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三姗顿时哭笑不得,她说:“你想什么呢,我意思是说你气质像我哥,颜也是在一个水准的,长得特好看,教训人来一溜一溜的。”
刚来那会儿,姜林给她的印象不可不未深刻。
心里松了下来,他爸没外遇就好,不然回去了,姜林也不知道要怎么跟他家刻薄娘开这个口。
曹三姗重提一开始的问题:“哥,你还没告诉说,咱这是要去**什么呢?这个凤城我总得怪怪的。”
好巧,我也觉得怪怪的,心里渗得贼慌。
“科考。”蹦出两字,也算是姜林应了曹三姗那声哥。
“哥真厉害,听说古代科举最是难考了。”,曹三姗立刻拍马屁。
可惜,拍错了。
姜林瞟了一眼与有荣焉的曹三姗,他淡淡地说道:“是高大壮。”
曹三姗的笑脸一僵,这坏气氛的小技能简直跟她哥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要说姜林和她哥没点关联,打死她都不信。
她很自然地转了话题:“哥,你去睡吧,换我来,你看你脸色差成什么样了。”原本只是随便一说的,但是曹三姗注意到姜林脸色白得不正常,心里就难受了起来。
呃、忘了说,曹三姗就一兄控。
这丫头一看就是胡说的主,跟系统一个德性,什么叫我脸色差成什么样了?我明明健康着呢,不信你拉个老虎过来,保准一脚踹一个倒。
眼睛啪嗒一下,姜林又给撑上去,他说:“别闹,回马车里去。”
“我没闹……”,刚开了个口,曹三姗就注意到周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了,夹裹着淫邪的视线在她身上扫来扫去,不是光明正大,而是隐晦的那种,导致她现在才发现。
曹三姗脸色一怒,刚要发作,就被姜林制止住。
他声音冷冷地说:“别让我说第二遍。”
曹三姗恨恨地咬唇,瞪了一眼姜林,眼神似在诉说,你不是武林高手吗,几个流氓就把你给怂啦?
姜林蹙眉,冷气外飙:“怎么?”
脖子一缩,曹三姗小小声地说:“没、我这就回马车去。”
说完一溜烟小跑,身影隔绝在放下的车帘子里。
天色曚昽之际,突然就起雾了,不浓,仗着内力他还是看得清周围的景色的。
一颗黑色的脑袋突然从身侧钻到他面前。
姜林就定定地看着那多出来的脑袋。
然后,那脑袋出声了,说:“我是鬼,你怕不怕?”
我怕。
我很怕。
我超级怕。
心里这么回答的同时,姜林也不闲着,他脚尖翘起,踏到那人脚背上,之后用力一碾,爽得对方嗷嗷叫唤。
我叫你什么不装,偏偏要装鬼,姜林恨恨地暗道。
“喔!喔!喔!疼疼疼!松、松脚!”
勾花台痛得直飙眼泪,他抱抬姜林大腿,音调哆哆嗦嗦:“爷,大爷,大爷爷,小的错了错了,请您赶紧高抬贵脚,放小的一马。”
姜林冷着脸,声音清洌:“我好怕怕啊,停不下来怎么办?”
勾花台作忏悔状,就差跪下来磕头了:“小的真的知错了,脚真要废了废了,万一以后跑不快了,可是要出人命的qaq”。
冷冷一哼,姜林脚下碾转一圈,那狠劲誓要勾花台留下难以忘怀的阴影才罢休。
一得到解放,勾花台立马抱起饱受摧残的左脚,在原地转跳得直抽气,声音还是颤颤的:“老弟你可真下了得脚啊,疼死我了,这么凶悍,以后肯定娶不到媳妇。”
没错,这人就是跟姜林偷懒,然后又悲摧地被抓回去作苦力的那位兄台。
不得不说,这人脚程还挺快的,出发得比他晚不说,这会儿竟是也赶到了凤城。
姜林讽刺,他说:“那还真是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在前不久我刚结缔,算是已婚人士了吧。”
了吧了吧了吧……
↑脑内的回音一直如此循环,勾花台诧异得连脚背上的疼痛都给暂时给忘了,眼睛瞪得老大,吓得舌头都有些不利索了:“不、不、不会吧?老弟你才多大啊,就把自己埋坟了?!”
姜林懒得理会,拿起水囊润润口。而后,慢慢催动体内的内力让其游走,边练功边等着城门开启。
虽然原主的《调和欢》功法听上去很鸡肋,只会让人脑补一些不可描写的画面,实用性在姜林看来,啧,还行吧,保命足够了。
像这样能不受限制的随时随地练功的,估计除了fēng_liú寨的人,世上的几乎没多少。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练功总感觉内力有所滞涩,想起这个,姜林入鬓墨眉刹那微微下压。
“喂,老弟,你跟我说说话呗,等着怪无聊的”,不记痛的勾花台又凑到姜林跟前,笑眯眯地说道,“要不,和我讲讲到底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竟然能把你绑定了也行啊。”
姜林板着脸,声音淡淡,却让勾花台无端感受到了那话语中携裹着的料峭。
“怎么,脚不疼了吗?”,是的话,他倒是不介意再补上一脚。
勾花台讪讪地摸摸鼻子,挪远一步,嘴里嘀嘀咕咕着:真是个无趣的人。
一通闹下来,突起的雾散了去。
姜林发现,地面上好像又**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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