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皱成一团小肉包,开口呼痛。
绷紧的身躯在他的怀里晃,被摇得头昏脑胀,又捶又打那硬梆梆的雪白胸膛。“呜呜……好痛……葵乱塞东西……”郝古毅眨着泪眼指控,“葵好坏……屁股好疼……”
他抬手抹抹眼泪,抿紧唇瓣,用力深呼吸,再继续推拒着葵的身体。
花葵站在床沿抬高他的腿,奔驰的yù_wàng用力一顶,同时开口骂:“痛死你算了!真他奶奶的……聪明人被糊涂蛋给诱拐,我没操得你哭爹喊娘,我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
仿佛泄恨似的--
以欺负蠢老鼠为乐,恋上了……真他奶奶的见鬼!
“价值三文钱……”花葵摇了摇头,又骂:“这宗生意亏大了!”他竟然栽在一只蠢老鼠的身上,精悍的腰持续摆动,存心把蠢老鼠给撞得更傻才不会说出‘讨厌’的字眼。
“呜呜……”郝古毅渐渐停止了徒劳无功的挣扎,葵的力气比他大,又凶又恶的说了一堆莫名奇妙的话;就像狗会追着他叫,还会咬得他屁股开花--好疼……
***
花葵只手托腮,一派慵懒的侧躺在床,妖美的眼细凝身边窝着一只小老鼠,酣睡的甜……
指尖拨开散发,唇瓣漾着弯弯浅笑,他到此刻才发现小老鼠有浅浅的酒窝。
“小鸡好可爱……”
耳闻小老鼠在呓语,八成是梦到后院子里的小鸡。花葵落唇吻着那粉嫩的脸颊,思忖:呆傻的小老鼠心里头只搁着爷爷与鸡群,除此之外,还装得下什么?
不由得纳闷--
究竟是什么吸引自己?
是他的无知、蠢笨,还是宛如处子般的纯净……
在他的身上没有半点人性的污浊;追循着本能将他据为己有;从未在乎他有多痴傻……
“小老鼠。”花葵轻轻一咬,存心吵醒他。
“嗯……”低沉的叫唤好熟悉……吓!郝古毅一瞬瞠大眼眸,映入葵的影像和大黄狗重叠。他惊叫:“狗咬小鸡……”
花葵不禁皱眉,大掌扣住他的下颚,牙齿轻咬只会说出蠢话的嘴,安抚道:“别怕,已经没有狗会来咬鸡了。”
可是葵会杀鸡。郝古毅双手本能的推拒着压在身上的重量,央求道:“葵不要杀鸡……”
“嗯,不会杀鸡。”虽然他很想。但,小老鼠说不杀,就不杀。“不许讨厌我,听见没?”
葵像大黄狗,醒来就咬人。郝古毅倒抽了几口气,被咬住的唇瓣难以顺利的开口,他闷呼:“我要去作饭,要喂鸡,要卖油赚钱给小鸡买饲料。”
“嗯,我带你去买。”花葵抬起俊美的脸庞,掀开覆在两人身上的棉被,迳自下床穿衣,同时命令:“快把衣裳套上就去作饭。卖油的事,不准去。”
凡事他说了算,小老鼠只有乖乖听话的份。回头看着坐在床上找衣裤的小老鼠,那小脸上显露一丝懊恼,似搞不太清楚衣裳在哪?
须臾,花葵好整以暇的站在床边等着他穿上衣服,折腰为他套上鞋,揪着他去铜镜前站好,解开他顶上的布条,检视这蠢脑袋的伤口是否无恙。
“饭后,我就带你出门买鸡饲料。”
郝古毅不敢反驳葵说的话。揉揉双眼,垂首盯着脚上的鞋,想着葵都听不懂他说了什么。
他讨厌葵会嘲笑他;不要葵买的任何东西……
第十章
市集
花葵带着蠢老鼠逛菜市场,不断灌输一般常识--鸡鸭鱼肉蛋的分别;青菜、白菜的分类等等。
他简直像个老妈子似的,千叮咛、万交代:“记清楚了没?”
郝古毅只想挣出他的箝制,不喜欢被葵握着手。心慌慌的左右观望,有没有人嘲笑他是傻瓜。
他记不住葵刚才说了什么,搞不清楚青菜为什么有好多名字,想不透为什么不能每天吃地瓜叶?
为什么不能捡老婆婆不要的菜叶?
无所适从这突来的改变,葵要他以后买菜……可是他没钱。
“拿着。”花葵塞给他一锭银子,“你想吃什么零嘴,就去买。”
迷惑的眼神映入碎白银,郝古毅从口袋掏出一枚铜板,相较后说:“葵的钱白白的。”它们长得不一样。
“废话!当然不一样。”他是奸商,会动脑筋赚大钱。蠢老鼠四处奔波攒个几文钱,能糊口么。
从今以后,他会养蠢老鼠,包括那老废物和后院子的一窝鸡。
“别再跟我罗唆废话,快去买糖。”他讨好他。
可,受不了蠢老鼠慢吞吞的没反应,等不及想看蠢老鼠的脸上露出小酒窝,而不是皱着一张苦瓜脸。花葵问道:“你知道苦瓜和丝瓜长什么样子么?”
郝古毅转过头去看旁边的摊贩,犹豫了一会儿,指着其中一条丝瓜,问道:“苦瓜是绿绿的颜色么?”
“你……”花葵咬牙瞪着他的蠢脑袋,儒子不可教也。他骂:“你比我想像中的还笨!”看来,他是甭指望蠢老鼠会买什么鬼回家。
“呵,卖油的傻子哪会懂这些。这位爷,卖油的傻子都是跟那转角的老婆婆买菜,顺便捡不要的菜叶回去。”卖菜的老李说道。
这几日,常看见这位穿着不俗的爷来他这儿买菜,今日竟然带着卖油的傻子来光顾。真是奇啊。
他继续说道:“我在这儿卖菜几年了,从未见过卖油的傻子向其他菜贩买东西。”在这个市场里,谁不知晓卖油的傻子穷的要死,想赚卖油的菜钱,比登天还难。
郝古毅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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