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这几天几乎已经耗光了苏锦年所有的勇气,没有1414陪伴,现在又被爱人“始乱终弃”,苏锦年越想越心酸,钻进被窝里。
正在苏锦年委屈得无以复加时,就听到临邑冷漠如神祗的声音透过被子传到他耳中:“你醒了?”
苏锦年的气来得快去得更快,一听到临邑的声音就忘了生气,把被子一掀,坐起来看着床边高大冷漠的男人,琉璃的眼眸里似有星光闪烁:“师尊,您没走?”
临邑一身玄衣,正如他给人的感觉一样,森然玉面,冷漠如铁。察觉到苏锦年见到自己的喜悦,临邑眼神闪了闪,问道:“你不恨我?”
“不恨,”苏锦年知道他意中所指,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不禁红了起来,小声道:“而且这也不怪师尊,是徒儿不小心被蛇咬了才连累师尊受累…更何况,徒儿、徒儿仰慕师尊已久…”
临邑一张脸上表情寡淡,苏锦年看不出他心中所想,只好破罐子破摔,大声道:“师尊,我喜欢你!”
临邑却是微微后退,叹口气道:“你还小,不明白此事的严重性。”
“这段时间你就好好留在洞府里养伤吧,等我处理好一切,你再出去罢。”
眼看临邑要走,苏锦年急了,伸手拉住临邑的衣角:“师尊!”
临邑看着自己固执的小徒弟,不知该说什么好。当晚的事太过复杂,临邑心里知道,并不是苏锦年所说,全是苏锦年的责任,这场错误的情事终究还是他的责任更多。
临邑自小修习无情道,从未动过心,动过情,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之所以能心如止水动心忍性,是因为还没遇到那个人。
临邑知道自己在劫难逃,注定要丢失整颗心了。然而苏锦年在他眼里,还实在太小,小到无法做出主观的决定。而且,不仅仅只是如此:
在修真界,人们寿命漫长,师徒之间往往年龄悬殊,说是师徒,感情却堪比父子,也就是因此,师徒相爱是为世所不容的。
临邑实力强横,不拘泥于世俗,但他害怕苏锦年在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做出决定,会后悔终生。
在临邑看来,苏锦年对他或许有对强者的崇敬,对长者的濡慕,但最不可能有的,就是对恋人的爱慕。
苏锦年现在对他的喜欢,就像是小孩子对待心爱的玩具,在他真正长大以后,幼时爱不释手的玩具,却早已经被丢弃在身后。
既然遇到了让他心动的人,临邑便从未打算过要放他走。只是对临邑来说,这样的喜欢实在太不保险也太短暂。
他需要时间,来让苏锦年透过他头顶的光环,真正爱上自己。
临邑无法狠下心扯开苏锦年的手,只好叹口气,摸摸苏锦年漆黑如墨的长发:“放心,师尊只是去处理一点事,很快回来。”
苏锦年这才松开手,还追加了一句:“不许骗我。”
第42章 师尊,请自重(4)
临邑眉眼依旧冷淡,嘴上说出的话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柔软:“不骗你。好好睡吧。”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苏锦年果真感到了困倦,眼皮直打架,抓着临邑衣角的手也不自觉脱落,临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弯下腰将他抱起,轻轻放在冰玉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后转身离开了。
说是有事要处理,临邑真的没有骗苏锦年。
苏锦年醒来的时候,整个洞府光线昏暗,只有一边的书桌燃着豆豆灯光,他定睛一看,是临邑正背对着他手握一卷书,看得很认真,连苏锦年醒了他都没发现。
苏锦年给自己施了个敛息咒,悄悄走到临邑身后,想看看临邑在看什么。
但他们之间的境界差距还是让苏锦年暴露了行踪,临邑手腕一翻,那卷书便被收到了储物袋里,苏锦年一个字都没看清。
临邑收好书,转过头来看着苏锦年:“醒了?身体还难受吗?”
苏锦年瞅瞅他,愣是从这张表情寡淡的脸上看出了局促,临邑刚才到底在看什么?
看临邑这副模样,苏锦年便知道问也是白问,心里想着有机会知道临邑到底在看什么,此刻则暂且按下不表。顺着临邑的话头接下去:“已经好多了。”
这话倒是不假,那冰玉床并非凡物,对于治疗各种内外伤都有奇效,更别提那点小伤。只是苏锦年自小被青山宗掌门娇宠着长大,要是掌门知道冰玉床第一次派上用场是在这种情况下,不知该作何感想。
“师尊,”苏锦年好奇道:“你的事处理好了吗?”
临邑点点头,下一秒就若无其事地抛出一枚原子弹:“准备准备,三日后就是我们的双修大典。”
苏锦年惊呆了,他做梦都想不到,临邑只是出去了一下,就给他带来了那么大的惊喜。
看苏锦年呆呆的样子,临邑拧眉:“不愿意吗?”
苏锦年连连开口:“不是的,只是太突然了。”
临邑面色稍霁。他活了近百年,从未动过心,如今好不容易遇到能扰乱他心绪的人,临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哪怕他认为苏锦年还没有爱上他,他也会先将人圈在羽翼下,慢慢侵入,直到占领他的整颗心,直到苏锦年再也离不开他为止。
今天他就是去找了青山宗的掌门人。青山宗掌门早年丧妻,只留下一个儿子苏锦年,也就是因此,掌门对这个儿子说是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也不为过,全宗的人都知道,苏锦年就是掌门的命。
苏掌门活了不短的时间,修为在筑基巅峰停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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