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浴室伸手让常衡帮自己脱衣服。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和你成结?”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小棠的旗袍,动作轻柔至极。
“你不会。”白小棠由着常衡把自己扒干净,再赤脚摇摇晃晃地走进浴缸,“因为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戏子。”
常衡靠在门边没有反驳,盯着白小棠费力地踮起脚尖够花洒,还是忍不住脱了衬衣走过去替他拿,继而举着花洒沉声道:“我来。”
“为什么?”白小棠抱着胳膊站在身前,隔着朦胧的水汽困惑地问,“这儿又没外人,你不用演戏的。”
常衡捏着花洒的手猛地收紧,然后气恼地拽着白小棠的手腕凶他:“别乱动,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o莫名其妙地“啧”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站着让常衡洗自己的身子。用手掬着水小心地清洗他腰间的血迹,手指顺着o柔软的腰线来回滑动,继而自然而然地探进了腿间。
白小棠咬着唇冷哼,常衡当没听见,就着温热的流水用指腹磨蹭o湿软的穴口。
“那里又没有血。”白小棠忍耐片刻忍不住低声抱怨,“你还要洗多久?”
“洗到你站不住为止。”笑眯眯地把花洒靠近他的穴口,水流冲刷着白小棠的腿根,很快就让他双膝一软跌进了常衡怀里。
“这就对了。”常衡抱着o走出浴室,拎着块干净的毛巾,边走边为他擦拭身体,白小棠的腿间被擦拭了好多次,可他挣不开的手,只能吃了这些哑巴亏。
常衡把白小棠擦干净以后又替他换了伤口的纱布,这才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你的旗袍脏了,先放我这儿吧。”
o套上常衡的衣服,眉头越蹙越紧:“太大。”
“将就将就。”常衡揉了揉他的脑袋,“等有空我陪你做几身衣裳,以后你再住我家就有的穿了。”
“再住?”白小棠不以为然地笑笑,曲起腿套腿环,再往身后一倒,仰着头望常衡,“你怕是不敢带我回家了。”
“如果我敢呢?”隔着衣服摸白小棠微微鼓起的胸脯,“你能让我多亲几口吗?”
o翘起一条腿饶有兴味地思索了一会儿:“你如果再带我回来,我就让你插进来。”说完挑衅地翻身,趴在常衡膝前一字一顿道,“你敢吗?”
常衡眯起眼睛把白小棠抱进怀里,摸着他纤细的腰叹息:“不是敢不敢的问题,而是要看你愿不愿意和我成结。”
白小棠把的脸推开,冷哼着起身:“净会说些好听的,到时候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小棠。”常衡等o走到门口以后才开口,“就算我把你标记了,吃亏的也还是你自己啊。”
白小棠背对着常衡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咬牙冷笑:“怎么说?”
常衡走过去把他打横抱起,边往车边走边摇头:“就像这样,你不过是被我临时标记了而已,就已经抗拒不了我的怀抱了。”
o闻言猛地挣开常衡的手,背靠在车门上飞速摸出刀片抵住的脖子:“你威胁我?”
“小棠,别总是拿刀片。”常衡蹙眉凑过去,逼着白小棠不断收手,最后按住他的腿根硬是拉开腿环细细地看,“得,又划伤了。”烦躁地揉了一下头发,把白小棠按进车里,自个儿折回屋内拿了些药膏和绷带,再趴在后座上替他上药。
“你……那么在意我做什么?”白小棠狐疑地注视着常衡的脸,“划伤就划伤吧,我早就习惯了。”
“还不许我心疼了?”常衡用纱布堪堪止住血,烦闷地嘀咕,“又得留道疤。”
白小棠脸上燥得慌,抬腿把常衡蹬开坐在后排不吭声了。而起身回到驾驶座,望着手指上的血迹发了一会儿呆,踩油门的时候忽然问:“你的发情期还没过去呢吧?”
“要你管。”o见常衡提起发情期,脸色瞬间差了几分。
“别老喝抑制剂,对身体不好。”常衡想起白小棠身上甘甜的信息素,喉咙有些发紧,“难受了就让我咬一口,会舒服很多的。”
白小棠托着下巴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摆明了在敷衍。常衡拿他没办法,憋闷地把车开去梨园,再当着满楼酒客的面把白小棠抱进了房间。
“你还不走?”
刚把门关上,白小棠就自顾自走到衣柜前换衣服,也不管常衡还在看,眨眼就脱了个精光,再披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床边看报。
“不冷啊?”常衡没好气地走过去给他披衣服,再顺手摸了一把白小棠的脸,“啧,像冰。”说完硬是挤上床把o抱在了身前。
白小棠扭头觑了常衡一眼,片刻犹豫过后顺势靠在怀里安安静静地看报纸,他冰凉的脚丫贴在常衡的腿侧,很快整个人就寻着热源蜷缩在了的臂弯里。
常衡轻轻嗅了嗅他的颈窝,又舔了舔他后颈的腺体,继而目光被报纸上的标题吸引——赵家少爷于一日前死于非命。
白小棠看得认真,没注意到常衡的手已经移到了自己胸口,等rǔ_jiān被按住时才茫然地回头,继而恼怒地把报纸砸在了常衡脸上。
“还冷不冷了?”凑过去继续摸他的胸口,“冷,我就再抱你一会儿。”
“你该走了。”白小棠硬是拉开常衡的手,钻进被子里,把一个劲儿地往床下推。
“你自己注意伤口,别碰着水,纱布明早得换新的,不行就来找我……”常衡话说一半又改口,“罢了,还是我来找你吧。”
白小棠被吵烦了,翻身面对着墙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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