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行月!”秦风咬牙切齿地啃咬男孩的颈侧,“你连我是谁都忘了?”
燕行月又射了一次,敞着双腿兴奋地迎接粗胀的性器侵犯自己不堪重负的身体,浸液顺着嘴角滑落,面上依旧覆着苍白的笑意。
秦风从未如此痛恨池昌的手段,被药效折磨得男孩让他痛心不已,根本不舍得下手却又不得不狠下心满足燕行月,以缓解男孩被情欲灼烧的痛楚。
“怪哉,怪哉!”秦风将男孩放在胸前,仰躺在床上亲吻燕行月布满汗珠的额角,“你真听话我反倒心软了。”
沉浸在欲海里的男孩茫然地坐在秦风腰间,被托着臀瓣来回起伏了几次之后,主动用双手撑住秦风的胸口,摆动着腰吞咽起滚烫的欲根。
“真大……”燕行月低下头痴痴地盯着二人结合的部位,“我全吃下去了呢。”
秦风听了男孩宛如邀功一般的话,心里怪异地酸楚起来。说来奇怪,燕行月拼死反抗的时候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折磨男孩,然而当男孩在药效的作用下与他欢好时,秦风又舍不得下手,生怕燕行月自己不知轻重伤到身体。
怪哉,真是怪哉。
秦风一向自诩薄情寡义,即使觉得燕行月特殊,也从未想过对方会让自己变化如此之大,毕竟在此之前,他都是喜新厌旧的主。
池清就是个例子,厌了倦了便不再留。
秦风以为自己喜欢男孩不过是新鲜他的反抗,于是绑了一次又一次凌辱。然而当燕行月有所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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