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卫生。
陆修很不幸的留在班上打扫卫生的人中,我和陆嘉站在学校后门等他。为什么不去他们班等?好问题,他们班笑里藏刀的班主任(以下简称笑藏)是在让我们俩控制不住拔腿就跑的冲动。这大概是中下等学生的一个习惯,见到老师就跑。
我看见远处走来一个身影,不用想就知道是陆修,不因其他,一切都逃不过一个“熟”字。我看了他整整十七年。
他走近了才看得见,他右眼角下方贴了一个冰蓝色的星星。他们班的人貌似都贴了。之前还有一个路过的人在眉心贴了一个红色的太阳,又在脖子上带了一圈荧光棒,跟哪吒似的,特别好玩。
陆嘉早就疯了,腐女之魂熊熊燃烧,激动的冲陆修大叫:“啊啊啊啊啊,极品冷漠女王诱受。”说罢就要往陆修身上扑。
陆修似乎心情不错,逗起陆嘉来。他把陆嘉推远了不少,用眼神威胁说:“嗯?你说谁是受?”
女王大人在陆修面前乖的如同小鸡崽一样认了怂。举起手来,十分乖顺的回答:“不不不,你是攻,冰山帝王大总攻。陆齐才是受,逗逼健气小白受。”
我……你们说的好好的,干嘛扯上我,这种时候我一点也不想要存在感。我作势要去打她,说:“你特么才受呢!宇宙无敌超级受。”
陆嘉向前跑去,一边跑一边做鬼脸,说:“陆齐,你这个大蠢货。”
因为晚会,我们都没,倒也跑的欢脱。陆修也笑着无奈的去追我们。
睡觉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大概是今晚玩得太h了。陆修已经睡着了。我本着“兄弟有难同当”的想法,把他给推醒了。
难得没有发脾气,半梦半醒的问我:“干嘛?”
我盯着天花板,问:“我睡不着。”
陆修淡淡的说了一个字:“哦。”
我继续盯天花板,问:“你今天有节目吗?”
陆修懒懒的回答:“有,唱歌。”
我还是在盯天花板,问:“什么歌啊?”
陆修继续懒懒的回答:“好久不见。”
我翻了个身,在黑暗里眨着明亮的大眼睛问他:“唱来听一下?”
过了好一会儿,都没反应,我想他应该是懒得理我,睡过去了。其实是睡得有点迟钝的陆修想了很久都没想起来第一句是什么。后来索性记得什么就唱什么了。“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熟悉的那条街。你会不会突然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
好吧,他的确是不记得了。我也没听多少就睡过去了。陆修的声音很暖,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暖到了灵魂里。
再一觉醒来,外面大亮。陆修靠在床头打游戏,母上大人和女王大人还没起来……
年级大战
下雪了。
从昨天早上开始飘雪,越下越大,颇有一种鹅毛大雪的架势。整个校园里都银装素裹,每一棵树都像裹了一层厚厚的糖霜。景虽美景,可一出教室,寒风从四面向衣服里钻,真真是美丽“冻人”。毕竟少了六十多人的二氧化碳供给。
午休的时候回教室。发现教室门口一片狼藉,墙角还有没有融化的雪块。走廊地板上也是湿的,又结了一层薄冰,滑溜溜的,感觉我一踩上去就能从四楼滑下去。
走进教室更夸张。零零散散趴倒一片人,都是午休呆在教室写会儿作业再睡的往学霸努力迈进的仁兄仁姐们。今天多了另一波人,浑身湿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更甚者把鞋和袜子给脱了,教室里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咸鱼味……反正是星期六,有大胆的人就直接跟班主任小敏(性别男)请假回家去了,理由是走路踩水坑里。这话连我都不信,真的。然后,他们错过了下午放学后的一场高一二年级的大混战。
下午第一节课后。女王大人兴致勃勃的跑来找我,高兴的跟捡了钱似的,拽着我说:“陆齐陆齐,听说中午打雪仗了。”
我:“我知道。想去玩”
陆嘉一脸真诚的看着我:“嗯。”
我:“我同意没用,你得问陆修。”
陆嘉……这天没法聊了。
下午放学,女王大人十分霸气的拎着我直奔实验一班,然后又拎着我和陆修,奔去了后山的小操场。
我们去的时候,战局还没开始。虽然下午的雪很大,但还是盖不住中午那帮货的强大杀伤力。四处可见的浅坑,在白雪又一轮的掩盖下,依旧十分清晰。
我和陆嘉还在纳闷怎么还没人来的时候,陆修很不要脸的正面袭击了我们,两个雪球准确无误的砸在了我和陆嘉脸上。幸好雪球捏的不是很紧,否则我的,哦不,是女王大人的盛世美颜可就保不住了。面对此番挑衅,我和女王大人结成统一战线,一致回敬陆修。可惜雪球的准头不如陆修好,但这也让陆修衣服上粘了不少雪。本来我和女王大人是一个阵营的,后来不知道她脑子抽了什么疯,开始无差别攻击我。于是二对一变成了三人混战。当然,这比不上几分钟之后高一同高二的年级混战,别问我为什么没有高三,那时候,他们还在英语考试。
高一的小孩子们开开心心的来了,然后落汤鸡的回去了,主要还是实力悬殊的问题。我们虽然也湿了,好歹也算是落水凤凰吧(落水凤凰不如鸡?!误)。高一的孩子们,今天学长学姐们就让你们知道花儿,不是,雪儿为什么那么白,嘿嘿嘿。
有一个高一的小妹子把雪球砸到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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