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常久搂着他轻笑,“成结那天我没忍住,后怕好久怕你生气。”
“久哥,”兰小川猛地抬起头,翻身坐在常久腰间急切地问,“我们真的能在一起吗?你别骗我……我害怕。”
“咱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常久轻轻吻着他的下巴叹息,“别瞎想。”
兰小川怔怔地坐在常久腰间发呆,过了会儿把手递到常久眼前:“久哥,我手疼。”
“伤口裂开了?”常久抱着他坐在床边,皱眉将绷带一点点撕开,“医生和我说晚上要再擦次药,你忍着点,我帮你把绷带换了。”
兰小川咬着唇应了,手指微微发抖,解开的绷带上还沾着新鲜的血。
“等你发情期过了,你受的伤我一道一道还回去。”常久说得狠厉,兰小川吓得瑟瑟发抖,“早该让他们晓得什么事儿该做,什么事儿不该做。”
兰小川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把手往回抽,常久一急,药水就洒多了,把他疼得直掉眼泪。
“吓着你了?”常久转身把兰小川搂在身前亲吻。
“没……”兰小川趴在的肩头抬了抬胳膊,“我就是觉得自己太没用,老给久哥添麻烦。”
“小川,你还没听明白。”常久蹙眉把兰小川的手指包扎好了,用腿圈着他叹气,“是你在我迷茫的时候拉了我一把。”
兰小川彻底愣住了,望着常久胆怯地笑笑:“久哥胡说什么呢?”
常久摸着他的脸颊轻哼:“你忘了那天要回家的时候,你看见我衣服上有血?”
兰小川歪着脑袋想了会儿,似乎记起来是有这么回事儿。
头一回见面常久就摸了太多次,兰小川的身子初经人事架不住,趴在怀里睡了一觉还觉得有些迷糊。
常久坐在床边穿衣服,蹙眉沉思的样子惹得兰小川心痒痒地想要去摸一摸的眉头,他也的确这么做了,还借着睡意抬手轻轻戳了戳常久的鼻子。
“醒了?”常久一把握住他的手把人拉进怀里,闻着兰小川身上的味道神情逐渐放松,“醒了咱们就回家。”
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腰犯困,赖着不肯穿内裤,磨磨蹭蹭拿湿软的穴口碰肿胀的胯间:“再睡会。”
“回去睡?”常久好笑地亲他,“这儿我住着不习惯。”
兰小川稍稍清醒了些,趴在床边晃着腿看常久穿衣服:“久哥第一次来?”
“不是第一次,”常久系衣扣的时候回头对他笑了笑,“快把内裤穿上。”继而接着先前的话继续道,“但从来不过夜,也没找过o陪。”
兰小川惊讶地吸了口气:“为什么呀?”
“没遇见你呗。”常久穿完见兰小川还不动,只得走过去帮他穿。
兰小川的内裤沾着yín_shuǐ湿哒哒的,穿着不舒服,他抿着唇把腿抬起来,看上去有点难受,常久拽着内裤的边缘犹豫片刻还是松了手,走到衣架上把外套拿下来披在了o肩头。
“有……有血……”兰小川吓得六神无主,本能地扑进常久怀里,“久哥,你衣服上有血。”
“怕了?”常久的嘴角勾了起来,“我刚刚杀过人,你还往我身上凑?”
“怕……”兰小川抱着常久瑟瑟发抖,“怕血,不怕久哥。”
常久闻言愣了一瞬,继而低头寻了兰小川的嘴唇亲了亲:“不怕我?”
“久哥待我好,我不怕的。”兰小川羞涩地垂下头,把脸埋进颈窝里去了。
常久温柔地捏着兰小川的后颈,眼底的阴霾散了,无奈地摇着头道:“小川,你真有意思。”
兰小川没听明白,纳闷地“啊”了一声。
常久把他裹在外衣里打横抱起,不再提害怕的事儿,只问:“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
兰小川抱着常久的脖子摇头,一来他真的没有什么行李,二来怕常久反悔把他丢下。常久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出门时让手下去整理兰小川的东西,自己抱着o钻车厢里去了。
兰小川来戏楼的时日太短,走得又太快,除了阿妈没人在意他的离去,他自己也生不出离别之感,先前所惧怕的事儿因为常久烟消云散,坐在车里只知道趴在窗口好奇地四处打量。
“什么时候来的上海?”常久揽着他的腰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逛过没?”
“上周刚来,哪也没去过。”兰小川扶着常久搁在自己腰间的手,语气里满是雀跃。
常久闻言忍不住想带着兰小川出去玩儿,又不知他喜欢什么,最后只得问:“你饿不饿?”
兰小川轻轻笑出了声,他的口音还带着软糯的江南余韵,叫常久的时候尾音总是不由自主上扬:“被你欺负那么久,早就饿了。”
“以后天天把你喂饱。”常久把人反抱在怀里摸他平坦的小腹,“想吃什么?”
“面。”兰小川被摸得有些痒,脸上的笑意怎么都藏不住。
“我带你去吃面好不好?”常久问的时候含住了o的耳垂。
兰小川哧溜一下躲到车座边,常久忍笑凑过去,就看这人慌慌张张缩成一小团,整张脸都羞红了。
“躲什么?”常久伸手把他拉回来,“摸都摸过了。”
“这是在外面。”兰小川急急地反驳。
“外面怎么了?”常久作势又要亲。
兰小川连忙捂着自己的耳朵责备地瞪了一眼:“别人看了笑话。”
常久吻不到兰小川的耳垂就去亲他的嘴:“我才不在乎。”
兰小川猛地攥紧常久的衣领,手指哆哆嗦嗦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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