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这两个了。”
何风觉得好笑,明明就有班群,群里肯定是有我们两个人的,只要私聊就可以了,我在家里也是会玩qq的,是你自己不发送消息告诉我,自己倒是先责怪起我们来了。
但是他没笑。
何风无奈地说:“好吧,我问一下他。”
组长走后,何风就参与了写数字,从二百五到三百,每个数字写三次。时间不久,也就很快写好了。
晚上九点多,吴安远回来了,随后吕宇也来了。
何风想吕宇和吴安远肯定不是在一的,因为吴安远说过吕宇讨厌他。也不知道吕宇有没有跟吴安远打招呼。
何风对着吴安远说:“吴安远,刚刚有人说星期天要举行一个活动,让你当主持人。”
吴安远吃了一惊:“y,这是怎么回事啊?”
张与说:“就是有一个闹元宵的活动,要你当主持人啊。因为组长在寒假的时候没有联系到你们,所以现在就是你了啊。”
吕宇听了,把身子坐在床上。他的是深色的帘子,看起来很深沉。他说:“我也不知道,班上每一次活动都要把我叫上,明明不是一组的,也喜欢把我叫上。”
李长说:“那说明你有责任心,乐于奉献。”
何风是宿舍里唯一没有挂帘子的。何风想:也许这是城里人的习惯吧。但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还要学小女生一样,挂什么帘子呢!
周末九点钟,何风来到法学院的门口,看到一楼的一个教室外面有几横谜语。他走近去一看,真是班上的人。班长孙秋艳和吴安远在贴对联。
因为群里说的是九点钟,所以何风八点半起床,洗洗涮涮,然后走路来学院,也就是刚到。何风知道自己应该早点到,这是社交的基本礼仪,但是他想班上肯定没有多少人准时到,他能准时到就不错了。好吧,虽然他是小组成员。本应该提前到的。
何风初三的时候开始戴眼镜,他是二百五十度的,现在已经过了四年,不知道有没有四百度了。他走过去,听见班长说组长生病了,她来帮忙。何风有点幸灾乐祸。
何风想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就也去帮忙贴对联了。
快十点的时候,班上陆陆续续来了人。何风也和大家一样在猜谜语。猜对八个谜语可以拿一个奖品。何风乍一看,奖品都一样的,仔细一看,才发现,有的是音符,有的是一个皇冠,造型不同,只是一样的一个一个绳子而已。
何风猜对了十六个。拿了两个奖品。
有三百个谜语,有猜字的,有猜四大名著里的人物事件的,有猜各种文学作家的,有猜成语的。何风觉得最容易的就是猜字的。所以他更多是选择猜字的。
何风拿完奖品去找宿舍里的人的时候,发现大家都在吃瓜子。何风问吴安远:“吴安远,你咋不去主持玩游戏啊?”
吴安远摇摇头:“没人听我的。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大家坐在一起,剥剥瓜子,吃吃零食,更能联络感情。”
何风提高了单调:“可是我想玩游戏,数钞票。”
吴安远说:“那你去叫人来玩吧。”
于是何风站起来,用自以为很大的声音说:“同学们我们来玩游戏吧。”
可是没有人理他,大家继续玩的玩,吃的吃,喝喝的。
也许有人是有反应的。何风因为无人应他,尴尬地坐下来的时候,一不留神看到班助学姐对他的一种惊讶的表情,似乎是奇怪他怎么讲起话来了,接着又是一抹笑,好像在讽刺他怎么可以调动大家呢?这种带有一点蔑视的神情,让何风愣了一下,然后他站了站来,说:“我去猜灯谜。”
也许并不是为了拿奖品,只是为了逃离那种嘲讽与蔑视,他选择走出教室去猜窗户上的灯谜。
也许是有很多人嘲笑他的吧?他有些无奈。
他的人际关系一直不好,这是为什么呢?
他想,也许是自己不注意卫生,也许是自己不够自信,看起来像是弱势群体。可是文平也是安安静静的一个人啊,为什么吕宇就对他那么好呢?难道他的气场真的不一样?他的存在感真的很低吗?他有些失落。想改变自己,但是又不知道如何改变,也许他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努力学习,增加自己的才华。
他猜了好几个,然后走到对答案的地方,没想到一个都没有猜对。
对方笑着说:“何风,没事,继续努力。”
何风尴尬地笑笑,然后继续走出去,继续猜灯谜,猜了两次,终于又猜对了八个。再拿了一个奖品。其中有一个何风很奇怪的是,为什么“九十九(打一个字)”答案是“木”呢?为什么不是“白”啊?九十九,等于一百减一,不就是白色的白吗?
何风拿着这个奖品放进了自己的袋子里,然后到舍友堆里,正好吴安远说:“何风,你不是要玩游戏吗?快点去吧。”
何风就开开心心地走上讲台,说:“你们在玩什么啊?我也要玩。”
班长问:“你是要玩这个吗?”
“是啊”
“那你到桌子前面,你和她一起数面前的纸张数,同时也有人问你们九九乘法表的内容,你们要一边数数,一边回答问题,最后谁数的最正确的谁赢。”
班长开始喊:“一,二,三,开始!”
何风一边数数,一边回答前面的人问的问题,都是一些三七二十一,一些二八十六的,只是总是问,何风数了几张后就忘了自己数到哪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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