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手势,这个,不用手下留情,班古点点头。
“准备好了吗?”战霄问。
班古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战霄嘴角噙起一个邪恶的笑意,一息之间,竟然从班古的视线里消失了。
班古心里大惊,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对方已经来到他身后,照着他的后颈砍了一刀。
脑袋哄的一懵,感觉五脏六腑连同脑髓都要一起从嘴里榨出来了,班古痛苦的弓起身子,战霄就势抓住他衣服的后领,略一使劲儿,这一下,竟然将班古一个成年大男人抛上了天。
待落下时,战霄先抬起膝盖在他的后腰猛顶一下,班古再次向皮球一样被抛起,嘴里呕出一口白沫,又落下时,战霄双手背后,飞起一脚将他踹了出去,就像他对武状元做的那样。
班古的身子好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向乌塔木的方向飞去,连乌塔木和他身边那个文官,一起压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三招,仅仅三招!
刚才还在耀武扬威之人,竟然连一丝一毫还手的能力都没有,这,就是他们大武的战神啊!
周围寂静片刻之后,爆发出一片叫好之声。
妙音看的激动,忍不住啪啪啪的鼓掌,太爽了,早就看着乌塔木不顺眼了,元帅干的太好了!
再看游伶,表面上似乎不为所动,但是紧攥的拳头和晶亮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他……
啊啊啊啊,太帅了,元帅真是太帅了!!!
战霄朝着乌塔木的方向,冷冷说了句:“你老子若是管不好你,我不介意替他代劳。”话毕,带着游伶他们,离开了演武场。
足足一刻钟后,乌塔木才堪堪爬了起来,眼睛充血,正准备发作,却听到旁边有人在谈论。
“没想到战元帅竟然亲自上了演武场,可他走了,之后怎么比啊?”
……
“你、你说刚才那是谁?”乌塔木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不知道嘛,那是战霄战元帅啊!元帅多少年没上过演武场了,今天怎么有这个闲心?”
“是啊,以元帅的武艺,谁人能及?”
乌塔木一身冷汗,原、原来那乐师,竟然是战霄的人。腿一软,乌塔木又重新坐回了地上,要是让几个哥哥知道自己得罪了战霄,肯定要在父亲那里嚼一嚼口舌,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完了,这下全完了……
第37章 凡(三十七)
酉时一过,最后一批人也入了春晖园。
春水湖边,训练有素的仆从早就布置好了席位,宾客们按照长幼尊卑,依次就坐。
沈自横是世家子弟,又是凤翔声乐界的三杰,自然也在百花宴的邀请之列,他远远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微微吃惊。
游伶身为元帅的私寮乐师,按理来说不应当出现在这里,沈自横走上前去,问道:“贤弟,你来是?”
回头见是沈兄,游伶脸上露出真挚的笑意,他指了指四皇子,嘴里动了动,说了四个字。
沈自横眼睛张大了一瞬,略微兴奋的说:“那为兄可要大饱耳福了,天淼今日没来,知道错过了以后,一定会被气死。”
“少来,沈兄你也弹的下来,到时候给他重弹一遍。”游伶和他逗趣儿。
正说着,二皇子带着赵酩阳,趾高气扬的过了来,他大咧咧的坐下来,端起酒杯先自行饮了两杯,一幅懒得与众人打招呼的样子。
赵酩阳跟二皇子说了几句,便向这边走来。
“在下久闻琴仙沈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气度非凡。”赵酩阳拱了拱手。
沈自横还了个礼,但态度却有些冷淡:“赵先生身为新科乐魁,客气客气。”
“不知这位是?”赵酩阳远远就看见沈自横旁边这人,站在琴仙旁边,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竟然都丝毫不逊色。
没等沈自横介绍,游伶倒自己开口了:“在下游伶,是个乐师,不过被四皇子青眼相中,有幸来为武王献曲罢了。”
赵酩阳面上笑了笑,心思已经转了几转。没几斤几两真本事,哪敢来圣上面前丢人现眼,稍有不慎可就是掉脑袋的事儿,不过游伶这个名字,似是在哪里听过。
寒暄几句,几人各自落座。
游伶被战霄带着玩了一天,但既然说好要作为四皇子的琴师献曲,就算战霄再不愿意,也只能黑着脸看自家乐师大人坐在了武魇后面。
四皇子憋屈了一天的心,才稍微顺了那么一点点儿。
今年是四皇子第一次参加百花宴,也引起了一阵小小的议论。但武魇左耳进,右耳出,全当没听见,还客客气气站起身,和走过来各怀心思的朝臣们挨个打招呼。
大家表面上一片祥和,但心里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
酉时三刻,武王都在一众人的簇拥下,和肖王后一齐从春晖殿里走了出来,众人起身相迎,山呼万岁。
武王微笑着示意大家平身,然后在正对春水湖的主座上坐了下来,
游伶偷偷打量座上那两人。
不似武皇和武王冕都是征战沙场的军将,武王都因其母妃临盆之际遭人陷害,所以自幼体格羸弱,也就会打几套强身健体的拳法而已,整个人看上去显得有几分文气。
就是这样一人,竟然会笃信自己的儿子是不祥之物这种鬼话,继而疏远他十多年,游伶撇了撇嘴,很难对这种一国之君生出好感。
而那肖王后,身为大文豪肖雨的嫡长女,原本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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