抽了一口气,入耳的嗓音无啻是诱惑,小老鼠的蠢样既可怜兮兮又纯真的不解人事……
仿佛品尝处子,不论他欺压了几回,总不腻不厌。
火热的身躯逐渐贴近,呆傻的小老鼠浑身硬梆梆的似根木头,“我不是尿壶……”执拗的声称他不是物品。
强健的手臂绕过他的腰,指尖探往股沟的密处,轻刮脆弱又敏感的入口,放肆的探入,引起他强烈的紧缩。
俊美的脸庞凑近略显惨白的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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