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勇康点点头:“哦。”然后学着师父的样子**了一杯,烈酒入喉,呛得眼泪直流,他一边咳一边问:“师…师父,咳…你平时就喝这个?”
银狐笑吟吟地给徒弟满上,点了点头:“对,一定要喝三杯,才是最隆重的。”
叶勇康就在师父的怂恿下又**了一杯,烈酒烧心,就听银狐悠哉悠哉地说:“你师兄从小跟我一起长大,我的家乡就是他的家乡,礼节都一样,如果他拒绝,就是不承认你这个师弟。”
叶勇康顿时就慌了,顾不上难受就问道:“为什么不承认我?”
银狐好为人师地谆谆教导:“你比他大一岁,他害羞,如果他不喝,你就请他一定要喝,喝了才是认可你。”
叶勇康点头:“嗯,一定。”然后又**了师父满上的一杯,觉得似乎没那么难喝。
银狐悠哉悠哉地从酒坛子里倒了壶酒出来,把小酒壶递给徒弟,慈爱地说:“酒坛子太重了,搬来搬去不方便,你就拿这个酒壶去吧。”
叶勇康乖乖地笑着点了点头,觉得师父太贴心了,于是就听话地拎着小酒壶,拿了两个杯子去找师兄了。
陆上清开门看到拎着酒壶拿着杯子的人,瞬间就明白了——银狐这是跳火坑也得拉个垫背的。陆上清看了看人手里的酒,一侧身,就把人让了进来。
叶勇康倒了两杯酒,举起酒杯,红着脸对陆上清说:“师兄,谢…谢谢你…您……您………”话还没说完,就咬到舌头了。
陆上清接过酒杯,绕过人的胳膊,淡然地说:“都在酒里。”然后一饮而尽。
陆上清迅速**了三杯,掂量着酒壶里还有不少,就对叶勇康说:“东西放这儿,我收拾就行了,你快去休息吧。”
叶勇康感激地对师兄点了点头:“谢谢师兄!”然后就头重脚轻地回屋了。
银狐看人拎着东西进去,却空手出来,就晃着酒壶摇了摇头:“酒鬼。”
第74章 金石之声(十)
叶勇康摇摇晃晃地进了屋子,眼神迷茫却语气坚定地对师父说:“我醉了。”下一刻就头重脚轻地栽了下去。
银狐前迈一步把人接了个满怀,给人顺了顺背,轻声哄道:“睡吧。”
叶勇康迷迷糊糊地感觉似乎躺在了床上,他拼尽全力,抬起千钧之重的胳膊,伸手抓住了点什么,然后放心地睡了。
一缕发丝被人攥得死紧,银狐哭笑不得,只得抽出匕首把发丝斩断,才晃着酒壶坐在了一边。夜幕降临,星空璀璨,银狐借着烛光看着熟睡的人,宠溺地轻笑道:“小宝小宝睡觉觉……”
苏云舸觉得从见到余建国开始,自己的好运就像是被狗吃了,头顶的乌云越来越重,就差劈下一道闪电来场风雨交加了,而陆上清跟人喝的那三杯交杯酒,无疑就是引爆苏云舸的一记响雷。
陆上清看着浑身散发着阴鸷的人,见他的模样跟藏獒护食似的,就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苏云舸磨牙霍霍,缓步走到人跟前,伸手捏住人的下巴,目光灼灼地问:“好喝么?”问完却也不待人回答,就猛虎扑食般地把人强搂在怀里,狠狠地咬住了人的脖子。
这厮不是开玩笑,其力度之大愣是一口就冒出了血珠子,陆上清知道他发疯,却没想到会疯得如此厉害,疼得直皱眉,强推强扯只会把伤势加重,陆上清**脆任由他咬,听着人“哼哧哼哧”喘着粗气的声音,第一次发现这人的占有欲竟然如此要命。
苏云舸吸着涌出来的血,半晌才恢复了理智,猛然惊醒地松了口,惊慌地看向陆上清。
由于失血,陆上清的脸色有些发白,好在烛光昏暗,看不分明。陆上清淡然地走到桌边取出药箱,一言不发地止血消毒敷药,又取出注射剂开始调配。
苏云舸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清儿……”
陆上清头也不抬:“疯狗。”
苏云舸无比愧疚,正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时候,陆上清就晃了晃手里的注射器,淡然道:“过来,给我打针。”
苏云舸大脑当机地脱口问道:“打什么针?”
陆上清赏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狂犬疫苗。”
苏云舸的表情登时就精彩了,叱笑一声:“我可健康得很。”
陆上清把注射器放在桌子上,取出酒精消毒棉放在一边,自顾自地半脱裤子在床上趴好了,淡定地回头:“利索点。”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苏云舸翻了个白眼,拿着注射器和酒精棉走到人跟前,仔细排出注射器内的空气,拿酒精棉擦拭了一片,就下了一针,缓缓推着液体。
陆上清等人完事了,起来穿好裤子科普知识:“人也是动物,牙齿上有毒。”
苏云舸手里捻着空了的注射器,看着人沉思了半晌,终于说道:“我挺喜欢给你打针。”
陆上清是挺闷骚,但再怎么闷骚也是正常心态的闷骚,做那种事之前还必须要天时地利人和才可以,像苏云舸这种动不动就把“□□”挂嘴边,打个针都能起心思的人物,陆上清实在不敢恭维,于是他当下就言简意赅地表达了看法:“滚。”
苏云舸笑得一脸风骚:“清儿,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狂犬疫苗很特殊,一个月之内要打五次。”
陆上清直接就翻身上床睡了,理都懒得理。
苏云舸把东西收拾好,屁颠屁颠地贴着人躺下,嘴角笑意盈盈。
陆上清忍无可忍地翻身坐了起来,拍掉人四处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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