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月明这才恍然大悟,连忙哄道:“那我去买点下酒菜,你在家等我一下啊。”然后就卸下围裙一溜烟地跑去买了些肉回来,迅速地炒蒸闷煮拌,做了几盘子荤菜。
银狐闻着味就来了餐厅,许月明正把最后一盘菜往桌上摆,见人过来了就赶紧问道:“这些行吗?”
银狐拿筷子夹起一块酱肘,看了看成色才放进了嘴里,开了瓶酒小饮一口,很给面子地说道:“不错。”
许月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忍不住笑道:“挑食可不好,这大晚上的,多吃点清淡的吧。”
银狐悠哉悠哉地晃着酒瓶说道:“无肉不欢。”
许月明无奈地摇了摇头,耐心地劝道:“这样对身体不好。”
银狐的身体素质可能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这还是他老人家第一次听人这么说,于是当下就饶有兴趣地问道:“怎么不好?”
许月明就认真地说道:“对胃不好,对消化系统不好,还会给肝胆心脏造成负担。”
银狐就夹起了一块肉丢进嘴里,然后看着人嚼着吞了,又喝了口小酒才说道:“不会。”
许月明登时就无语凝噎了,下决心以后就算这人再闹也不给做这么多荤菜了。
银狐避开青菜横扫满桌,一瓶酒很快见了底。在许月明不停的劝告下,银狐耐着性子吞了几口清粥,一顿晚饭才算结束。
许月明收拾了碗筷就准备去洗漱,可他刚出厨房就见这人竟又开了瓶酒,登时就气得头皮一炸,冲过去夺下来板着脸训道:“这第几瓶了?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若银狐不想让人把酒抢走,还是很容易的,可他就是想看看这人炸毛的样子,觉得挺好玩,于是银狐就“十分委屈”地说道:“可是我想喝。”
许月明果然就炸毛了,噼里啪啦地开始了说教,充分发挥了人民教师的特长,末了还补充了一句:“能不能记住?”
银狐就点了点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能。”
许月明无奈地叹了口气,只感觉对这人有操不完的心,似乎一个不留神他就会出什么岔子。许月明再不敢把酒放在客厅,只好搬去了自己的卧室,然后又出来对人宣布道:“三天喝一瓶,这是极限,如果第一天你就喝完了,那剩下的两天就不许喝。”
银狐是觉得这人炸毛了好玩,但却从来没想过这竟会关系到喝酒的问题,于是立刻讨价还价道:“那我不在你这里住了。”
许月明瞬间噎住了,只好服了软,让步道:“两天一瓶。”
银狐缓缓地摇了摇头。
许月明咬咬牙说道:“一天半一瓶,这是极限了!”
银狐就想了想,觉得还行,于是点头道:“好。”
就这样,两人订立了同居以来的第一条“家规”。
酒被夺走了,银狐只好讪讪地回了卧室,许月明看着人落寞的背影,于心不忍地跟了上去,好声好气地哄着:“酒嘛,又不是水,小喝怡情,大喝伤身啊。”
可银狐就像没听见似的,理也不理地倚在床头闭目养神。
许月明站在原地纠结了半晌,终于转身出了卧室,等他再回来时,手里拎了瓶酒,还捎了个酒杯。把东西放在床头柜,许月明就摇了摇人的胳膊。
银狐睁开眼睛,淡淡地看着人,不发一语。
许月明无奈道:“好啦,但这是最后一瓶,从明天开始,不能再这么喝了。”然后倒出一杯递了过去。
银狐就接过酒杯,却只看不喝,半晌才对人说道:“再去拿个杯子来。”
许月明就又去拿了个酒杯,不明所以地问道:“为什么要两个?”
银狐轻轻笑了笑,伸手把第二杯满上,才递给人说道:“交杯酒。”
许月明的一张脸刷地就红成了关公样,接过酒杯语无伦次:“我我…酒……它…我……”
银狐轻笑道:“怎么,不愿意?”
许月明立刻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不不!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银狐就伸手绕过了人的胳膊,轻声笑道:“这是我家乡的敬酒仪式。”
许月明红着脸笑了笑,跟着人一饮而尽。
银狐看人一脸幸福的样子,就又满上了两杯,递过去轻声笑道:“得喝三杯才是最隆重的。”
许月明忍不住打趣道:“你怎么不说喝一瓶才是最隆重的呢?”
银狐摇摇头说道:“不,三杯就三杯。我说的是实话。”
许月明就又跟人**了一杯,把酒满上了才笑道:“你不还说自己是千年狐狸化为人形的吗?还说渡过劫就成仙了。”
银狐点了点头笑道:“正是。”
许月明叱笑道:“怎么渡劫?还是‘佛曰不可说’?”
银狐摇了摇头,轻声笑道:“已经渡劫了。”
许月明揶揄着问道:“那你现在是神仙了?”
银狐笑道:“难道我不是你的男神吗?”
许月明脸一红,跟着人又**了一杯,低着头痴痴地笑了半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头重脚轻了起来。醉来如山倒,许月明脚下一软就栽进了人的怀里,直感觉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银狐把人扶到床上,轻声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是这个道理吗?”
许月明却听不清这人在说什么,只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胃里的灼烧感迅速席卷了全身,他胡乱一扯,把扣子都给解开才觉得舒服了点,闭上眼睛皱着眉头,不停地喘着气。
看人发(和谐)情似的脱着自己的衣服,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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