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有些不好意思,即便是忠诚于yù_wàng的野兽,因为某个特定的人而勃起,这种行为背后的意味,也让他有些羞赧。
那个契约。冽想着,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但即便怪罪于契约,他也不得不承认那种欣喜,因为纪徒清在昏迷了三天之后,终于醒了过来。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仿佛别有意味的某种暗示,暗示他的夙愿终究会达成。
所以那种喜悦,的确一直萦绕在他的心里。
这种情绪,让此时的他觉得,无论纪徒清做什幺,都让他甘之如饴。
冽盯着纪徒清,怔怔地发呆。
纪徒清并不知道此时冽心中的想法,但冽那种略显柔软的表情,让他也不自觉面上发笑。
有几根触手,忽然在冽的yīn_jīng上缠绕着摩擦起来,更有几根触手,直接用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表面去磨蹭着guī_tóu。
冽一下子呼吸粗重起来,他努力咽了咽口水,有些难受地扭动着身体。
但再怎幺扭动,在真正动用自己的力量之前,他无法挣脱,而这个时候,痴迷于纪徒清脸上温和笑意的冽,也不可能真的做出挣扎的动作。
但那些触手却更加过分了。
有几根触手被分了出来,开始在冽的后穴口那边不怀好意地磨蹭起来。它们揉捏着冽的臀部,那丰满而厚实的臀肉被触手勒出一道道的红痕,那之后,一根更为粗大的触手横着插进臀缝里,缓慢而细致地摩擦着。
冽被这种奇怪的感觉弄得不知所措,他看着纪徒清,发现对方不为所动的样子,下意识为难地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难堪地缩了缩身体。
纪徒清歪了歪头:“不喜欢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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