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西北方向之际,脚踝被人一拉,下颚被托高,两颊受到紧捏,他张了嘴,突地口腔被塞入东西。
他抚着昏昏的脑袋,张开眼廉映入色鬼的身体纳入嘴里,吃惊万分的表情牵动嘴大开,膨胀的物体往他的喉头一撞,“呜……”闷呼难受的恶心感,他双手乱抓、乱推,怎也推不开色鬼的身体。
墙面映出两道重叠晃动的影子,细微的呜咽混着浑厚的喘息回在房内,久久不散……
郝古毅眨着湿润的眼,任人箝制玩弄,仍无知于鬼为什么会乱塞东西,搅得满嘴湿黏……
喝!
实在舒服……
妖美的眼儿一眯,闪烁杀机与诡异的光芒。放纵的yù_wàng一阵乱撞,臭老鼠的尖牙轻刮过皮肤,沸腾的血液在雀跃,激发强烈的颤栗窜流至每根神经,这滋味真是他奶奶的好极了!
郝古毅张嘴张的发酸,鼻端渗入勃发的雄性味道,头晕目眩的频频作恶,鬼尿尿的地方竟然长得跟他不一样,硬梆梆的往喉咙挤,莫名奇妙又怪异的举动仍持续不停--眼角迸出眼泪,一颗又一颗的控诉鬼强迫他吞东西……
花葵陷入一阵狂乱的横冲直撞,绷紧的身子用力一顶,直达那柔软的口腔深处,喷溅一股热液沿着红嫩的嘴角溢出,眼见臭老鼠拧眉痛苦的模样比达到高潮还要令他感到兴奋不已。
释放过的yù_wàng再度蠢蠢欲动,花葵退离他的嘴,不可置信瞬间苏醒挺立的昂扬仍贪婪寻求发泄,这么快……
他立刻动手扯下臭老鼠的裤子,高举他的腿,蓄势待发的yù_wàng精准贯穿--“啊!”
郝古毅惊然一叫,无辜的泪眼眨阿眨,“好痛……”他用力将硬梆梆的东西挤出去,就像便秘时候需要很用力……
他猛呼吸再吐气--
臭老鼠夹得他差点一泄千里,这怎么可以?!
花葵一瞬变了脸色,男性的尊严怎能毁在一只偷油吃的老鼠身上,若是说出去不被人给笑死。
郝古毅抿唇忍耐鬼的脑筋有问题、身体也有问题;硬硬的东西塞到不干净的地方,鬼该不会想尿尿?
啊,他又不是尿壶。郝古毅不顾下身有多痛,用尽全身力气都要把硬硬的东西推出去。
花葵一脸‘青笋笋’的用力顶回去,一世花名岂是浪得虚名,他没搞得臭老鼠哭爹喊娘,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写叫葵花!
两人就像在拔河,你推我挤,看谁厉害。
第二章
一场耐力赛持续在进行--
郝古毅使劲到脸红脖子粗,腮帮子胀鼓鼓,眉头打成了死结,双手揪紧床单,抿唇“嗯嗯--嗯嗯--”个老半天都是枉费力气。
他用力推,鬼就往前挤;鬼往后退,他又往里面吸,那硬硬的东西始终没有推出去。
你来我往,配合的天衣无缝。天……臭老鼠是打那儿学来的收缩功力、吸精大法?!
花葵深感惊讶的顿了会儿,紧绷的yù_wàng被推挤出数寸--喝!他倒吸一口气,随即两手分别抓着臭老鼠的两脚往上一提,再狠狠一撞--“操也要操死你!”他咬牙放话。
“噢……好痛!”硬硬的东西塞在身体里乱捅,郝古毅低头一看--吓!
流血了……
身体猛地一缩,“唰”的脸色惨白,眨眨万般委屈的泪眼,语不成句的提醒:“我不是……尿壶……”
邪肆俊美的五官凑近,睥睨臭老鼠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清澈的眼儿直勾勾的迎视,仿佛天真无邪的处子在控诉他的污染。薄情的唇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还装什么傻,你当我是三岁孩儿搞不清楚尿壶?”他可不是在解手,是qiáng_jiān!
拽开臭老鼠的一条腿,下身持续律动,手伸至那沾染自己味道的小嘴摩擦,他竟然有股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两指探入他的口腔乱搅,yù_wàng被紧紧的吸牢,噢……个中滋味不可言喻,这只臭老鼠的真他奶奶的有一套!
“呜呜……”鬼又乱塞东西,两根手指捏住舌头,害他不能讲话。郝古毅被压制在墙面猛喘气,头昏昏的想--他被大黄狗追过三条大街、两座桥、一户有钱人家、十五家店铺、二十户民宅……最后跳到一处围栏上头挂着都没这么喘,还有被跳起来的狗咬到屁股也没这么疼……
豆大的汗水沿着额际滑落,阴森俊美的面容对着臭老鼠低喘喷气,花葵回忆--他从东厢睡到西厢,从楼上睡到楼下,阅人无数,从来没有那个小倌儿有办法让他这般舒服畅快……
妖美的眼布满情欲的色彩,yù_wàng在紧窒的地带快意骋驰,疯狂享受与恶意玩弄这只臭老鼠的滋味。
“呜呜……呜呜……”郝古毅含着两指溢出痛苦的呻吟,整个人贴在墙面拼命用力,硬硬的东西不论如何挤都挤不出去,他的头“叩叩叩叩”的敲上墙,头昏眼花的见鬼变成两双眼睛、两只鼻子、两个嘴唇--晃阿晃……
他的舌头软绵绵……
花葵抽出手指,敛下妖惑众生的媚眼,落下薄情的唇,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一瞬,眼眸犀利,煞气怒射--
他伸手一抓,臭老鼠的要害紧握在手里,揉捏。
“啊--”郝古毅顿时面红耳赤的泄了所有力气,瞠目结舌的惊喊:“那是尿尿的地方,你想塞哪里?”
喝!
花葵的面孔立刻铁青成灰--臭老鼠妄想打他的主意。真敢!
低头见那东西颓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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