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几乎都要停止了。
看吧,总裁还是在意的。偷偷摸了把冷汗的孙严表示,自己的决定实在是做对了,如果知道这事不告诉他,依是他对那人的心思,非得宰了自个不可。
“视频的始源地是国内某低俗网站,正规网站根本过不了关。”总裁的目光像是要吃人,心脏抖了几抖的他赶紧麻溜地把查到的有关消息都说出来:“原视频已经删除了,现在还没查到操作者是谁。网上…网上还有大量被下载下来…”
“我是问你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夏乘风猩红着眼揪住他的衣领,扯破嗓子喊道:“他怎么会做这种事?这不是他,对不对,啊?你告诉我啊”
呜,总裁腻吓人,把他当背后的操作者对待了。孙严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总裁这么激动,就算冒着被辞职的危险,也得把呼呼大睡的总裁给揪起来…现在,呜,后悔还来得及吗?他推推给震动斜歪的眼镜,牙关打架,战战兢兢地说:“我,我也不知道。视…视频里是…是他本人……还有那五百万,是视频里那个男的,也,也就是沐先生的外甥,惹了虎啸帮的人……哎…夏总,您去哪……”
能去哪?愤怒的总裁大人肯定去找那个人去了。
孙严一拍大腿,直叹自己命苦,想着要不要报警,一瞬被自个否定了。他急得团团转个几圈,突然想到一个人,掏出手机拨了号码放在耳边听着,慌忙地去追总裁。
夏乘风开车一路急驰,红灯不停,几次都要与其它车辆碰撞或撞了行人,都让他及时刹车避开,又前行了。
闯了红灯,治安交警骑着摩托在后追赶,他踩尽油门,把他们远远甩在后面,就是不停车。
脑中清晰地出现那些不堪的录影,他不相信,他要那人给个说法。
几前天两人蜜里调油的,转眼间,那人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来,还是跟亲外甥。
不可能。
他的小风不是那样的人。
车子飞一般地在至夜小区外停下,无视与他见过几面跟他点头打招呼的保安,他径直往里走,搭乘电梯上楼。
“沐风,沐风,你出来…”e1706房,夏乘风疯狂地按着门铃,扯开嗓子大喊。大中午的,引得同层的下班或接小孩回家吃饭的居民不时侧目,有的人甚至担心发生意外,拨了保安室的电话,让他们把这疯子带走。
与他打过招呼的保安被他无视,瞧他脸色不对,后想想不对劲,心生疑虑,跟上来了,正好见他扰乱住户们大吼大叫的举动,上前制止这位不是本区人的不当行为,周围听着动静,慢慢聚拢了好些人,走道上顿时热闹起来。
门里就不同了。
备受煎熬的沐瑞两人看到了希望,对于林旋来说,是不详的预感。
他有许多手段还没使出来,这些人怎么这么快找上门来了?
他不甘心,不甘心。趁着外面闹腾的起劲,明白这波不能躲过去的他,把余下的毒|品都给沐风注|射了。
两人双手被捆绑着,嘴里塞了日用毛巾,凌|乱的碎发发出油腻的光泽,衣物汗渍渍地贴着肌肤,显示着他们曾经多么用力地挣扎反抗过。
林旋一直处于亢奋中。当大门从外面打开时,他站在沐风的椅子后面,一手揪着他的头发,一手拿着厨房的刀具,搁在他淤痕未消的脖子处。
si,他也不会放过他的。
离他们远一些的瘫坐在椅上的瑞安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林旋不在意,望都不望,也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地走过来。
门一打开,看清里面情景的人都被惊呆了。惊呆过后,有人尖叫,有人报警……整层楼乱成一窝粥。
室内家具东倒西歪,物品损毁严重,餐桌,沙发,地板……没有一处完好之地,就连电视机的屏幕都破出个大洞来,空中还飘荡着让人呕吐的异味充斥鼻间,让人作呕连连。
后赶来的孙严带着叫上的徐起把不相干的人给阻挡在门外,无论如何,越少人知道这件事越好,更别说让他们拍照和录像。
保安试图和林旋搭讪,放低他的警惕。林旋哪是那般好糊弄的,随口一喝,便惊地保安摆摆手,让他不要乱来之类的话。
孙严与徐起看向夏乘风,指望他做决策。
先前心情暴躁的夏乘风倒渐渐冷静下来,他分析利弊,觑见打开丝缝儿的卧室门,记得这栋楼五楼以上的窗户是没有安装防盗网的,门外嘈杂声不断,他转头对身后的徐起使使眼色,“让他们安静下来!”
同时,背着林旋的他快速伸出食指对着门口方向一指,大拇指接着往自个胸部指了指。
保镖出身的徐起,往内里一瞧,很快明白他的意思,他慎重点点头,装作气得怒火往头顶噌的样子,开门冲出去就是一顿吼,把所有人吓住后,才清净不少。
越是吵,施暴者心越乱,安静的条件,才是对付施暴者的有利条件。
但不知怎的,门外安静一会,又嚷嚷得厉害,无非是不怕死的人好奇心发作,想要进门瞅瞅,徐起那个气啊,大门一关,当起了门神,拦住众人。
门外人多势众,几名保安急时赶到了,算是给徐起减清不少负担,他附在一名保安耳边说了说,这位保安立马朝另外几名保安打了个手势,一番低语,让他们告知群众们,门外上演了“就要进去”和“不让进去”的纠缠戏码。
他们演得很好。徐起没进门,找到隔壁家的住户,把事儿一说,热心的他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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