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变成钟汉良了?”
张智霖骑马走近,拍拍他的肩头:“是我给他改的,我觉得顾惜朝这名字不吉利。”
张智尧浑身一麻,竟是被他点了麻穴和哑穴。
“我已经弃官,正考虑去做连云寨的二当家,你这些粮草不好带,我看看,哟,真的有银票!就当做大哥的投名状吧!后会有期!”
张智尧不能反对,急得呜呜直叫。
张智霖伸手在他身上掏了银票,呼啸一声,一人一骑绝尘而去。
“好好的官不做去做贼!是了!全是那个卷毛大寨主勾引的!”心中骂了顾惜朝,不对,钟汉良千百遍。
张智霖一路飞奔,还未到连云寨,见前面一旗亭酒肆,遥望一人在里面写写画画,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大寨主钟汉良。
张智霖下马,提提空了的葫芦,叫打瞌睡的伙计去打酒,走到钟汉良面前便一把搂住了。
钟汉良抬眼:“东西拿到了?”
张智霖点头,低头见纸上密密麻麻,皱眉道:“亲亲,怎么又写这些个话本?省着些眼睛好不好?你现在看我的眼神都已经朦朦胧胧的了!”
钟汉良叹口气,伸手道:“寨子里都是老弱病残,我不写话本挣钱,粮草从哪里来?对了,我让你去打探的,京城里头现在流行什么话题打探到没有?”
张智霖笑眯眯地掏出五十万的银票放在他手上:“打探到了,现在烟花之地特别流行玩“爹爹在这里”的一种游戏,听说是高丽传来的。还有京城里头有个名妓叫花千骨也被很多人追捧。”
钟汉良原本想生气的,叫你打探个流行情报,你给我去逛青楼了是吧?
看清楚了银票上的数字后,心脏驟停了一小会儿,缓缓道:“额米豆腐,谢天谢地,下半辈子终于不用写话本挣粮草了!”
恰好伙计把酒送来,张智霖就着葫芦喝了一口:“费神写什么破话本,等我做了二寨主,你就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好了!”
钟汉良道:“二寨主?谁?你?”
张智霖笑了:“怎么?现在反悔也来不及了我告诉你,晋城校尉我昨日已经把官印都留给知州老爷了,你不收留我做二寨主我就……绑了你做大寨主。”
钟汉良愣了一会,揉揉眼睛:“行,以后粮草的事交给你了,我便专心写话本。到天下太平之时,我也名满京城了,到时你我金盆洗手,开几家连锁的话本铺子,本寨主赏你个掌柜的当当。”
“我只想当你的掌柜的……” 张智霖喘息渐粗。
这不过是最便宜的浊酒,喝起来呛喉,但酒不醉人人自醉。
两人因是久别重逢,不一会儿便搂在了一起……
连云寨因有了张智霖坐镇,再不愁粮草,又因张氏家族势力在晋城盘根错节,其后不断发展壮大,此后更是成了晋城附近的一大地方势力,后来与南方的虎头堡分庭抗礼,暂且不提。
再说回到县衙养伤的袁弘,养伤期间还是与胡歌挑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他虽然嘴上不愿承认,心中却知道对方救了自己的性命,也占了自己……至少一大半的心,胡歌在他面前蹦达,他便闹心,没有胡歌在身边,日子又孤零零的,过起来没有一点滋味。
养伤期间,他虽没有假以辞色,却也再没有抗拒对方的戏弄。
袁弘也知道天下大势,他十分不看好胡歌的匪徒行径,之前若说打家劫舍是行侠仗义也就罢了,现在却是与朝廷做对,明显是死路一条。
之前他没有立场也没有心情去阻止胡歌。一天夜里,对方摸到自己榻上欲行非礼时,袁弘咬牙顺承了下来,于是这一次行事意外地顺利,顺利到胡歌都有点不太相信的地步。原本完事就走的胡歌破天荒地留了下来,搂着袁弘的脸蛋亲了一口:“花花,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终于想通了?不想扮演良家妇男了?”
袁弘红着脸道:“我知道你现在做的只是在戏弄我罢了,可是你毕竟救过我的命,以后你若想来,我不会抗拒,只是我的心永远不会属于你。”
胡歌没心没肺的笑了:“老子要你的心做什么?”
袁弘觉得血往头上涌:“不要拉倒!”翻身下床,却因为脚不灵便,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胡歌哈哈大笑:“好了好了,知道你的心不属于我了,快起来啊!”
他等了半天,见袁弘肩膀耸动,仿佛哭了,挠了挠头,下床去拉他:“怎么跟娘们似的,摔一下就哭,有这么疼么?”
袁弘咬牙就是一顿拳打脚踢,可惜他到底是个文人,虽然有力气却无章法,胡歌开始还躲着,后来被他挠了几下有点恼火:“喂喂!你够了啊!来真的你可打不过我!”
袁弘一边哭一边发狠了打他,胡歌怒了:“擦,不教训你不行了这是!”
两人在卧室里乒乒乓乓半天,胡歌见他鼻青脸肿的样子,有点不忍心,坐在袁弘身边喘了口气:“没想到你还蛮有骨气,被我打了一声不吭。好不容易今天气氛好,想送你这个的……”
伸手递过去一只蓝色丝绒盒子,里面竟是一颗硕大的荧光闪闪的夜明珠:“这是西洋船队运来的珠子,你喜不喜欢?”
袁弘当然喜欢,不考虑价值,光看这珠子如此圆润可爱,是个人都会喜欢。
“拿走!我又不是女人!”他嘴上却一点不愿承认。
“也对,那你喜欢什么?”胡歌竟意外地温柔。
袁弘心里涌起一丝甜蜜,即使他不愿承认,可这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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