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吃过饭。还有一条街是不得不提的。那就是“狗洞”。狗洞是本地人比较通俗的说法,更文明的说法应该是小吃街。这里有各种各样的小吃。吴安远是四川人,他更喜欢吃辣的。他最喜欢吃的是南宁的螺蛳粉。当然只有原味的才有螺蛳。何风总是没有吃到螺蛳,因为原味的更贵。而且这狗洞的也真心贵了。何风吃不起啊。何风不能吃蛋。不是过敏,只是不想吃,吃了的话肚子会痛。但是吴安远因为是家里人寄来的钱,所以他可以经常到狗洞吃。何风不愿意家里寄钱来,所以他经常是在东苑餐厅吃的,偶尔也会去狗洞吃。他是靠自己兼职赚来的钱做生活费的,就是在纵横大学网交了一百二十八块钱一年,由它提供兼职信息,自己决定要不要去兼职。他除了做生活费,还花了五十九块钱买了一只萧,吴安远说大学毕业的时候要听何风吹《两只老虎》,何风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声好。东苑三四楼是学生各种社团开会用的。何风没有进去过,因为他没有参加任何社团,也没有参加学生会。吴安远进了学生会,也参加了青协,也就是青年志愿者协会。宿舍里的水是大家一起凑钱订的,三个月七百多,一百二十桶水,附带一个饮水机。但是每次要打电话要水,有的时候对方又不在,而且节假日他们也要放假,有时候就会有好几天没有水。后来宿舍里的人总结了教训,每次放假前就会让送水的多送几桶来,反正水的保质期是三个月,宿舍八个人,总是能喝完的。何风总结了吃的和喝的,就四个字:缺粮断水。
最后,说的是宿舍。宿舍八个人,何风是江西人,吴安远和文平是四川人,张与和吕宇是广西人,高子胡是陕西人,吴良征是桂林人。李长是南宁人。吕宇一开始和何风走得比较近,但十月份开始就和文平走得比较近了。不,不应该叫比较,应该是很要好吧他们。何风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吕宇是社长,何风觉得他不怎么待见自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李长和高子胡还有张与走得比较好,高子胡属于上了大学就放松的人,当然也许下个学期或者更久之后他会变,至少这个学期他经常跟女朋友出去,高子胡很时髦,他穿的t恤衫有很多是从淘宝上买来的。他也讨厌何风,何风察觉出来了,但是他也不知道理由是什么,好几次他被冷眼相看之后都很想当面问问吕宇和高子胡:为什么要讨厌我?但是他不敢。吴安远和何风比较要好,何风想吴安远是因为没人理他所以才和他说话的吧?何风知道自己穿的很老土,看起来也是傻里傻气的,说话也是一字一顿的,显得很愚蠢。走路也是拘拘谨谨的,显得很没有自信,当然这是事后吴安远对他说的,何风不喜欢有很多人的地方,也许这是从小的环境和遗传留下来的,何风也不清楚哪个因素影响的更重要,也许是后天的环境更重要吧。
吴安远会跟何风讨论他的思想,经常是在一片桃花林里面。桃花林在图书馆的西北方,比较少人,很是幽静,因为吴安远说是因为他更喜欢安静。何风想既然是喜欢安静为什么还要叫到他来呢?好吧,他不想失去唯一一个会和他说话的人,即使他说的很多观点何风都不大认同。
吴安远对何风说的最多的是女权。他对何风所在的江西里面的对女性的一些做法表示极大的愤慨。比如,何风说他家乡的女子的嫁妆是由十几万到二十几万,还有的女子刚读完高中就嫁人了,还有的女生读完初中后到广东打几年工回来后就结婚,吴安远听到这里就觉得江西不好,何风解释说他那边很穷,所以教育观念并不强烈,如果吴安远想去江西游玩的话,可以到江西富裕的地方,那些地方应该思想更先进。吴安远说那是因为那些女的没有维护自己的权益的意识,还有就是他们的观念被周围的人同化了,没有改变命运的心态,每当这时,何风总会非常无语的看着吴安远。吴安远自己是家里的独生子,他认为父母养他们是天经地义的,他认为女孩子大学谈恋爱表明她们的内心有深藏的依赖男人的潜意识作祟。他想改变何风在人们心中的第一印象,何风当然也想让自己变得更加有魅力,但是似乎吴安远只是把自己的观念强加给了何风。
何风认为既然已经过了十八周岁,就不应该让父母给他们交学费,还有生活费,如果学费自己无法解决,可以借助贷款,而且自己也没有理由要求父母再给自己更多的金钱,如果仅仅因为是因为父母生下你的话,那么世界上的男人和女人已经有了种族延续的保障了,他们为什么要再给你钱呢?更何况法定的成人年龄已经是十八周岁,难道你还以为自己是小孩子嘛?也许在父母眼中我们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孩,但是为什么要只听从父母的话呢?我们子女的成长不就是一步步从生理和心理上脱离父母的过程吗?再说说那些可怜的女子。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们的父母是一个方面,但最根本的是经济原因。要是自己家里什么都不缺,这世上有哪个父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拿去卖了,只为了那十几万的钱,为了家里人的生计,或是为了儿子的生活与成家啊。第二个方面是思想。自古以来就是重男轻女的思想,这种思想已经是根深蒂固了,而江西省也算是贫困的省份,即使是有富裕的地方,但是穷的越穷,富得越富。至少何风所的就是贫困的县城。现在的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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