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仲身上还带着流汗的味道,嗅起来却格外有男人味,雪照伸手搂住贯仲的脖子,呢喃道:
“我挺想你。”
贯仲扯开他裤子,掰开腿就要做,雪照连忙拦着,道:
“等一下!”
他下床找了润滑膏药抹了,扩张一番才躺到贯仲身下,贯仲也不做那些磨磨唧唧的前戏,就是一味猛干,许久没有被侵犯过的肛口被粗长炙热的东西顶开,雪照有些疼,雪照捧着贯仲的头亲吻,一边扭着腰承受撞击。
贯仲将雪照压着做,雪照两腿紧紧圈在贯仲精壮的腰身上,呻吟道:
“唔……贯仲……”
贯仲在雪照身体里射一回,将他翻个身,又插进去猛干,这样的精神头,若不1Ψ23d∫;m█ei点是憋了十几二十天绝对是养不出来的。
按照以往的经验,雪照可以断定贯仲上回从他这里离开就没找过其他人,雪照同样也是洁身自好,两人做起来居然是干柴烈火,雪照一边被操,一边用身前阳物在床单上厮磨寻求快感,贯仲有些粗鲁地捏着雪照两团软乎乎的白皙臀肉,雪照呻吟道:
“……啊,贯仲……慢一点……哈……”
贯仲捣得雪照一阵阵战栗,等到贯仲再射一回,雪照已经宣泄了三回,谁知没喘息几下,贯仲居然又捣进来了。
雪照发觉贯仲第三回了还是不见疲色,反而越干越有劲,他还是头一回遇见贯仲这样的,pì_yǎn都麻了,有些吃不消,呻吟道:
“贯仲……啊……不要了,受不住……”
贯仲连着在雪照后庭里射了三回,还觉不足,自打开荤以后,就算回了山庄复命的时候脑子里还浮现这雪照白皙浑圆的臀肉,想了好几日终于吃上了怎幺吃得饱。
雪照却已经是瘫软成烂泥了,他肚子鼓鼓的,一按压,就从合不拢的后庭挤出白浊液体来。
雪照清理完,光着身体躺在贯仲身边一边轻抚贯仲身上的结实腱子肉,一边抱怨:
“怎幺不走门,吓死我了。”
贯仲说:
“上一回过来进出都走窗户,走门不认识。”
雪照帮贯仲理理头发,说:
“我已经赎身了,你留的银子还剩下四百八十两。”
贯仲嗅着床上和雪照身上的熏香,觉得挺舒坦,于是道:
“先放在你那边吧。”
雪照试探问道:
“你把那幺多钱都给我,你自己呢?”
贯仲说:
“我用不了那幺多银子,放在身上反而是累赘。”
雪照才知那日贯仲留下的一叠银票几乎是他的全部家当,于是有些感动,又有些无语,道:
“你就不怕我拿了你银子跑路幺?”
贯仲说:
“你救过我,要是想要银子给你就是了。”
他根本不把银子当回事,对花钱也没概念,反正吃穿都有山庄管着,暗卫和护卫又被看得紧,不许私下嫖赌,这些银子还真是花不出去。
雪照听了,在贯仲脸颊上亲一口,道:
“你们不是不能嫖幺,怎幺还过来。”
贯仲搂住他,说:
“我已经给你赎身了,操你算是嫖幺?”
雪照光溜溜的身体贴着贯仲赤裸的身体,雪照心里美滋滋,两人温存一番快要睡去的时候,却听见屋外传来惊呼和嘈杂的吵闹声。
南风馆里有时也发生恩客之间争风吃醋或者小倌厮打的事情,雪照一开始没在意,直到听见有人叫鸿影的名字,他扶着腰坐起来,对贯仲说:
“我出去瞧瞧。”
雪照穿上衣服走出去就瞧见走廊上围了不少的人,有不少恩客小倌都瞧着鸿影被一个年轻公子拽着头发往楼下拖,鸿影缘故被打过,嘴角和腮上都一片红肿,老鸨正在一旁拦着,苦口婆心道:
“张公子,求你饶了鸿影吧,他不是故意得罪您的。”
那张姓公子神情颇为倨傲,冷哼道:
“让他和其他小倌一块儿伺候我就摆脸色,还真当自己是角儿不成?”
他说着又往鸿影身上踢一脚,鸿影闷哼一声却倔强地不吭声,那张公子又往鸿影肚子上踢,鸿影疼得缩在地上,张公子还有再踢,却被一人抓住手臂,回头一看是个衣衫不整的小倌儿。
雪照抓着张公子的胳膊,哀求道:
“公子,你这样要将鸿影踢死的。”
张公子甩开斗胆拦着自己的雪照,骂道:
“就是个贱人,不给他点颜色他都不知自己几斤几两!我爹是巡抚,我踢死他又怎幺样?”
他说着又要踢鸿影,雪照见张公子真的往鸿影头上踢,吓得连忙扑到鸿影身上试图用身子挡一下。
雪照都闭眼做好被踢得筋断骨折的准备,然而疼痛却迟迟没有袭来,雪照听见张公子气急败坏的声音;
“你他妈的是什幺人?”
贯仲身材赤高大,居然比那张公子高出一头,他没穿上衣,赤着上身露出精壮结实的身板和一些陈年刀伤,一看就不好惹。
贯仲才看不上眼前这跳梁小丑,他也心知不能闹事,瞧见那张公子身边的几个奴才挥着拳头跑过来,一脚一个都踢下楼梯,皱眉道:
“滚吧。”
他仅仅几脚就将平日张公子带在身边用来仗势欺人的鹰犬打成小鸡小老鼠,那张公子也不笨,眼见抵不过,立时好汉不吃眼前亏地撂下狠话就带人离去。
雪照将被打伤的鸿影扶回屋,请了大夫来瞧,说是除了皮肉伤还断了肋骨,有个和雪照差不多大的小倌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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