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你?”另一个警察笑问道,“我的大哥,我们谁误会谁啊?”
许月明糟心地蹲在地上,小声地问道:“那……能不能把手铐打开啊?”
为首的警察板着脸训道:“不能!监控录像没调过来,你就给我在这儿蹲着!”
许月明被吓得哆嗦了一下,他小心地打量着警局,忽然就觉得自己无助极了,连手里的纸杯都不敢放下,只好缩在墙角,再不敢出声了。
银狐晃着酒壶,半眯着眼睛看着缩在墙角的人,他沉默了半晌,终于无奈地轻叹一声,转身对白鸽嘱咐了几句,便再不多说地离开了。
银狐在附近的酒吧逛了个遍,又去兼职的咖啡店坐了两个小时,在菜市场买了些生肉,到曹帅帅处看望了小蛇和小白,才悠哉悠哉地晃回了许月明的住处。
刚一推门,浓郁的饭香便扑面而来,只听许月明在厨房里说:“齐岳,今晚上吃咖喱鸡块和土豆炖牛肉啊,水给你热好了,先去洗漱一下,饭马上就好!”
银狐看着人忙碌的背影,想起中午的情景,心中忽然就暖了起来,有一股莫名的情绪,很重,却又很轻地,缓缓地笼上了他的心头。
许月明回头看了一眼,便继续切着菜说:“**嘛不说话啊,一点动静都没有,吓我一跳。”
银狐走到人的身后,看着人手腕上的乌青,竟鬼使神差地环住了人的腰,把人拥在了怀里。
许月明切菜的动作骤停,惊诧地愣在了原地,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他他他他他他……他抱了我!”
银狐在人耳边一语双关地轻声问:“是不是吓到你了?”
许月明愣了半晌,才舌头打结地说:“没……我……没…不我…没没…没有……”
银狐看着人大脑放空的模样,忍不住笑道:“这才到哪,这样就怕了,今晚可该怎么办?”
许月明瞬间就竖了一身的汗毛,血压直飙180迈,他**咽了几下,大脑当机地说:“没……没事,我……我我……我有心理准备……”
银狐叱笑道:“怎样的准备?”
许月明脸红了个透彻,他一口气堵在胸口,险些把自己憋死,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于是就不过大脑地说:“x…xoo……的…准…准备……”
银狐忍不住笑了:“你这脑袋里都是些什么?真是污浊不堪。”
许月明脸更红了,他下意识地辩解道:“那……那你今晚让我准备……准备什么……”
银狐笑道:“周公之礼,合欢夜。”
许月明红着脸争辩道:“那……那还……还不就是……就是那个什么啊……说的好听了而已……本质……透过现象看……看本质……”
银狐笑道:“好,今晚就叫我透过现象,仔细地看一看本质。”说完便在人脖间轻轻地落下一吻,转身洗漱去了。
许月明浑浑噩噩地愣了许久,似乎那人薄唇上的温热触感依旧留在他的脖间,他本能般的做好了饭,机械地把饭菜端上餐桌,大脑空白地陪人吃完饭,然后把自己里里外外仔细地洗漱了一番。然而他正对着镜子检查时,忽然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家里没有润滑剂。
第116章 将计就计(五)
银狐趁人洗漱时,便下楼去药店逛了一番。等他慢条斯理地把卧室收拾利索,许月明终于裹着浴袍出来了。
银狐对人稍作打量,轻声笑道:“美极了。”
被这样一个不似凡胎的人夸赞,许月明非但不觉得荣幸,反倒多了几分惶恐,于是连忙摇着头谦让道:“不不不……你美,你美。”
颇有愧不敢当的意味。
银狐笑道:“我自然是美,这是谁也比不过的。可在我眼中,你比除了我以外的所有人,都美上几分。”
若银狐一味地夸,许月明便只当是调情的话,可银狐如此一番说下来,许月明竟忽然就脸红了起来,他下意识地挠了挠耳根,不好意思地说:“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银狐笑了笑,走到人身边,把人轻轻拥入怀中,耳鬓厮磨道:“我不认得‘西施’,只认得月明。‘月明而星稀’,这世上只有你配得上我;也只有我,才配得上你。”
许月明在刚刚洗漱的时候就已经脑补了很多场景,意动则情生,银狐不碰他还好,这一碰他,许月明就立刻血脉喷张,浑身躁动了起来。
可撩拨之术在于须臾,银狐只拢了拢人的身子,便松了怀抱,对人轻笑道:“你累了,快去歇一歇吧,我去洗漱,很快就好。”
许月明的心跳止不住地扑腾,他虽想被人一直搂在怀里,可好在精虫上脑理智犹存,只好意犹未尽地**咽了几下,机械地点了点头:“嗯,没事,你慢慢洗。”
银狐轻笑道:“我很快的。”然后悠哉悠哉地进了浴室。
许月明愣愣地在原地站了许久,忽然就记起了要去买润滑剂的事,他慌忙地冲向床头取钱,却惊诧地看到了床头柜上应有尽有的各种“道具”。
“还满意吗?”银狐温和的声音忽然响起。
许月明着实被吓了一跳,他猛地回身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人,语无伦次地问道:“你怎么不洗了?又没声音,也听不到开关门,你怎么什么时候出来的?”
银狐轻声笑道:“我洗完了,恐怕是你愣神太久,多大的声音也听不到。”
许月明想了想,觉得人的话似乎有几分道理,于是就放弃了推敲,点着头说:“浴室的隔音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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