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漓:“哈?”
忘忧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迷茫地看了眼屋外,“诶,窗户关着的刚刚怎么那么大的风,把东西都吹乱了……”
胡漓:“……”
忘忧:“原来你是做房产中介的啊……”
“你好,”他笑起来:“我叫张忘忧,设计公司的助理。”
胡漓把手背在身后,老头子一般绕着张忘忧踱步,“我说,你是真的搞不清楚状况吗,还是在跟我装?你是的吧,是那个的吧?”
“我们……”他指指自己又指指张忘忧:“我们是同类吧……”
那个?哪个?张忘忧摸摸自己的脸,难道自己看起来这么gay吗,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他、他还跑自己面前出柜?
“是、是的吧。”忘忧抓抓脑袋,有些不明所以。
胡漓的本意是指两人都是妖精,可看忘忧那表情就知道对方想歪了。他自暴自弃地扶起一张凳子坐上去,“我真是搞不懂你了。”明明是个妖精吧,怎么居然真的看不见自己的本体?
“你!”他生气地说。
“不行!”张忘忧断然拒绝,“我现在还有一段感情没有整理清楚,不能这么快答应你。”
作者有话说:
☆、我呸,谁看上你了!
35.
“我呸,谁看上你了!”胡漓双手抱臂,直起身来斜眼睥睨张忘忧,这小子细胳膊细腿瘦瘦弱弱白斩鸡一只,要真跟了他还不知道谁压谁,更何况,他看起来连原川的一根脚毛都比不上,到底哪来的自信啊。
他又见张忘忧畏畏缩缩的没个妖精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飞起一脚给忘忧踹了个狗吃屎。挑着两条好看的眉毛瞅了瞅躺在地上往后缩的忘忧,又想通似的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我说你小子明明是个草妖精怪,怎么活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似的,连你祖爷爷都不认得,还想跟我搞爷孙恋,真是美得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既然对这小子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先搞好关系再说,他身上迷雾成团遮人双眼,实在是太好奇了,怎么会这个样子的?
张忘忧惊恐地看着骑在他身上的“施暴”人员,一副“你在说什么我完全搞不懂”的表情。胡漓揪住忘忧的包子脸往两边扯了扯,彻底没了脾气。
“唔。”他翻身从忘忧身上下来,并排坐在一旁,“好吧,那你给我说说你那段没处理好的感情是怎么回事?”
张忘忧继续惊恐地看着他。
胡漓:“……”
便见胡漓一抬手往忘忧面前挥了挥,张忘忧顿了顿,片刻后一副记起什么似的对胡漓咧嘴笑道:“原来是你啊,诶,原来你是个房产中介商啊,真是好巧。”他茫然四顾,发现自己坐在地上,遂拍拍**坐起来:“我怎么坐地上了?”
还好还好,法术没有失效,但明明对凡人才会有效的法术到了这个草妖身上,怎么也灵验了?胡漓心存疑惑,但好歹是逃过一劫松了口气。
他扬起恰到好处的微笑,朝忘忧伸出手来:“你好,我叫胡漓,我也没想到居然能在这里碰见你,看来是缘分啊。”他本就生得过分漂亮,现下里一笑,便如阳春三月花开满城,只把个懵懵懂懂的张忘忧笑得两颊飞起一片红晕,竟是半分不敢抬起头来与他直视,也就忘了自己是如何跌坐到地上的了。
他轻轻碰了碰胡漓的手,又立刻缩回去了。
胡漓盯着自己的指尖,心里忍不住冷哼一声,这算什么事啊!
他删除了忘忧的一段记忆,便使得接下来的谈话变得宁静美好,甚至不惜用自己超高的颜值以及魅力,还有高超的谈话技巧同张忘忧做了个便宜朋友。
“你是那个吧。”胡漓坐在阳台圆桌旁,翘起二郎腿,两手交叉放在交叠的膝盖上,金丝边眼镜泛着光,脸上是看透一切的笑。
“诶!”忘忧端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有些紧张地放下杯子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太敢直视胡漓的眼睛。天呐噜,自己真的看起来这么gay?
“是的吧。”他摸摸鼻子。
胡漓换了个姿势,手肘搁在茶?*希手掌托腮,凑得更近了些,“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吗?”那双桃花眼里的揶揄一闪而过,“因为我也是的。;
他甚至还把自己的手搭在忘忧的手上,暧昧地摸了一下又收了回来,装模作样喝咖啡,却用眼睛的余光看向忘忧。
张忘忧哪里经受过这个,上一次也不过是元朗……
不行,他摇摇脑袋,刚张口说:“我……”
“我知道,你有对象了,现在还出了点小矛盾对不对?”胡漓放下杯子,神情轻松愉悦,仿若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样。
张忘忧结巴了:“你、你怎么知道。”
“嗯哼哼哼。”胡漓得瑟起来,“来,快给哥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八卦的时候,精英形象全然崩塌,立马称兄道弟起来,亲近得生怕忘忧不肯告诉他一样。
张忘忧:“……”
到底是个老实人,他藏在心里很久的话无人诉说,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倾诉对象,又想着说给不认识的人听总比说给熟人听要好得多,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咋一见到胡漓他就倍觉熟悉亲近。
就当给他讲个故事吧。
忘忧端起面前的咖啡,一鼓作气饮尽了,拖着自己的凳子挪到胡漓身边,模糊人名倒也讲了个七七八八。
“那好办啊!”胡漓直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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