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要坚持一下,条件很艰苦,一周后我们按照要求转到外面去,那里的环境会好很多。”陆小凡闭上双眸:“晚安,明天会很忙。”
高景耀看着沉睡的人儿,叹了一口气,迟迟舍不得入睡。
在这一周的时间里,应该是高景耀过得最狼狈的日子,没办法洗漱还是小问题,他需要协助陆小凡去帮助伤患包扎伤口,全身都是血与消毒水的味道,最后连衣服都没有换的了,只能将就穿着血衣继续工作,每天两顿方便面,连续吃了一周,高景耀当下决定以后再也不吃面条类的食物。而让他奇怪的是,但他疲倦得要死躺回帐篷时,内心的一种无法言语的成就感。哪怕他站在演唱会的高台上,所有粉丝都围绕着他,大喊“高景耀”时,也不可能有如此感觉,那是一种能帮助他人的满足与价值感。
或许,这两种情况,本来就不应该相提并论,前者是荣耀,而后者,是救赎。
一周后,两人与第一批志愿者被转移到恒安市外的槟县,槟县的志愿者明显更多,两人一看,似乎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在槟县找了家宾馆,高景耀身上没钱,陆小凡借机揶揄了几句,付款拿了房卡,两人好好地洗漱了一番。
在灾区根本没信号,手机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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