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自己快流鼻涕了,协理比暴躁……不对,协理跟他一点都不像啊!正前方投来了一抹强烈视线,我只好硬着头皮看过去,协理笑笑地摇晃自己的柠檬红,将吸管噗啾一声□□去,“每天都跟帅哥一起来吃早餐?”
我怎么有外遇被抓包的感觉?
“也不是每天……遇到才有,就公关部的范宗伦。”我脑中思绪乱成一片想该怎么解释,我猜不透协理的心思,她时而冷默时而温柔捉不准距离感,“他也喜欢吃这边的早餐,所以我们早上遇到会一起吃,然后聊些公司八卦,就只有这样而已。”
真的只有这样而已。
协理点点头,准备开始吃自己的汉堡。
我感觉到心里一沉……还是被误会了吧?虽然过去曾喜欢过范宗伦,但那是因为他帅所以产生好感,变成朋友看清这家伙毒舌的个性后,我仍会欣赏他美如画的样貌、偶尔开开玩笑,但是已经不像之前会突然心动。
我跟他只是朋友,或者说只会是朋友。
“协理,我跟他真的没什么。”虽然协理没说什么,但是她散发的气势像层薄薄的冰围绕在身边,这感觉不是让人很愉快,即使知晓协理不像公司里喜欢范宗伦的女同事会对我放暗箭,但是眼前这个人,我不想让她误会。
“范宗伦不可能喜欢我,我也不可能喜欢他。”
看协理嗯了声点头极像敷衍,我抿紧唇在心里跟他道歉,呼唤了协理,“芃姚。”
协理拿着汉堡抬眼看我,果然她完全不相信我刚刚的说词,那充满不信任的眼神就像在开会时提出意见上司会有的怀疑。
“他是同志。”我再次跟范宗伦默默道歉,真的很对不起说出这该保守的秘密,“他有对象了,所以……我们真的只是朋友,希望协理不会透露出去,他是因为信任我才说的,公司里没有其他人知道。”
语毕之间协理也慢慢瞪大眼睛,看到她吃惊我就松了口气。
“我答应妳。”好几秒后她才吐出这句话,瞬间犹豫了一会,“妳每天都跟他一起吃早餐?”
“也不是每天,主要是聊天。”我如实告知后内心充满能分享的喜悦,“他说是为了更新脑袋数据,避免我太蠢又把自己卖了。”
协理听了挑眉,“之前就是他帮妳摆平的?”
“……对。”这次换我拿自己的玉米蛋饼吃,协理一根手?*炖垂戳斯矗就看见她拿出手机若无其事地滑着,“至于客粂氖虑橐丫结束了。;
“结果如何?”我紧张起来,协理笑笑恢复了面无表情,“没事,最后是客户的儿子出来认罪,就这些。”她把手机滑到我眼前,上头是那张吵最凶的游戏图,“他是这款游戏的重度玩家,擅自把东西加上去想美化却忘了尊重知识产权的问题。”
“这样啊。”松口气时协理突然专注凝视着我,眼神火热如似想跟头顶上的太阳拼输赢,总觉她再不说话我就要浑身喷汗了,现在到底是上司对下属还是同居人对同居人?
“妳就只想说这些?”
“啊?”我不懂,协理看起来是很认真提出问题。
“妳只松了口气,却不求客户跟妳公开道歉?”
“啊,这个。”说到道歉我搔搔脸,如果客户愿意公开道歉这当然好,但是这行为会不会替公司带来什么麻烦?协理嗯了声点头,收回自己的手机,“公司不追究客户所造成的困扰,但对方得发公文申明并公开道歉。”
“这是……”我接过协理从皮夹拿出来的一张折迭过的a4白纸,上头写了满满的黑字,还好字迹工整看得懂。读完两行我就知道是道歉信了,十分意外会收到这种东西,“客户写的道歉信?”
“嗯,如果妳觉得有诚意就收下,这是正本。只要妳点头认为没问题,客户那边也会将这封信的内容公开放到网络上,还妳与公司一个清白。”
“那没问题。”我快速完整封信,协理一个手势推拒,“那封信不用还来,妳就自己收着吧。”
“真的很谢谢妳!”我低头跟协理道谢,即使这画面在早餐店前即为诡异,但是她帮忙这么多已经是奇迹了,其他公司的协理绝对没有她这么善良,一定是把事情直接丢给当事人去处理或直接开除!
“不用谢,底下人出错,上司本来就该出头。”她听起来很高兴,**了颗鸡米花伸过来,“要不要?”
“好。”我往前靠接受协理的喂食,这顿早餐吃完后她送我到昨晚唱歌的地方牵机车,协理要先去公司拿东西所以先走了,我花了点小时间才记起来自己的机车停哪,走过去要牵时看见有名很年轻的妇女将自己孩子放在我的机车坐垫上——换尿布。
我傻眼几秒,她迎上视线时已经在包尿布的手瞬间慌了一下,“不好意思!我儿子一直哭又找不到地方能换尿布,真的很抱歉,坐垫我没有弄脏,等等也会再帮您擦**净一次。”妇女慌乱道歉,我急忙过去帮她扶稳东西,“没关系没关系,慢慢来我不急。”
“真的很抱歉,他突然大哭又找不到地方能换尿布,只好借您的机车……”妇女满脸歉意笑着,她笑起来时暖洋洋的好温暖,感觉跟我年纪差不多大却已经当妈了,我搔搔头,“没关系,只是吓到而已,我可以抱抱看妳的孩子吗?他好可爱。”
“当然。”妇女说完将她孩子抱过来,我惊呼了一下没想过小孩子居然能这么重,他呜嘎嘎发出不明声音,貌似屁屁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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