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入姜蒜末爆香,将肉片炒至变色,放切好的西红柿翻炒一会,盛盘待用。
洗净锅子再开煤气、上锅、加水煮滚,放入适量的面条进去,待面条煮至半熟,敲两个鸡蛋入内,放好调味料和青菜煮两三分钟,熄火,装盘,把之前炒好的瘦肉西红柿入在最上面。
一碗简单的瘦肉西红柿鸡蛋面,用了不到二十分钟,沐风就做好了。
“来,快吃吧!”把盛了面的大碗捧至餐桌上,沐风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对自己的厨艺,他还是相当自信的。
“哇,好香!”早已闻着味儿了,夏乘风一骨碌从沙发上爬起,走到餐桌边拉开椅子坐下,迫不及待地拿了筷子夹住肉片往嘴里送。
看他心急的样子,活像很久没吃过东西似得,在他对面坐下的沐风忍不住开口:“诶…还烫呢,慢点啊!”
夹了油亮的面条稍吹吹就嗞溜入口,鼓着腮帮子笑得别提多开心的夏乘风又去夹鸡蛋,还不忘答他的话儿:“谁让你煮这么好吃的?我还以为你就热些剩饭剩菜给我吃呢。”
“剩饭剩菜?你会吃那些东西?”就是他不吃,他才动手煮面的,否则,他才不操那个心,弄些晚餐吃剩下的热给他吃就得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夏乘风正吃着蛋黄,不知怎的,忘了咽,给噎个正着,拍胸口也不管用,面汤还烫更不敢喝,沐风瞧他神色不对,拿桌上备用的杯子倒了杯冷水给他灌下。
“咳…”喝了水把蛋黄融化掉咽下去,涨红了脸的夏乘风不待气息平稳,便道:“这些,你还记得?”
因父亲是重点大学教授,母亲在当地政府部门上班,家庭条件颇好,他和弟弟从小就过着富足的生活,不知民间疾苦不说,更别提吃别人剩下的食物。在大学那时,沐风可是知他冷掉或稍不合口味的吃食,即使买了,也会丢掉重新再买一份。
沐风不知道的是,这个习惯,夏乘风是在前二十年保持,在与他失了联系后,他便改了许多富家子弟的习惯与作风。
比如吃食这方面,他就是从沐风这里学的。
不厌冷硬,不嫌味道如何,只要能进口,只要能吃,他不再挑食。
与沐风相识的一个月里,他不知失去为何意,当明白过来,事已无法改变,能留下的,只有自己在无意之中就会想起他及他的节俭习惯。
在他想念那人的日日夜夜,他反复去寻找两人的共同点,发现两人本是两个相反端点的人,能走到一起,堪为他的死皮赖脸有着不低的功劳。
他想起了过去,沐风也想到了。在他进入大学前,生活一直平淡如水,对突然蹦出来与他性格各方面都完全相反,而且一直围在他身边打转的夏乘风,留给他的,有着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还记得?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在局子里熬不过去的时候,除了想亲人,再能想到的,便是他了。
俗事烦几多,仙人亦可忘。过去的已过去,说再多也无用,沐风垂了睫羽不去看他精亮的眸子,平淡道:“差不多快忘了。老了,记性不好了。”
“胡说,你哪里老了?”一个‘老’字,让夏乘风平整的额头上起了深深地纹路,这是他一直尽力忽略又不得不面对的一个字眼。
他已经四十岁了,喜欢的人还没追到手,人生剩多少年?潜意识里最不愿面对的,就是年龄的字眼。
何况,他今天这么晚来沐风这里,也是想要确定什么。
“小风,我…”他直直地望着对面之人,要把最想问的问题说出来,沐风先他一步摆摆手,起了身往沙发上坐,“先把面吃完吧。”
他知道那人有话要说,那人连外套都不曾穿,饿着肚子这么晚来找他,肯定是有事的。
不管怎样,得让那人吃饱为先,没有什么事是吃一顿不能解决的,他一直坚信这个道理。
而且他能感觉到,那人说的事,是什么。
怕要让那人失望了呢。
夏乘风不想他能猜着自己来的目的,听他顾及自己身体,以为他是在意自己,被喜悦冲晕头脑的他低头吃着面食,没有注意到坐在沙发里那人侧颜的冰冷。
一大碗面食,连面带汤,几分钟就干掉了,味道自是没话说。夏乘风一吃完嘴都未擦,激动地几步窜到沙发边,在沐风面前缓缓蹲下。
“小风…”瞧着日思夜想的人,心跳的频率好像是自己的,夏乘风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小风…我…我喜欢你…你做我…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果然和他猜得一样,话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那身为男人的他的第六感也很准诶。在他吃面时就已想好如何答的沐风,并没有因他的告白而露出或喜或怒的表情,一丁点也没有。
屏住呼吸,夏乘风的双眼紧盯他的容颜,眨都未眨,不容错过一丝可寻的踪迹。
“小风,我,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以后,就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在爱情面前,在两人之间,如果一个人先低头,那就让他来做吧,总要有一个人先迈出那一步,不是吗?
照顾?多么令人感动的词语,这两个字,比那些甜言蜜语好听不实的情话强过太多,可自己……沐风低头与半蹲的他对上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道:“夏乘风,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什么,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啊,小风!”夏乘风抓紧他冰凉的手握在手心,寻找着触不到的光明:“小风,你喜欢我的,对吧?你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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