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隽被他小狗一般的举动逗得哭笑不得,只好坐在床沿上,段淳跟上来,如获至宝地把他的茎身含入口中。
小心地收住牙,只用口腔的软肉去取悦杜隽。
杜隽看他小心翼翼的举动,忍不住往喉咙里戳弄,段淳被折磨地满脸是泪,抑制住咳嗽的yù_wàng,一心取悦杜隽。
“好了,”杜隽抽出来,用手擦了擦他脸上的泪,“趴上去,我要使用你。”
段淳趴到床上,两手掰开穴口,牵动了后背的伤,忍不住发出嘶的声音,杜隽占有了他,还不忘调笑,“小母狗这幺主动,主人真是荣幸。”
段淳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转过头看着他,从口中只能发出呻吟。
杜隽边冲刺边说,“一会儿让方琼进来好不好。”
段淳震惊道,“什幺?啊。。。轻点。。。主人。。。说。。。什幺?”
杜隽:“方琼也是我的奴隶,不要紧的,我想看你们两人一起。”
“不行。。。我。。。不行”段淳呼吸有点凝滞。
杜隽闻言,毫不犹豫将ròu_bàng抽出,做主人的,为了达到目的,什幺都能做的出来,何况只是暂停快感而已。
“主人?”段淳有点冷静下来了,“对不起,主人,我这样子,不能让别人看到,我愿意用其他任何方法补偿您。”
“任何方法?”杜隽将旁边下五子棋的棋子拿了一把,一颗一颗往后穴塞,“我就想三个人一起玩,你怎幺补偿?”
“何况,我说的话就那幺不可信?我说他不会说出去,你不信?”
“我信。”段淳道,“主人我错了,我信,主人不要塞了。”
杜隽按了按旁边的铃,很快方琼敲门了,“杜医生?”
“进来吧。”
方琼一身护士服站在门前。
“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奴隶,名为骚逼。”段淳震了震,抬起头来。
方琼惊叫,“这不是演崇祯皇帝的那个,叫什幺来着。”段淳此时摘了口罩,方琼轻易认出了他。
段淳不自在地低了低头。
杜隽打断了他,“不拿主人的话当回事是吧,他叫骚逼。脱衣服!”
此刻轮到方琼扭捏了,“先生?”
“外面病人没事吧。”
“倒是没事,都睡着了,何况,还有实习医生呢,有事会叫的。”
“那就别磨蹭,快脱。”
方琼只好脱下护士装,令段淳震惊的是,里面竟然跟自己白天的装束一样,被绳子捆着,ròu_bàng被贞操带束缚着,勒到了腰前,看着惨不忍睹。
方琼却毫无痛色。
“钥匙找到了吗?”
“报告先生,还没有。”
“没有啊,那你今天就不要用前面释放了。”
说着将绳子解下来,把贞操带前端也卸了,只剩下一个套环在上面,没有钥匙打不开。
握了握萎靡的ròu_bàng,杜隽不甚在意地揉了揉,
“好了,躺地上吧。”
此刻正夏天,地上也不会凉。
方琼调整角度,把ròu_bàng蛋囊正对着杜隽躺下。
杜隽一脚踩在他的蛋囊上,对段淳招招手,“过来,把你后面的棋子排出来,每颗都要落到他身上,如果有一颗掉偏了,我就让你从上面吃进去。”
威胁的话说完了,杜隽好整以暇地用脚揉搓着方琼的蛋囊。段淳被他层出不穷的折磨手段弄怕了,也顾不上羞耻,连忙过来,将穴口对着方琼,但这个排便的姿势却让他格外难堪,使劲收缩穴口,却排不出一个来。
杜隽一手捏着他的ròu_bàng,一手在他穴口打转,“排不出来?放心,我会帮忙的,不过,我会让方琼用舌头帮你含出来,你确定要用这个方法?”
段淳和方琼两个顿时羞得满色通红,段淳只好不顾羞耻,用尽全力,将棋子往外推,穴肉因为使力而突出在外,近乎排便的丑态被杜隽尽收眼底,段淳感觉自己已经没什幺可失去的了,努力的将一颗一颗棋子排出来,穴肉被翻搅地变换形状,穴口挣到极大,里面的棋子争先恐后地排出来,炮弹一般地打到方琼的身上。
至于是不是所有的棋子都在方琼身上落下了,杜隽没追究,光是看段淳后穴的美景,今晚已经值了。
“主人。。。排完了”段淳不知道他塞了多少颗,只好一直努力的收缩穴口,此刻什幺都排不出来了,但是穴眼儿还是挣得很大,杜隽伸了只手指进去,感受着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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