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著
双腿大喇喇地却也能睡著。
卓文烨走到床边,见楚昱身上冒著薄汗,面色和胸膛都泛著一层红色,皱著眉头的样子睡得好似不怎麽安稳。
爬上床,将手放在楚昱的额头上感受著热烫的体温,瞧见床头上放著白开水,旁边也没看见药盒之类的,卓文烨在心里叹了口气。
楚昱平常身体壮的像野兽一样,就算被砍或被枪射中也痊愈得满快的,可是每年都会病个那麽一次,每次感冒就会连续发烧好几天,彷佛要把一年的感冒一次爆发似的。
然而他却不愿意被人知道,也不愿请医生来看,总是把其他人赶走,一个人独自待在房间,一直要到烧退病好,才会出门。
唯一可以自由进出他房间的也只有卓文烨,所以最後通常就会变成,卓文烨充当医生兼保姆,陪著他直到他病好为止。
大概是感受到额头上冰凉的舒服感,楚昱喃喃地发出舒服的叹息,「……烨……」
卓文烨一愣,勾起嘴角,趴在床上看著他,手没有离开过,轻轻地顺著他额头往後抚摸著,就像在顺猫毛一般。
「……」楚昱发出没有意义的呓语,被单下的手却明显地往胯下移动。
若不是看他在发烧,卓文烨大概会一拳敲下去。
真是的……连在发烧还这麽好色。
看他两腿间被单的有一下没一下地动著,又看楚昱一脸欲求不满却又有心无力的睡容,卓文烨瞧了一会儿,这才将一只手从腰部被单的空隙滑了进去,连同楚昱在爱抚自己的手一起握住。
「哈…哈……」
带著他的手移动,卓文烨的长指却也有意无意地触碰到楚昱的分身,耳边响起他因为生病而显得粗声的喘息,眼前楚昱不安地扭动著身体,早已更早挺立而起的rǔ_tóu恰好就落在卓文烨面前。
他伸出舌头朝那舔了一下,楚昱却全身一震,而後他的手染上白色的jīng_yè。
楚昱蹙著眉在快感中醒来,一睁眼就看见正用卫生纸擦拭手指的卓文烨,心中一动,咬牙起身,使出蛮劲将他压在身下,双手手掌撑著他的肩。
被单滑落,楚昱刚泄过的分身和腹上都还染著白浊,还没有软倒。
他居高临下地笑著:「你终於舍得来啦?」
卓文烨冲他回笑:「来看某个脸皮薄发烧不敢给人知道的兄弟啊。」
楚昱不悦地俯低身子,吐著气息朝他嘴边去。「多谢了,不过既然刚刚都帮我做了,就顺便帮我服务完吧……」
他压低了下身,让挺直的yīn_jīng有意无意地碰著卓文烨微微隆起的裆间。「看起来很有精神,你每天都用这里让余则那小子欲仙欲死,也该跟我玩玩了吧?」
卓文烨伸长脖子在他耳边吐了一口气,「昱……」
楚昱浑身一麻,勃起的地方因为这声叫唤又胀大了一些,一个闪神,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卓文烨竟反制他,换他被人压在身下,情势倒转。
气得想再翻,却动弹不得,怒道:「笑什麽?」
「昱,体虚就给我好好休息,连自慰都要人帮忙还逞什麽强。」
「闭嘴!」
「不是天天都在做吗?少做一天又不会怎样,看来你的白天洵也不怎麽样,没能满足你吗?」
「我早就差不多玩腻了,那小子只会急著要我干他,成天想著用pì_yǎn把我那根吞进去,连反抗都没有就急著凑上来让我上,多没劲。」
卓文烨眼眸变得深沉,低声道:「这样的把戏你想玩到什麽时候?」
「或许你让我上,我会考虑安份点,如何?」即使被压在下面,楚昱仍故意挺起腰,下半身磨著跨跪在他身上的卓文烨。
卓文烨一手往下用力捏住楚昱的分身,笑道:「就凭这样你也想上我,抱歉我倒尽胃口,没那个意思。再提醒一下,纵欲过度,担心日後有心无力啊。」
「呜…啊…放手!」
一手朝卓文烨挥去,却被卓文烨闪过,下半身却因此而被猛然紧握,短短不到半小时内他竟射了两次!
愤恨地瞪著卓文烨,卓文烨将喷在手里的浊白尽数抹回楚昱身上,然後抽张卫生纸起身离开他。
「真快……」
「罗嗦!老子正在生病!」
「……是吗?」卓文烨笑著用乾净的那只手从口袋中掏出退烧药,不偏不倚地丢在他的枕畔。「记得按时服用,晚点记得要多吃东西,我叫厨房准备粥了。」
握著退烧药,楚昱唤住背对他正欲离开的人。「卓文烨!」
「还有事吗?」卓文烨没有回头。
「……你是真喜欢余则那小子吗?」
「……那小子比你乖多了。」
「王八蛋,不许拿他跟我比,他算什麽东西!」
「没事的话,我回去处理堂务了。」
「等等。」
这次卓文烨回头,楚昱的眼神却飘移到旁边去,呐呐地问:「刚才为什麽愿意帮我做?」
「也没什麽,看你很辛苦,帮你一下,反正只是弄脏手也没什麽。」
「你──先别急著走。」
「?」
「留下来陪我一会儿。」
卓文烨抿抿唇。「我刚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对现在的你没什麽兴趣。」
「……不会勉强你陪我做,只是要你陪我睡一下,像以前那样……」
楚昱泛红的耳根,让卓文烨心软。「好吧,我上一下厕所,你先把药吃了,记得把被子盖好。」
「不要把我当小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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