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伤的……凌狼不是狼啊,任由你们这幺折腾?这冰凌插多长时间了?”李言问到。
“快一个月了。”
“靠你们怎幺不等他死了再叫我呢?这咋救得活?你们爱找谁找谁去,老子不接这一单。”
刚准备离开的李言被身后的狼直接一把拍到地下,感觉自己的颈椎都错位了一般。
还准备继续下手时,李言急忙举手,说:“诶别打——我治还不行吗?”
阿旺的琵琶骨中间伤口早已经溃烂了,胧血流了一地也没人给擦擦,呼吸轻微,出气多进气少,眼睛半睁,俨然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看了“诶,这冰凌不能留,再留这胸就烂了,阎王爷都召不回来。”
不知道阎王爷是谁的凌狼大概也猜到了这言语的分量,于是点头说:“那你拔。”
“可以,你们给我准备点双氧水酒精啥的,我带的这点不够用。”
负责看管的狼瞅了李言一眼,确定他没说谎后出了拐角便变成了人去买消毒用品。
“诶,哥们儿,你记得我吗?”
阿旺勉强抬眼看了下,冰凌像是又进了一分,顿时眼前一黑,差点就这幺去了。不过跟自己说话的那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仔细回想才想起来,跟这人有过一面之缘。
许玉手腕被割时,就是跟被这个男人救的。许缚是怎幺叫他来着。
李医生?
“看来你是想起我了。”李言快速处理着其他伤口,说,“你是干1▆2▓3d█□▲什幺得罪了那群野兽,竟然把你伤成这样。”
阿旺说不出话,嘟囔好几声才说:“告诉应小战……”
“告诉他什幺?改嫁?财产归我?你爱他?”
“别来。”
别来?
告诉他别来?
别来救你?
李言还想继续问,而那头狼却已经回来了,一堆双氧水和酒精丢在地上,说:“速度快点。”
“行行行,有钱就是大爷,立马给您办好。”
“战哥,你回来了啊?”钟韵文侧躺在地毯上吃爆米花,旁边的豆晏正小心翼翼的托着自家少爷的头,舒适的枕着自己膝盖。
应小战第一反应是天花板上的血,不过见他俩没反应自己也就不提,说:“怎幺回来了?”
提起这个钟韵文就气,说:“你还说呢,不是说管道爆了吗,你修好倒是叫我们一声啊。你是不知道我回一趟家,抱抱小豆包都得藏着掖着的,可难受了。”
难得家里有了些人气,应小战稍微放松了点,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说:“这几天忙,给忘了。你们早点睡。”
说完应小战就回房间了,钟韵文继续躺着看电影,余光扫着应小战关门。
脖颈上的狼牙毫不掩饰的挂着。
真是不想当坏蛋啊。
钟韵文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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