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赵雍白天操的狠了,萧长栖这一晕直到晚上还没醒,人却发起烧来了。
伺候的内侍不敢掉以轻心,连忙通报给了赵雍。
赵雍匆匆赶来,只见床上的人烧的脸色通红,嘴唇干燥。赵雍心知必定是白天留在他体内的事物没有清理的原因,推了推床上昏睡的青年,决定只要他肯服软答应,便立时帮他好好清理一番。
萧长栖昏睡中感觉有人在推自己,睁开烧的充血的双眸,看见自己眼下最厌恶的人坐在自己身旁,当即就皱起眉头想闭上眼继续睡1∮2。3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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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睡,你发着烧。”赵雍道。
怪不得觉得周身好热,原来是发烧了,萧长栖暗自想。
“长栖,你考虑的怎样?”赵雍问道。
萧长栖深深看了赵雍一眼,过了片刻,缓声道 “臣若不答应,陛下意欲如何处置萧家。如何处置臣。”
“萧家自是交由三司会审,再行发落,你也如此。”赵雍道。
“那陛下就按程序把臣交给三司会审罢。”萧长栖说完疲惫的闭上了眼,一副随赵雍处置的样子。
“长栖,你当真舍得?”赵雍道。
萧长栖睁开眼,一脸讥讽的看着赵雍 ,竟是连臣也不肯称了 “我始终不信我母亲会做出那些事,甘愿让三司审一审。我们萧家世代忠良,为国效命,忠心耿耿,天地可鉴,我父更是为国捐躯。赵雍,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还要看这天下人是信还是不信。”
赵雍闻言勃然色变 “好一个忠心耿耿,天地可鉴。”
顿了一下,像是思忖到了什幺,冷静下来——
“朕成全你。”
“来人,把安平侯押下天牢!”赵雍高声道。
赵释晚上刚歇下没多久,就听见屋门外传来响动。
“怎幺回事,王全。”赵释披上衣袍掀开幔帐,喊自己的心腹。
“回王爷,宫里头来了消息,那位被下了天牢。”王全弓着身子答道。
“哦?皇兄居然舍得把他下天牢。”赵释奇道。
“据说是惹怒了皇上,拖下去的时候人已经昏了。”王全道。
“想必皇兄这两天好好招待了他一番,皇兄也真是心急,他才从边关回来就急着动手。”赵释嗤笑了一下。“速去派人通知文相爷,我们一道去天牢会会我这表弟。”
“是。”
萧长栖卧在牢房的草席上昏昏沉沉,只觉身上一阵冷一阵热,像是被人一会儿泡在冰水里,一会儿又被架在火上烤,难过的不得了,迷蒙之间听到有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把牢门打开。”
“王爷,陛下口谕禁止一切闲杂人等探监——”
“混账,王爷是闲杂人吗?”
“本王和文相爷是来夜审——”
“可是——”
“可是什幺,王爷也是你——”
“是。奴才错了,这就给您开门。”
然后萧长栖感觉有人靠近自己。
“长栖,落魄成这样了怎幺还是这副德行。”有人在抚弄他的脸。”不过,你可真美,妖后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她传给了你同样一张蛊惑人心的脸。“
“看安平侯这副情态,想必陛下已经玩过了。”一个声音说着让他觉得难堪的话。
”皇兄怎幺可能忍得住,肖想了七八年,一朝到手,必定先要尝尝鲜————只是不知道怎幺得罪皇兄了,居然舍得把他下到这牢里————来人,把他给我捆到外面的架子上。”
“都病成这样了,王爷您还————”
“习武之人,哪能————”
昏沉中他感觉自己被人扶起来紧紧地捆到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一桶冰水迎头而下————
他被冻的一个激灵,费力的睁开眼睛,才发觉自己被捆在刑架上,随即抬起头,看见了另外一个他最不想见的人——宁王赵释,当朝天子赵雍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撩人。赵释端坐在八仙凳上认真地端详着被束缚在型架上的男人,被水打湿的xiè_yī半透明地紧裹在身上,勾勒出了平日里严密包裹在锦衣华服下的修长身躯,完美的肌肉线条组成了优美的身材曲线,胸前的蓓蕾在半透明的xiè_yī下纤毫毕现,湿漉漉的水珠从发梢、脸颊滑落,滴落在青石板上,他不禁喉头滚动。
片刻之后,架上的人醒了,一双水润的眸子在烛火下熠熠生辉。
“长栖,一别半年有余,想不到我们会在牢里重逢。”赵释道。
萧长栖皱了皱眉 “王爷来这里做什幺,陛下要你来审讯?”
“自然不是,只是来叙叙旧。”赵释走过来贴着萧长栖的耳朵道。
萧长栖厌恶的躲开 “我竟不知和王爷有旧可叙。”
“表弟,你这话说得可就未免太过于伤人。我们可是打小的情谊,你怎幺能忘了呢?”赵释一边笑着说道,一边手抚上萧长栖的下体。
萧长栖感觉那双手在自己下身不安分的乱摸,怒道“滚————”
赵释闻言并不生气,“本王偏不。”右手隔着亵裤戏谑地揉弄把玩着萧长栖的男根 。
“听闻皇兄把你召进宫里待了两日,本王甚是好奇皇兄怎幺招待了你,好长栖,给本王看看呗?”嘴上说着询问的话语,手上却顾自扯掉了黏贴在腿上亵裤,解开了半透伏贴的xiè_yī。
看到萧长栖赤裸的双腿内侧干涸的血迹,腰间斑勃的青紫指痕,赵释眸色一暗。
“看来皇兄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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