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清点头:“看见了。”
“几个?”
陆上清喉咙紧了紧,**涩地回答:“37个。”
陆之义缓声说:“小云的手机在你们卧室里,给你打电话,你又不接,昨晚联系不到你们,你们大哥开着车到处找,能联系的都联系了。美儿出过那么一档子事,还不够吓人的?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大哥他急成了什么样子?手伸出来。”
陆上清想到大哥心急如焚飙夜车的样子,倏的就出了一层冷汗,见父亲已经走到了跟前,就把手伸了出去。
陆之义攥着儿子的指头,迫使他摊平了掌心,扬起藤条就狠厉地抽了上去,只一下就打得人浑身一抖,陆之义狠准稳地连抽五下,松开了钳制说:“右手。”
陆上清一边悄悄地把左手抵在腿上,一边抬起了右手,又咬着牙地捱过了五藤,一双手已经疼得无法合拢了。
陆之义走到苏云舸身边,如法炮制地赏了人十藤,才接着说:“小云这是第一次,只打酗酒的五十下,行不行?”
苏云舸的手还疼着,就被这非问的问题堵了个结实,乖顺地点着头说:“行。”
陆之义点了点头,转身看着儿子问道:“小清,爸爸打得疼不疼?”
陆上清被噎了半晌,终于点了头:“疼。”
陆之义点了点头,接着问:“你知不知道爸为什么打你?”
陆上清点头道:“知道。我不仅犯了家规,还没尽到当哥的责任,没规劝小云。”
陆之义就问道:“你觉得自己该不该打?”
陆上清点头:“该。”
“该打多少?”
陆上清就被生生地噎住了,半晌都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陆之义终于不再为难他,直接问道:“二十下,冤不冤?”
陆上清摇了摇头:“不冤。”
陆之义就拿藤条指了指书桌:“去趴好。”
苏云舸乖顺地说:“叔叔,我等下再进来。”
“不用,”陆之义如是说,“你站这儿看着。”
陆上清的心里就翻江倒海了起来,他一步一顿地走到书桌旁,自我思想斗争了半晌,终于还是没脱裤子,弯腰趴好了。
可惜他穿的是家居服。
陆之义扯下儿子的裤子,拿藤条在人臀肉上比了比,沉声说道:“记得规矩。”然后就扬起藤条抽了下去,白皙的臀肉骤然一紧,一道红楞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隆了起来。
饶是陆上清有心里建设,还是忍不住绷直了腰身,撕裂般的疼争先恐后地顺着脊梁杆爬上了他的大脑皮层,直叫他攥紧了拳头。过了半晌,陆上清才缓了口气上来,轻声说:“一,我错了。”
陆之义就拿藤条在红楞子下一指处比了比,稳准狠地抽了上去,把人打得跳了脚。
尽管陆上清极力压制着自己,可因为他内伤损底,身体状况已大不如前,又因为猛增活动量导致旧伤复发,偏偏又一夜宿醉,在这种状况下,任何疼痛都会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于是陆上清竟在这叠加的痛楚中,无声地落了泪。
陆之义察觉到儿子哭了,便没再强调规矩,只又扬起藤条抽了下去。
陆上清痛呼出声,忍不住打了个挺,忽然就觉得心力交瘁了起来,他把脸埋在胳膊里,趴在桌子上啜泣了起来。
听着儿子的哭声,陆之义有些心酸地停了半晌,终于还是扬起了藤条,却在半空被人攥住了。他偏头看去,对上苏云舸那深不见底的目光,心里忽然一惊,忍不住松了手。
“够了,”苏云舸如是说,“剩下的,我替他。”
第96章 代人受过(三)
陆之义毕竟风来雨去地闯荡了多年,他迅速缓过了神,心平气和地问:“小云,你觉得叔叔会更加苛责你,还是更加苛责你清哥?”
苏云舸就摇了摇头,认真而恭敬地回答:“叔,您一碗水端得平,小云不是不知道。但昨晚是我要喝酒,我清哥劝了我的,您要打就打我,是我没听话。”
“苏云舸,”陆上清忽然开口道,“别看不起人。”
苏云舸心中一禀,他沉默了片刻,忽然就转身出了书房。
陆之义看了看关上的房门,默然了半晌,终于伸手顺了顺儿子的背,真诚地说:“小清,对不起,爸爸不该当别人面这么对你,爸爸向你道歉。”
陆上清心中一热,眼泪又涌了上来,他极力克制着自己,摇了摇头说:“没事,爸,我知道,您是怕待会儿小云心里生结,没事。”
陆之义轻轻揉着儿子受了责的部位,皱着眉说:“爸对不起你,但你太不像话,这顿打逃不了。你也长大了,别报数了,还有十七下,好好受着。”
陆上清就点了点头:“嗯。”
陆之义不再多说,把儿子的双手反翦在腰后,把人按结实了,才用藤条在臀肉上比了比,手起藤落,一下接着一下,又狠又快地抽打了起来。
陆上清只觉身后的疼痛一波狠过一波,疼得连喘气的机会也没有,他窒息地挺过了几下,就再忍不住地痛呼出声了,本能地踢着腿,想缓解这不停叠加的痛楚。
陆之义下手又急又准,呼呼的破空声和清脆的着肉声此起彼伏,眼见人白皙的臀肉上迅速隆起一道道的红楞子,不多时就把整个臀部染了色。他数着够了二十下,就放下了藤条,揉了揉儿子明显肿了的**,给人轻轻提上了裤子。
陆上清脸色煞白,一身冷汗,他趴在桌子上尤自喘息了半晌,才费力地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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