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叶屋知哉来对待哈。不过,呃,……难怪说只有老子在下面的时候才爱我,叶屋一看就是只大零号,也不知道他那两个孩子到底是怎麽生出来的。
随便翻翻,郑泽工作做得够细致,照片厚厚的有一大摞,我魏家的情报系统他用得还真纯熟。
懒洋洋继续翻看,发现叶屋这人有时也戴黑框眼镜,头发遮住额头……啧。
其中一张照片他衣领敞开,与彬麒拥抱著对镜头笑,锁骨上隐约可以看到百合花形状的纹身。
嗯,把爱人的亲手签名做成纹身刺青在身上,品行良好酷爱说教的三十岁人形玩偶师放弃家庭与比自己年幼一半的学生私奔,还真是惊俗骇世的爱情啊……爱一个人爱到可以付出生命,果然非常凄婉动人。
动人得我都要吐了。
一盒烟很快抽完,呃,抽烟就会想去看看郑泽的网站……唉,懒洋洋拖著脚步到楼下n,给造型师塞张大票:“麻烦你”,指一下额头:“把我头发剪掉”。
我还是觉得困,有点了无生趣的感觉,要不是送衣服的人找过来,几乎就要睡著。睁眼猛地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哗地吓一跳。头发被剪得非常短,露出整张脸,显得下巴格外尖,气色苍白得不像话。我笑嘻嘻换衣服,大力拍造型师肩膀:“我都好多年没见过自己额头,原来它长的是这个样子哈。”。
慢慢踱出酒店,天地一片莹白,这麽看著人就有点愣。
新买的羊绒大衣非常保暖,围巾也够性格,低头用左脚脚尖碰一下右脚,我转个身往皇後大道尽头走。靴子踏进新雪触感很微妙,街上已经亮起彩灯,离圣诞节还有不到一个月。去年这个时候我正在与水发海参奋斗,发誓要做道最最正宗的鲁系葱烧海参;郑泽坐在地上整理我那堆cd与dvd,偶尔抬起头笑,眼角吊得要从眉毛上面飞出去。
正出神手机响,可爱的动画片六十四和弦带著震动刺激我胸口,不知为何就有点心跳失速,我抬头看一下四周,吐出大团白气,抽一下鼻子接起电话:“彬麒,什麽事?”。
“青衡,青衡”,少年在那边喜极而泣:“你总算肯接我电话”,他细细哽咽:“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彬麒,你已经不是孩子,不要说这样的话”,我闭上眼睛抬头,突然有种心头落地的感觉,深吸一口气继续安慰他:“我不是不要你,但你不应该拿我做叶屋的替身……你是个男人,你总该长大”。
“我,我不知道你会生气……”,彬麒哽咽得厉害:“小,小文哥哥说,你误会我了,他说,你会很生气……可是,你说过,我要把故事完整地画出来啊……我,我们还印了下集的……”。
“啊,李道文那麽说啊?”,我揉一下脸,有点无奈:“彬麒,你的漫画画的很好,我很欣慰。……以後的日子,我还是会好好照顾你,你还年轻,不必太在意这些”。
“你,你真的没有生气吗?”,他渐渐止住哭泣,我再次深呼吸,顺便点支烟,随即听到少年低低问:“你,你还爱我吗?”。
“……对不起”。
我把刚点燃的烟插进雪地弄熄,关掉手机将卡取了出来,机身放在外套左边口袋,卡搁在右边胸口暗兜。我不想再跟彬麒说话,其实并不是因为他与叶屋的事情让我动怒,我只是觉得受到羞辱,暂时没有必要去原谅他。其实人就是这样,一夜过去,就什麽都变了,而这种变化与性别无关,就算我是女人或者彬麒是女人,我们之间都注定会变成这样。
他还是个孩子,需要太多时间精力好好引导才会明白我为什麽不再爱他,而我并不想再给他做保姆。郑泽花了十年时间都不能让我明白自己的心,我想我不会在周彬麒身上花这个力气。
说实话在听到他声音之前也没办法能确定,毕竟拥抱在一起那种悸动是真真切切地仍然留在腕间,然而不够,这些都还不够,有某种更强烈的情感在喉间涌动,让我无法逃避,真真实实、清清楚楚听到心里那个声音,反复告诉我该怎麽做。
在一般人眼里这个决定应该是愚蠢加贱格到极点,但是我也不想争辩。少爷做事一向随心所欲,轮不到别人来评头论足。
我只希望我速度不算太慢,郑泽好歹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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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过我十八岁就跟郑泽在一起,基本上是目不斜视地过了十年,跟周彬麒也是那个孩子主动,这个时候要我去追求个年长十岁的大男人,而且对方还已经有了男友,啧……我长叹一声,非常无奈。心里动了无数个念头,在雪地里站到手脚发麻,咬牙切齿地僵硬转身绕过巷角到某间二十层的大厦去,总而言之,无论追求手段高明不高明,总得先见到对象才算数哈。
隐约记得昨晚我从这栋楼里走出来的时候几乎就是魂飞魄散,可是不过十几小时,似乎天地都有点变了色……呃,什麽时候少爷我也变得这麽文艺?
几乎是非常雀跃地跑到郑泽公寓冲街的那一面,抬眼看却发现窗户是暗的。
也对,两人在一起的第一次生日,rkus看上去也是个爱玩浪漫的,怎麽可能还留在家里。只有我,郑泽随便说一句“在家休息一天就好了”,就彻底放弃一切手腕,乖乖给他烧些狗屁不通的小菜,没完没了地上床。
人一年过一次生日,郑泽到底有过那些期待与希望,我真的不知道,我想我一定问过他,但这个时候却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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